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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9:02 作者: 大叔有毒
心動了嗎?
動了心嗎?
在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皇甫少擎,你的心為什麼那麼的歡喜雀躍,那麼的想要點頭。
可現實呢?允許嗎?
牧晚秋,你是喝多了來的嗎?腦子太不清醒了,是不是明天天一亮,你就忘了今晚說的話?
「牧晚秋。」他深睨著她,眉心微擰。
「嗯。」四目相視,她更多的是一份坦然,把她那份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心,對他坦誠相見。
只聽到他冷若寒冰還帶著不悅的說,「我說過的,我對已婚的女人沒興趣,就算真需要找個情人,也不是你。」
這算是拒絕吧,是啊,求同居被冷酷的拒絕了。
不過沒關係,她要更努力,更努力的讓他把那顆深藏的心重新一點一點兒的回到原點。
她不生氣,也不傷心的繼續往他身邊靠了靠,兩隻小手拿著他的大手玩耍著,她繼續說。
第二卷,紋身般無法抹去的愛情 151:就要賴著他
她不生氣,也不傷心的繼續往他身邊靠了靠,兩隻小手拿著他的大手玩耍著,她繼續說。
「皇甫少擎,你知道嗎,我本來是要和霍子墨的結婚的,是因為兒子要上幼兒園了,需要戶口,所以他就說和我去領個結婚證就可以了,可是你知道嗎?到了民政局,那裡的工作人員告訴我,我是已婚的,我還是皇甫少擎的合法妻子,不能和別人結婚的。」
雖然她並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當時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的確是這麼告訴她的,那時候她的心,是歡喜的,都沒敢再多問什麼就離開了民政局。
她是怕多問了,民政局工作人員會告訴她,剛才是看錯了。
「……」皇甫少擎沒說話,這些他都很清楚,沉默是因為,她真的和霍子墨準備結婚。
他的一點兒都不意外,讓牧晚秋疑惑,「你怎麼都沒什麼反應啊,重點是你犯重婚罪了,你知不知道?」
這個時候,她擔心的竟是這個問題?
「……」
他還是沉默,牧晚秋自己喜滋滋的繼續說,「不過我不會告你的,就我自己知道,我還是你妻子就可以了,但我現在也告訴你這個秘密了,你不會明天天一亮就打算去和我離婚吧?」
誰知,她話音剛落,那個一直沉默,不發表任何看法的總裁,突然就開口了。
「那就明天離。」
牧晚秋感覺心口一下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悶堵的她呼吸一滯。
她用力的咬咬唇,篤定的對他說,「我不去,皇甫少擎,我不離。」
皇甫少擎根本不把她的堅定看在眼裡,霸道威懾的說,「由不得你。」
他的冷然讓牧晚秋矯情的傷心了,不過沒關係,她現在是加滿能量的超人,不會輕易被打敗的。
她眯眯眼,微微一笑,軟的不行,她就來硬的,霸王硬上弓,牧晚秋,豁出去了。
想到,她就真的做到了。
雖然因為這件事,後來某總裁經常拿出來逗她,但她,沒後悔過。
她從他的大手裡抽出小手,低著頭認真的一個一個打開羽絨服上的扣子,然後是毛衣,再然後是襯衣,再再然後……
「牧晚秋,你要幹嘛?」皇甫少擎看著她做這一切,只覺被什麼物體死死的卡在喉嚨,說出的話來都特僵硬。
她當然能看出某人眼眸之中那一閃而過的倉皇,主動投懷送抱看你還怎麼拒絕。
刷刷刷的脫完之後,牧晚秋一下子撩起他寬大的家居裝,小腦袋開始在他的胸膛前鑽,不會兒的功夫,她的小腦袋就從他家居裝的領口探了出來。
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對他說,「你好熱。」
皇甫少擎真是想把她狠狠的揪出來,打到她清醒為止,「出去。」他冷冷的命令,盯在她眼中的目光也是涼涼的。
牧晚秋不肯,繼續耍賴,還得寸進尺的把兩隻藕臂摟在了他健壯性感的虎腰上。
「我不,我只是在給你這個發燒的病人物理降溫。」說完,她還很無辜大方的眨巴眨巴靈動的大眼睛,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你就當我是醫生吧,別想太多哈。」
醫生?!確定不是女流氓嗎?!
她胸前那軟軟的兩團小山丘緊貼在他本就灼熱的身體上,讓他更是燥熱難耐,這個時候,一個自己喜歡到不得了的女人,連做夢會夢到的女人,主動地……
他還能保持淡定如常嗎?
他低啞著嗓音沉沉的嚇唬她,「牧晚秋,信不信我把你上了?」她這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牧晚秋仰起小臉,看著他緊繃著身體的樣子就忍不住偷笑,她笑眯眯的回答他,毫不畏懼,不,應該是說毫不客氣,「好啊。」
扣在她細腰間的大手一緊,真恨不得掐死她,把她捏碎了。
四年不見,她怎麼沒臉沒皮的,連最起碼的廉恥都忘了。
他嗤笑一聲,對於牧晚秋的主動她不喜反怒,涼涼的揶揄,「牧晚秋,霍子墨滿足不了你嗎?」
這個混蛋……
牧晚秋壓抑心裡想要堵住他嘴巴的火,「這和他沒關係,我和霍子墨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也算不算是解釋。
他冷哼一聲,「不是我想的那樣,孩子是怎麼出來的?別告訴我,真的是其他男人的。」
牧晚秋從他的衣袖裡伸出小手,學著他從前霸道的樣子捧著他的俊臉,「是你的,是我們的兒子,他叫皇甫信一。」
心裡是什麼滋味呢?為什麼難受更多一點兒,皇甫少擎一動未動的睨著她,牧晚秋,你回來是為了什麼?這樣的謊話你都能如此認真的說得出口。
「你覺得我會信嗎?」四年前,因為她身體的關係,他那次不是做好避孕措施,可能嗎?根本就不可能。
牧晚秋當然清楚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只好把四年前的那件事告訴了他。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想去做親子鑑定我和兒子也奉陪,我就是想告訴你,那個時候我就是想給你生個孩子,我和你提起生孩子那件事的前幾天,我就已經把抽屜里所有的安全套都用針紮上了孔了。」
皇甫少擎難以置信的擰眉看她,一時間他竟然說不出話來,如果那個孩子真的是他們的,為什麼要過了四年,她才肯帶著孩子回來,不覺得這樣更殘忍嗎?
「牧晚秋,你最好別騙我。」他嚴厲的警告她。
牧晚秋眯眯眼對他笑笑,摟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我好睏,想睡覺了。」
她從來就沒騙過他,如果非得給她加一條欺騙的罪名,那就是其實在多年前那次的逃婚宴上,跑出酒店,驀然回首,在看到他睨望她的那抹憂傷的眼神時,她,就後悔了。
牧晚秋,如果你的回來,是為了下一次的離開,那我寧願,你從未出現。
窗外晨曦微露,沙發上穿著一件衣服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還在甜睡中,她被擠到沙發背和他的身體中間,兩人的身上即使只蓋了一床薄毯,在這寒冷的冬天裡也沒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