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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9:02 作者: 大叔有毒
    「你離她遠點兒。」十幾年的兄弟,他太了解閆斯琦,對任何一個女人,他還從來沒有這麼八卦的心思。

    閆斯琦縱身一躍,跳下了辦公桌,站在那裡帥氣的整理了一下身子手工定製,剪裁地體的衣服,「你不要的,還不准我撿啊。」

    「閆斯琦!」皇甫少擎瞬間大怒,閆斯琦這麼說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對牧晚秋有想法。

    閆斯琦絲毫不傷大雅的微笑著,看慣了皇甫少擎對任何人和事都無波無瀾的模樣,一下子看到有情緒的皇甫少擎,他突然覺得,也只有在牧晚秋存在皇甫少擎的里,皇甫少擎才算是活著的。

    看來,這件不管是閒事還是家事,他都管定了。

    不想在看到自己得好兄弟,如行屍走肉般的活著,再多的掌聲和光芒都不如一場真愛。

    十八年前,沒有皇甫少擎的出現,這個世上也早就沒有閆斯琦這條命了。

    ……

    第一卷你怎會知道,我是那麼的愛著你 114:天上掉下個第三者

    牧晚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那棟摩天大樓里走出來的,她滿腦子就裝著一句話,「我不想看到你。」

    他不想看到她。

    所以,他才不會回家。

    即使一直都很清楚,他並不愛她,可她還是不爭氣的躲在家裡哭了整整一天,她就是想哭,哭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愛他的,短短的幾個月,真的能深愛上一個人嗎?她敢確定,在他們被利益栓綁著而訂婚的時候,她並不愛他,不,是連喜歡都沒有。

    可為什麼一年後的再次遇見,她的心,都突然的變了呢?變得越來越想靠近他,或許在她心裡,那場訂婚宴,他答應了她的逃亡,打心裡她是感激他的。

    可後來,明明知道,一切都是他設好的局,他給她挖的坑,他是找來報復她的,她的任性害的他失去了至親的人。

    而她的心,卻怎麼都收不回來了。

    可能是哭的太久,坐在沙發前波斯地毯上的她只覺得頭昏腦漲,想去廚房藥箱裡找幾片頭疼藥吃,右手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手腕處的一陣酸疼讓她只能重新跌坐在地毯上。

    這幾天骨折的手腕雖然沒開始那麼疼了,可就是使不上一丁點兒力氣,能動能轉,可就是拿不動東西,拿筷子的時候,時間一久都酸疼的厲害。

    牧晚秋盯著自己看上去沒什麼不同的手腕看了好一會兒,或許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別到時候真殘廢了。

    牧晚秋站在廚房的流理台旁吃藥,因為手腕的傷還需要吃藥,她又找了幾片頭疼的藥,所以總共都有十幾片了,大的,小的,膠囊,小圓片,看的牧晚秋都只擰眉心。

    剛吃了兩片,房門被從外面打開了,牧晚秋全身一怔,探頭望過去,果然是他回來了。

    這個時間怎麼會回來?這些藥該怎麼辦啊?

    為了不讓他發現,牧晚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抓起所有的藥片,一下都塞到了嘴巴里,苦澀的味道差點沒讓她吐出來,大口大口喝了整杯水,順了順胸口,嗓子裡的苦味還是讓她想要吐出來。

    「你在做什麼?」一道涼涼的嗓音從廚房門口傳進牧晚秋的耳朵里。

    牧晚秋倏然回頭看著他,沒什麼表情的對著他搖了搖頭,「沒有,我頭有點疼,吃了個藥片。」

    皇甫少擎同樣沒什麼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就轉身離開,徑直往樓上走去。

    牧晚秋跑出廚房,看著他高大的背影越來越高,不禁問道,「你已經下班了嗎?」

    他頭也不回,聲音也不變的給了一個簡單卻不明了的答案。「嗯。」其實,更像是敷衍。

    牧晚秋看他就要開門進臥室,跑著上了幾個台階,有些怯生的問他,:「那你……不走了?」天知道,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也不知道是大把的藥片還堵在那裡讓她只覺得苦澀還悶堵,還是在期待他答案的同時,還在為自己的問題悲哀著。

    背對著她的皇甫少擎薄唇抿過一抹冷笑,上午她不是還哭著說,想他的嗎?現在是怎樣?他回來了,她卻不想見到了。

    皇甫少擎緩慢的轉身,全身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清傲,距離的關係,他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睥睨著站在一樓只踏了三個台階的牧晚秋。

    薄涼的音質清冷的開口,「怎麼?不可以?」

    牧晚秋想都沒想的忙搖頭,很不爭氣的趕緊解釋,「不是,只是我上午和斯琦約好了請他晚餐的,要不……」你也一起?

    只是後邊的話還沒有說完,已被某人陰陽怪氣的打斷,「斯琦,叫的還真好聽,你和他很熟嗎?」

    牧晚秋不明白,他突然的戾氣又是怎麼回事?她和他好兄弟吃飯,他也不樂意嗎?

    「也不是,只是他今天幫了我,雖然你還是把我從你公司趕出來了,但我答應了他。」

    「不准去。」皇甫少擎冷聲呵道。

    嚇到牧晚秋縮了一下脖子,可還是覺得不能說到做不到,「可是……」

    「去做飯,我餓了。」皇甫少擎根本沒給她開口說話的權利,他不想聽她說什麼,他就直接打斷,直接說自己的想說的就可以。

    蠻橫,霸道,不講理。

    牧晚秋在心裡憤憤的為自己打抱不平,剛想要掄起拳頭朝著他的背影打過去,客廳里就傳來手機鈴聲,她白了一眼已經合上的臥室房門,跑過去拿到了手機。

    是閆斯琦打來的,她有些犯難的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只好先接通了手機,「斯琦,」

    臥室里剛把家居T恤套到頭上的皇甫少擎全身一緊,那個傢伙,告訴他不准找牧晚秋的,他是要和他扛上了。

    穿好衣服,直接就下樓,不知道手機那段的閆斯琦對牧晚秋說了什麼,她還笑了,笑的身子都一顫一顫的。

    皇甫少擎火冒三丈的奪走了牧晚秋手裡的手機,貼在自己的耳邊就自顧自的冷著聲音說起來,「閆斯琦,你找死是不是?」

    已經坐在車裡的閆斯琦目光剛好看到路邊的鮮花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就是和你女人吃頓飯嗎,你至於小氣的不放人啊。」

    「滾遠點兒。」說完就冷戾的掛點了手機,抬眸剛好對上牧晚秋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煩躁的他只好拿她無辜的手機出了出氣。

    隨著自己手機拋出去的弧度,牧晚秋的心都跟著拋了個弧度,幸虧最後實際摔在沙發邊緣有彈到了地毯上,牧晚秋想要過去撿自己那可憐的手機。

    身子剛要彎曲,手臂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禁錮,他大手桎梏著她細瘦的手臂,黑眸深深的睨視著她,「不准接近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牧晚秋眨了一下泛酸的眼睛,小嘴嘟了嘟,「你的不准還真多,不准我笑,不准我哭,不准我討好你,不准我對你撒嬌,現在還不准我和你的朋友接近,你到底有多少個不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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