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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9:02 作者: 大叔有毒
牧晚秋輕手輕腳的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剛要準備舒一口長氣,目光已落在坐在休息室里的沙發上,那個恬靜的對著她微笑的女人身上。
「唐菲兒?」
她怎麼會還在這裡?皇甫少擎呢?難道是他故意讓唐菲兒留在這裡的?
想到會是這樣,牧晚秋在心裡狠狠的問候了皇甫少擎的祖宗八輩,這個男人,太混蛋。
唐菲兒優雅的起身,淺淡的假笑一下,踩著十幾公分的細高跟一步一步的朝牧晚秋走近。
牧晚秋不確定她要做什麼,但明顯的,她坐在這裡,等她很久了。
「啪」的一聲,一記狠狠的耳光朝著牧晚秋扇了過去,整個房間裡都是那一記恨戾的回音。
瞬間,牧晚秋便感覺到被唐菲兒打過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可臉頰的疼痛,那抵得過心口的疼。
皇甫少擎這就是你給她的自由,這就是你留給她的最後?
是誰剛才還吻著她說,她是他現在的老婆。
可她,還不是被她未來的老婆當成小三一樣給打了。
既然都變成了如今這樣樣子,但誰還畏懼誰呢?
「啪」的又是一聲,只是這一聲比剛才清脆利落很多,牧晚秋一眼就看到了瞬間就印在了唐菲兒臉頰上的五個粉紅色手印,估計她自己臉上的也不必她的暗。
唐菲兒沒想到牧晚秋會打回來,一手捂著臉頰,另一隻手準備再對牧晚秋扇回去。
牧晚秋當然不會再允許唐菲兒繼續放肆,她一把抓住唐菲兒的手腕,狠狠地用力的甩開,冷冷的狠戾的盯著被她怔住的唐菲兒。
她說,「唐菲兒,你要是再敢打我,下次我不介意還給你的,是兩巴掌。」
唐菲兒捂著臉,被牧晚秋的囂張氣的大口呼吸,「牧晚秋,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大白天的在辦公室里勾引我的老公,你還有臉了。」
牧晚秋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你的老公?!他是嗎?」
唐菲兒被牧晚秋揶揄的一時說不出話來,「現在不是,但很快就是了。」
「那就等他成為你的老公時,你再在我面前囂張也不晚。」說完,她準備離開這個地方,她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牧晚秋,你給我站住。」唐菲兒朝著牧晚秋歇斯底里的吼道,她今天的目的可不只是為了和她吵架,她要激怒她,她就是要讓牧晚秋對她動手。
牧晚秋沒有理她,卻在走到休息室門口的時候,被唐菲兒的一直高跟鞋擊在了後腦上,那一瞬間,疼的牧晚秋一陣陣的眩暈。
牧晚秋回頭狠戾的瞪著唐菲兒,她敢打她,好,她不介意奉陪到底。
她曾經對那個人說過,「我錯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打架了。」
而他也對她說過,「牧晚秋,以後打架的時候,就一定要打贏,對沒有把握的對手,就別動手。」
他還說過,「因為她打不過你啊。」
對,論打架,唐菲兒還真不是她牧晚秋的對手。
牧晚秋倏地回頭,兇狠的目光瞪向唐菲兒,唐菲兒一下子別她眼神里的怒火嚇到,她指著牧晚秋說,「牧晚秋,你是介入我和少擎婚姻的第三者,你就該打。」
牧晚秋冷然笑笑,第三者,婚姻。
他大爺的,到底誰是小三,誰是第三者,被一紙婚姻圈在裡面的兩人有她一個名字好不好。
牧晚秋忽的一下就撲向了唐菲兒,揪起她大波浪的栗色長髮就開始打她,「對,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就該打,我現在打的就是你,你不是想要打架的嗎,還手啊,你剛才不是還很厲害的嗎?你等在這裡不就是想要教訓我的嗎?」
唐菲兒是那種從小到大被整個大家族寵大的大家小姐,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過她,她平日裡的氣勢凌人也不過是她的偽裝,其實,她是那種特別小鳥依人的女孩子,現在被像個潑婦似的牧晚秋揪著頭髮,撕扯著衣服,她是嚇到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唐菲兒帶著哭腔的說,「牧晚秋,你這樣對我,我會告訴少擎的。」
牧晚秋本就還在氣頭上,唐菲兒還拿皇甫少擎來做擋箭牌,這只不過是會讓她更怒而已,「好啊,你去找他啊,告訴他,是我牧晚秋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休息室的門豁的一下被從外面打開,衝進來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他皇甫少擎。
兩個糾纏在一起撕扯的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皇甫少擎已經怒氣沖沖的朝著他們大步走來,他伸出大手,一下便毫不憐惜的扯開了牧晚秋,牧晚秋一個踉蹌沒有站穩,一屁股摔在了堅硬的地面上。
皇甫少擎認認真真,上上下下的檢查著唐菲兒身上的傷,劍眉越蹙越緊,身上的怒氣也越來越重。
只是看到唐菲兒脖子上帶著血痕的劃傷,他已大怒,他冷冽的回頭,一把揪起坐在地上覺得他剛才的行為很刺眼的牧晚秋,「牧晚秋,你沒張腦子是不是?」
他,這是在怪她!他還什麼都沒問,難道他對她就沒長眼睛嗎?他沒看到她身上也有傷嗎?
「我就打她了你怎麼著?你替她打回來啊,打啊。」她紅著眼眶瞪著他,朝著他大吼。
抓在她衣領的大手使勁的攥著,收緊的青筋似乎只要他在稍稍一個用力變回斷裂,發白的骨節更是讓人心生惶恐。
就在牧晚秋以為,他真的會替唐菲兒打回來的時候,他卻一個用力推開了她,如同推開了他嫌棄的一個垃圾,「滾出去。」
他在努力的壓抑自己心口的那股悶堵。
牧晚秋強忍著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瞪著皇甫少擎,「我不會滾,你先讓她滾給我看看。」
她還真是夠大膽的,都說不怕死的人,才會足夠大膽,她不怕死,連失去他她都不怕了,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唐菲兒被她的話氣的臉色黑一陣白一陣,「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牧晚秋冷清一笑,「對,我一直都是這麼不要……」臉的。
只是話還沒說完,她本來就站不穩的身子被一道來自地獄般的力量帶走,他大手桎梏著她細瘦的手腕,很用力很用力,他拽著她,往外走。
牧晚秋想要甩開他如鐵鉗般的大手,可她越是用力的想要甩掉,他就越是不容許她逃開,他一直拽著她走進了總裁專屬電梯裡。
剛一進電梯,門口還沒有完全合上,他已如同一頭撲食的獵豹,閃電般猝不及防的撲向了牧晚秋。
牧晚秋被她推開角落,只感覺大腦一陣眩暈,她迷糊的合了合眼,剛想要說話,微啟的沒有什麼血色的唇已經被皇甫少擎霸道的堵上。
他吻著她,不,是啃食著她,肆虐的奪取著她每一絲每一毫的呼吸,她想要反抗的,想要掙扎的,可她,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只感覺眼皮越來越沉,呼吸,越來越重,身子,越來越軟……
她癱軟的依靠在他狠戾的沒有一點兒溫暖的身上,他以為她這是一種無言的抵抗,他雙手霸道的不容她拒絕的捧著她已毫無血色的臉,手指扣在她的後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