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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9:02 作者: 大叔有毒
而自己的那個親生母親,在知道自己要嫁給皇甫少擎的時候,已經先一步去和皇甫少擎獅子大開口了不是嗎。
她是覺得那樣嫁給他,沒尊嚴,她不想用那樣的身份留在他的身邊,所以她逃了。
四年前,在知道自己真的懷孕的時候,她哭哭笑笑的像個小丑,她想了一天還是跑回來了,她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就如他之前所說的,什麼都不能阻止他們在一起。
可她沒找到他啊,他都不見她啊。
柳若蘭知道她懷孕,再次威脅她,唐菲兒知道她懷孕,警告她,還告訴她,當時她答應給霍子墨捐骨髓,皇甫少擎不僅拿了婚姻和她交換,還有皇甫集團百分之六的股份。
如果皇甫少擎和唐菲兒離婚,還有分給他手裡持有的一半股份,那樣唐菲兒的股份就比皇甫少擎多,到那個時候,她不介意讓皇甫少擎一無所有。
她怕啊,她後悔啊,可她,無能為力。
她什麼都不能給他,帶給他的也只有麻煩。
她走了,這一走就是四年。
四年,她回來了,不為別的,就像把最後的時間留給他,守在他的身邊,哪怕,他已不愛她。
大門敞開,進來的竟是自家的那個天才兒子,別看他人小腿短,跑起來可是比大人還快的。
「媽咪,想你寶貝兒子了嗎?」小傢伙一下就衝到牧晚秋的身邊,牧晚秋一個彎身,他一下就蹦到了她的懷裡。
動作一氣呵成,母子見面親昵的不行,兩人誰也不放過誰的親了好一會兒。
一道沉穩的聲音在倆母子間出來,「秋兒,要不是這個小傢伙主動去找我,你是不是還打算瞞著我這個糟老頭子啊。」
爺爺。
爺爺的話里有責備但卻帶著更多的寵溺,特別是老人家在看到信一時的那個眼神,欣慰,喜愛,知足。
「爺爺,對不起,我本來是想等皇甫少擎接受他之後再次看您的。」
「你別那個臭小子,只要爺爺還有一口氣在,皇甫家就是我這個老頭子說了算,他的事我還能管得了,你的事,我也還能做主。」
「謝謝爺爺。」
「太爺爺,那你答應讓我爸爸和媽媽結婚的事情也是小意思吧。」
小信一話剛說完,牧晚秋都還沒說他亂說,爺爺已經從身後管家手裡拿過來兩本紅色的本子,這個本子牧晚秋並不陌生,結婚證。
第二卷,紋身般無法抹去的愛情 160:帶著怒氣的索取
小信一話剛說完,牧晚秋都還沒說他亂說,爺爺已經從身後管家手裡拿過來兩本紅色的本子,這個本子牧晚秋並不陌生,結婚證。
牧晚秋接著結婚證還在發懵中,只聽到爺爺對信一說,「小傢伙,現在肯放心的陪著太爺爺去玩耍了吧。」
小傢伙信一誠懇的點點頭,「只要能讓我媽開心了,陪你去什麼地方我都赴湯蹈火。」
牧晚秋聽不懂這一老一小在說什麼,「爺爺你要帶信一去哪兒?」
爺爺慈祥的笑著,「哪都不去,就是讓這個小機靈陪著我,逗我笑笑。」
「可是爺爺……」牧晚秋心裡還是有顧慮的,就算爺爺接受信一,還有皇甫少擎的媽媽柳若蘭啊。
她和皇甫少擎的第一個孩子就是柳若蘭偷偷動了手腳,後來她懷著信一的時候回來找皇甫少擎,見到了柳若蘭,那個時候她也是威脅她把孩子打掉的。
爺爺年紀一大把,什麼都能懂,「你婆婆那邊你也放心,信一在我身邊,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的。」
「謝謝爺爺。」雖是這麼說,其實心裡還是惦記著的,一個老人和一個孩子,怎麼能讓她放心啊。
爺爺帶著信一剛走不久皇甫少擎就回來了,他似乎來得特別急,就連黑色的大衣上還有頭髮上都留有未融化的雪花,但同樣也是帶著一身的寒氣。
坐在客廳沙發的牧晚秋抬眸看他,他很生氣,超級生氣,那雙黑色的眼眸里,一點兒對她的思念都沒有。
他帶著極大的怒氣從她手裡搶走了結婚證,輕蔑的冷笑著,「牧晚秋,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留在我身邊是不是?搬出爺爺來威脅我是不是?」
牧晚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本紅色的結婚證甩在了臉上,「牧晚秋,你休想!」
紅色結婚證的邊角划過她細嫩的臉頰,疼的她閉上了眼睛,感覺到溫熱的液體自臉頰劃到脖頸,出血了。
等她眼睛的時候,那個人沒有用憐惜的目光看著她,而是早已轉身離去。
牧晚秋睨望著他滿身戾氣的背影,她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兩本結婚證還是他們從前的結婚證,難道當初真的就沒離。
皇甫少擎再次從樓下下來的時候,手裡提著一個行李箱,那個行李箱牧晚秋在熟悉不過,是她的。
站在樓梯口的皇甫少擎似乎是剛想開口,在和牧晚秋的眸子瞬間隔空相視之時,他卻突然的頓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牧晚秋臉頰上被結婚證劃破的傷口。
但那份心疼連一秒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冰冷的眼神也寒涼的語言代替了,「牧晚秋,拿著你的行李,滾。」
牧晚秋真的很不解,她腦子裡有好多個問號?
「我們沒有離婚對嗎?」牧晚秋走近他,問他,她想要知道答案。
皇甫少擎低眸睨著她,只是無波無瀾的睨著,沒有要回答她問題的想法。
牧晚秋雙手抓著他的結實有力的臂彎,「你說話啊,你回答我,為什麼我們沒有離婚?」
皇甫少擎嗤之以鼻的冷笑一聲,揶揄的反問她,「怎麼?是不是特恨我,沒能讓你和你的霍子墨登記成功啊。」
牧晚秋紅著眼眶瞪著他,他本來就比她高很多,現在他還站在樓梯台階上,也還好,至少這樣高仰著頭不會讓眼淚輕易的掉下來。
她用力的推他,可他依舊穩如泰山的站在那裡一動未動,「你個瘋子,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當時到底是用什麼和唐菲兒換了給霍子墨捐獻骨髓的機會?說啊,你告訴我。」
她只是怪他當時的一意孤行,她只是恨自己當初的殘忍。
皇甫少擎如同一個丟了靈魂的使者,任由牧晚秋打著,他冷漠的勾了勾薄唇,「你想讓我說什麼?你想從我這裡聽到什麼呢?或亦或者說,我要告訴你什麼,才能讓你心安理得的離開我,毫無顧慮的留在霍子墨的身邊呢?」
「我不要聽你說這些,我要知道你和唐菲兒的婚姻是不是有效的?重婚罪是違法的,你知不知道?」
牧晚秋,你這是在在意嗎?還是在演戲?
「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特想嘲笑你,你早幹嘛去了,牧晚秋,當初讓我娶唐菲兒救你男人的時候,你就該想到的。」
說完,皇甫少擎轉身就想走,他多一秒鐘都待不下去,看著她這個樣子,越來越討厭了。
牧晚秋固執的拉著他,她再也不想像從前那樣,讓誤會一直無止境的冉升卻高傲的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