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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9:02 作者: 大叔有毒
唐菲兒自覺地在這段感情里,她是悲催的存在著,可她絕不會放手,從小到大,就沒有她唐菲兒得不到的東西,越是難得到的,她就越想要得到。
「牧晚秋你知道嗎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你說,一年前你既然選擇了霍子墨,毀掉了和皇甫少擎的婚姻,那麼一年後的今天 ,你是為了什麼才爬上少擎的床的?」
唐菲兒的話很難聽,但似乎整個問題,牧晚秋也曾經問過自己,一年前還是生命之外的一個人,真的在一年後的再次相遇就莫名的有了感情嗎?
牧晚秋的沉默讓唐菲兒更加得意的逮到了機會,「不會是知道霍子墨快死了,你才覺得能勾搭上皇甫少擎也是不錯的吧。」
「你……霍子墨不會死,我也沒勾搭皇甫少擎,我和他之間是……」是什麼呢?日久生情?!還是其實從一開始就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
唐菲兒也不想聽他們的愛情故事,她這次來的目的很明確,把牧晚秋和皇甫少擎給分了。
唐菲兒端起手邊的咖啡淡淡的抿了一口,而後優雅自信的又把杯子放了回去,「想不想知道,一年前你逃婚的那天,留下的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牧晚秋不解的看著唐菲兒,她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少擎他爸被氣的心臟病發作,當天晚上去世了。」唐菲兒雲淡風輕的說著,她在等著看牧晚秋的反應。
牧晚秋眉心一擰,腦海里突然出現了好多畫面,柳若蘭對她的厭煩和不滿,爺爺意味深長的告訴過她,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留住皇甫少擎。
難怪上次爺爺和婆婆都過來,只有皇甫少擎的爸爸沒來,她還以為,他在家裡打理公司。
就連皇甫少擎都說過,「不該問的事情別問。」
是啊,他和她領證結婚的那天,他提醒過她的,「他什麼都可以給她,但不會有愛情。」而她卻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陷入了愛情。
所有她曾經有所疑惑的事情,都有了答案,原來,這是一場報復。
皇甫少擎對牧晚秋的報復,她害的他失去了親人,至親。
是啊,皇甫少擎那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怎會愛上平凡普通的她,就如唐菲兒說的,他的溫柔都只是為了讓她愛上他,然後毀掉她。
皇甫少擎,這一切真的如唐菲兒說的那樣嗎?如果是,那麼你成功了。
陰沉沉的天飄起了大雪,茫茫大雪之中,一位女孩子拼命的跑著,她要去見他,她要聽他說,不是那樣的,不是的。
第一卷你怎會知道,我是那麼的愛著你 099:全都是泡沫,一觸就破
皇甫少擎的別墅門口蹲著一個渾身落滿雪花的女人,牧晚秋。
「你告訴我,你和唐家那個丫頭是怎麼回事?」一道威嚴冷喝的聲音劃破在這個寒冷徹骨的大雪天,一張報紙狠狠的摔在了皇甫少擎的身上,皇甫夜被自己孫子氣的渾身發抖。
皇甫少擎毫無波瀾,清清淡淡的說道,「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爺爺更是被他氣的血壓都開始上升,他舉著拐杖指著皇甫少擎,「你個孽子,我怎麼都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混蛋,晚秋那丫頭呢,她知道嗎?她該怎麼辦?」
皇甫少擎還沒來得及回答爺爺的問題,一直在旁邊若有所思的柳若蘭先開口,「爸,我說你就彆氣了,你當初不是也知道的,少擎和牧晚秋那個女人結婚,完全就是替他爸報仇,他怎麼可能真的喜歡上那種氣死他父親的女人……」
後面他們還說了什麼,牧晚秋已經聽不到了,她只聽到自己耳邊嗡嗡嗡的響著,響的她頭昏腦漲,鵝毛般的大雪,飄落在她的身上,臉上,眼睛裡,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掉了。
她不怪皇甫少擎,要怪就怪她一年前的任性,雪越下越大,她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走在被白雪覆蓋的街道上。
她,始終是一個人的。
她笑了,淚水卻掉了。
從他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就覺得他們兩個人的緣分太戲劇化了,那一夜之後,他說結婚,她一直以為那是他心中的那份責任,他每一次的溫柔,呵護,她都以為,他其實也像她一樣,在這份不清不楚的感情里,慢慢的沉淪。
孩子離開的那一刻,她不想去責怪他,因為她從他的眼神里,已看到他對自己的恨,他也是希望真的能有個孩子的。
那天,他說離婚吧,他竟從他的聲音里聽到他的不舍和無奈。
直到那日的倉庫事件,她才終於明白,他,是害怕失去她的。
可為什麼?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的錯覺,他給的假象,目的真的只有一個,讓她對他動心,讓她愛上他,然後……拋棄!
……
陽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好像被騙的我,是幸福的,追究什麼對錯,你的謊言,基於你還愛我,美麗的泡沫,雖然一剎花火,你所有承諾,雖然都太脆弱,但愛像泡沫,如果能夠看破,有什麼難過,早該知道泡沫,一觸就破,就像已傷的心,不勝折磨,也不是誰的錯,謊言再多……愛本是泡沫,如果能夠看破,有什麼難過,再美的花朵,盛開過就凋落,再亮眼的星,一閃過就墜落……為什麼難過,有什麼難過,……全都是泡沫,只一剎的花火……而你的輪廓,怪我沒有看破,才如此難過,……相愛的把握,要如何再搜索,相擁著寂寞,難道就不寂寞,……在雨下的泡沫,一觸就破,當初熾熱的心,早已沉沒,說什麼你愛我,如果騙我,我寧願你沉默……鄧紫棋,泡沫。
牧晚秋出現在霍子墨病房的時候,白色的羽絨服都已經被融化的雪給濕透了,脖上的紅色圍巾也完全濕透了,她冷的渾身發抖,臉色更是慘白的厲害。
霍子墨看到這樣的牧晚秋一下子就在病床上坐了起來,他擔憂關切的問她,「晚秋 ,你怎麼了?」
聽到霍子墨的聲音,她才從自己的思緒中醒了過來,她抬眸看著坐在病床上還掉著點滴的霍子墨,含淚的眸子微顫著,她用很低很啞的聲音說,「子墨,我們離開這裡吧?」
她想要離開,去一個沒有皇甫少擎的地方,可她不能丟下霍子墨一個人,他們才是一類人,失去彼此會孤單的一個人。
霍子墨知道她一定發生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但沒想到會是到了讓她想要逃走的地步,不由得微微一愣,但隨即還是揚起了唇角,「好,離開這裡。」
牧晚秋感激的迎著霍子墨關心的目光,他總是這樣,在她的生命中,從未有過拒絕,如果不是他病了,是不是就不會放開她的手?
霍子墨讓牧晚秋換了他的外套之後才放心的讓她回去,在她離開後不久,他找來了韓美珠,他的主治醫生,他麻煩她等明天牧晚秋過來的時候,告訴牧晚秋,那個和她配型的骨髓捐獻者,因為身體原因不適合捐獻。
韓美珠沒想到他會拿自己的生命開這樣的玩笑,他本就是稀有的熊貓血,能找到配型的骨髓簡直難如登天,現在他竟然自動要求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