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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9:02 作者: 大叔有毒
吃了,這麼早,是啊,昨晚不是和唐菲兒在一起了嗎?應該有愛心早餐的吧?
微垂著腦袋的牧晚秋嘴角勾起一抹難言的苦澀,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輕輕的點著頭,「奧。」
吃過了就好,在哪裡吃的不重要。
牧晚秋喝了杯水,然後回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再出來的時候,發現皇甫少擎還坐在客廳沙發里沒有要出門的意思。
她去廚房找了幾片麵包,倒了杯牛奶,就那麼站在廚房的流理台旁吃了起來,吐司叼在嘴裡,雙手開始翻看冰箱裡有什麼簡單的食材,她已經在犯愁中午的午餐了。
真不知道她做出來的飯,到底能不能吃?
「我們家沒餐桌嗎?」一道情緒很不悅的涼音傳入牧晚秋的耳膜。
牧晚秋扭頭望向客廳,他正在認真的看著電腦屏幕,修長好看的手指在上面不緊不慢的敲著鍵盤,她剛才不會是幻聽了吧?
不管是不是幻聽,她還是乖乖的拿著吐司,端著牛奶坐在了餐桌旁,都不知道是不是她不經意的一瞥看花了眼,她好像看到他好看的勾一下了性感的唇角。
是因為她的聽話嗎?還是因為他電腦上的東西讓他不禁笑了?
「你今天不去工作嗎?」吃完早餐,牧晚秋倒了一杯溫水放在了皇甫少擎放筆電的茶几上。
皇甫少擎抬眸若有若無的睨了一眼她幫他倒得那杯水,在緩緩抬頭看了她一眼,「今天周末。」
「奧。」她都忘了,不過以前周末他不是也都工作的嗎?
皇甫少擎的眉心輕緩的擰了一下,聽她的聲音似乎對他留在家裡很不樂意。
牧晚秋又回臥室坐了一會兒,輕手輕腳的開門偷偷看了一眼客廳,他還坐在那裡,不會今天不打算出門了吧?那她要怎麼開口啊?
殊不知她的一切小心思早被某總裁看的透徹,就等著她站在面前說實話,反正他今天有的是時間和她耗。
果然,他還是很了解她的,一個小時以後,她侷促不定的出現在了客廳里,雙手互搓著,小心翼翼的問了他一句,「你……今天不出門啊?」
皇甫少擎停下手裡的工作,將電腦合上,身體優雅的往後靠著沙發背的同時,修長有型的大長腿不羈的搭在了另一條腿上。
「你想讓我去哪兒?」他陰陽怪氣的問她。
牧晚秋的心弦不由得繃緊,呼吸也放的緩慢,生怕會惹到他那根易怒的神經,她可不想和他吵架,每次吵完都差點賠上她整條小命。
「我今天約好,去面試的。」她老實交代,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任何一點兒秘密,可卻把自己對他的心,藏得那麼好。
果然,皇甫少擎很不悅的蹙緊眉心深深的睨著她,「面試?找工作?」
牧晚秋輕輕的點點頭,「嗯,我想去工作。」
皇甫少擎竟然笑了,笑的還很好看,「怎麼?我養不起你。」
牧晚秋在心裡對眼前傲嬌的男人翻了個白眼,誰讓他養啊,她既不是寵物也不是小三。
「我的生活不是只有這三十天的,我總要為以後的生活做打算。」
她在說謊,她卻賺錢明明就是為了湊霍子墨的治療費。
皇甫少擎無波無瀾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子,「過來坐下。」
牧晚秋睨著他,不太明白他要做什麼,但心裡莫名的有些害怕,他對她還是有黑歷史的。
四目相對,明明就是她站著他坐著,她低垂著眼眸,他高仰著腦袋,可那種無形的壓迫感還是將兩人之間那種不平等的氣場分的很清楚,不敢他們是什麼位置,那個居高臨下,威懾力極強的人,都是他。
牧晚秋乖乖的挪到他的身旁坐下,屁…股剛落在軟軟的沙發上,纖細的腰間就多了一股霸道的蠻力,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貼近他的身體,強大的磁性瞬間吸引著她。
他磁啞的嗓音低低緩緩的在她的耳垂周圍吐著溫熱的氣息,他說,「牧晚秋,等我結婚後,你做我見不得光的情人怎麼樣?」
第一卷你怎會知道,我是那麼的愛著你 108: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他磁啞的嗓音低低緩緩的在她的耳垂周圍吐著溫熱的氣息,他說,「牧晚秋,等我結婚後,你做我見不得光的情人怎麼樣?」
身體猛然間的一怔,她扭頭,清靈的水眸怔怔的凝視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裡的答案因為骨子裡的倔強而脫口而出,「不怎麼樣。」
對於她的答案,他似乎並不感意外,也沒有生氣,他不羈無邪的挑起她精緻小巧的下巴,不准她躲開他的眸光,「你不願意?」
「我不同意。」
不同意他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來,她當然願意,她當然想要留在他的身邊,這三十天就是她偷來的,但三十天後,他是別人的丈夫,不能因為她的眷戀,而讓他有不好的形象。
在隱秘的事情,早晚都會有暴漏的一天,紙包不住火,她不能冒那樣的險。
他真的越來越看不懂她了,明明那麼清靈的一雙眸子,他卻怎麼都看不透徹裡面的東西,她為了霍子墨可以留在他的身邊,卻不能為了以後更好的生活,而繼續留在他的身邊,說到底,她只是不想要留在他的身邊罷了。
深睨著她的黑眸倏地一緊,單薄性感的唇瓣抿起絲絲懾骨的寒涼,好聽的音質邪魅不羈的響起,「牧晚秋,這三十天你只要把我伺候好了,我保證會給你一筆,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他撫在她皮膚上的大手是炙熱的,可她卻感覺到一陣陣的沁涼,明明因為他不帶疼惜的用力揉搓而讓細嫩的皮膚如同被火把點燃過那般火辣,可心裏面呢,只會越來越寒涼。
「我不要你的錢。」她不能把最後的一點兒自尊都丟了。
聽到她的話,皇甫少擎邪魅的冷哼一聲,整張臉都埋在她的頸間吞嗤般的吸允,「那你要什麼?嗯?」
或許是因為她木乃伊般的接受,亦或者是因為她最後的倔強,扣在她水蛇腰上的大手狠狠的掐了她一下,以示懲罰。
牧晚秋被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兩隻小手無助的環在他性感的脖頸上,他的熱情急切間夾雜著惱怒,霸道且不是溫柔。
她就算再不去想,也抵抗不了他這般的煽風點火,身體總是先一步的出賣她的倔強,情不自禁的輕吟一聲,在諾大的房間裡如美好旋律般的蔓延開來。
她毫無意識的一個接受的動作,讓他沉沉的呼吸一滯,吻,掠奪般的侵占到她的唇內,他就是想要她更多,要的更深。
最後的理智讓牧晚秋有一時間的猶豫,他們這是在做什麼?到底只是一場交易,買賣結束,銀貨兩訖,還是,只是一場交易的開始……
吻,那麼長,長得好像過一個世紀那麼久,在兩人都呼吸紊亂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扣在她腋下的大手稍稍一個用力,便將沙發上的她抱在了他有力的腿上。
牧晚秋的腿就那樣自然的半跪在沙發上,這個動作在大白天的看起來,真的有些『曖』昧不清,四目不經意間的一個相對,牧晚秋便羞紅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