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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

    試試的機會都不可能。

    連絕看了一會，開口說道：「你和歐陽軒又開始了？」

    莫昀心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沒有，怎麼了？」

    不是怕連絕誤會什麼，莫昀心的多次表白都沒有換來什麼，她早就不在意了。

    感情的事莫昀心並不強求，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少了感情的生活並不至於死人不是麼。

    但是連絕忽然這麼問她，她是有些奇怪的。

    「既然已經分手了，也不打算在一起，何必要牽扯在一起，你有什麼事可以找別人，犯不著在折騰歐陽軒，歐陽軒對你用情至深，既然你什麼都給不了他，何必還要有所牽絆，難道你不覺得，這麼做很沒道德？」

    「……」

    莫昀心算是明白了，他來是來奚落她的。

    好笑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連絕好笑起身站起來，轉身一邊走一邊說：「你長這樣，歐陽軒也會喜歡，性格更是一個最大的缺陷實在叫人無法理解。」

    出了門門關上，莫昀心的心都涼了。

    連絕的決然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比當年的阮驚世還要決然，所以她不管怎樣，都是不能將他擁有的。

    或許正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會覺得倍加美好。

    莫昀心凝視著一個方向，一直到歐陽軒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莫昀心還注視著門口，聽見開門的聲音，莫昀心才把眼睛閉上。

    歐陽軒進了門把東西放下，莫昀心才睜開眼睛。

    看她的眼睛是紅腫的，歐陽軒不禁心疼，但是進了門歐陽軒還是笑了笑，走到莫昀心的面前，問莫昀心起來吃點東西。

    「我不餓，你吃吧。」莫昀心確實不餓，所以也不想吃東西。

    歐陽軒把東西放下，坐到莫昀心的一邊坐下：「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不舒服？」

    莫昀心搖了搖頭：「什麼地方都沒有覺得不舒服，多虧了你。」

    「沒有不舒服就好，先住院觀察一段時間，覺得沒有事了，就好了。」

    「歐陽。」看著歐陽軒莫昀心很艱難的開口，歐陽軒答應著，沒回答。

    「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發了好人牌的人都是沒機會的人，給了考慮的人，都是被拒絕的人。」

    歐陽軒玩笑似的說，莫昀心愣了一下，心裡有些不舒服，很久她說：「你這樣的人，一定會幸福。」

    「不用愧疚，喜歡你之前我就沒有想過會有什麼結果是我想要的，喜歡就是喜歡，很單純的喜歡，如果是以目的為基礎的愛情，那不是愛情，是目的。」

    歐陽軒笑了笑：「昀心，我喜歡過你，也愛你，雖得到很重要，是我希望的，但是失去並不會怎樣。

    幸福才是最終想要的。

    你幸福，也是我的快樂。」

    莫昀心眼角流著淚：「對不起。」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可能每個人的愛情從開始到結束只有一個人，錯過了你，錯過了我，我們還有機會。」

    「可是你已經……」

    「年紀並不是問題，我可以想像，我未來的妻子，或許還沒出生。」

    莫昀心眼角的淚水被歐陽軒擦下去，她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歐陽軒是這樣的人。

    他們的目光交匯著，誰都沒有想過將來以後，但是這一刻，誰的心情都不好過。

    愛情……沒有道理！

    取捨也只是一念之間。

    歐陽軒從病房裡出來坐下，就坐在連絕的身邊，連絕好笑：「男人是不是墮入愛河都很傻？」

    「沒有愛河怎麼墮入？」

    連絕看著歐陽軒：「你是想要放棄？」

    「結束了，並不是放棄，她做出選擇，我退出。」

    歐陽軒已經想清楚了，愛情不是掠奪，像是阮驚雲那樣的作法，歐陽軒並不會。

    連絕輕哼：「並不是我拆散了你們，是你們自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歐陽軒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話，而且覺得可笑。

    不過他沒有反駁，起身站了起來：「我出去走走。」

    起身歐陽軒去了外面，離開了住院的地方，一個人在清晨裡面徘徊，此時的清晨說冷不冷，但是霧氣濃重。

    歐陽軒就在樹下行走，一邊走一邊注視著周圍的一切，但是渾濁什麼都看不到。

    就在這樣的環境裡面，歐陽軒走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霧氣散開他才回去。

    而此時的病房裡面很安靜，連絕在外面也睡著了。

    歐陽軒坐在連絕對面，安靜的看著。

    三天後莫昀心出院，歐陽旭把莫昀心送回去，分開前莫昀心和歐陽軒說想要回國去看看。

    歐陽軒有些為難：「這件事我並不能干涉你的決定，但是莫家現在很亂，你回去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沒人在你身邊，你出了事都不知道。」

    「我不會有事，我現在的樣子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我的身份證也是外國的名字，國籍也是，回去了也不會被人發現。」

    「你既然已經有決定了，那就回去，我並不是給你意見，你想要怎樣，都可以。」

    莫昀心看著歐陽軒：「我知道了，謝謝你。」

    歐陽軒的初戀就這麼結束了，還沒來得及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回去的時候歐陽軒把車停下，在車子裡面昏沉了一會，到了莊園下車走回去用了半個小時，一天的時間什麼都沒做過。

    此時的莊園格外安靜，天黑後是個看星星的好地方，坐在一塊石頭上面，歐陽軒望著星空，直到阮驚雲出現。

    兩個人也是沒什麼話說，但今天阮驚雲坐在歐陽軒的不遠處坐下了。

    歐陽軒看了一眼阮驚雲，但他沒有說話，沒有心情。

    都說是女人失戀的時候尋死覓活，男人更灑脫，因為他們都不是多情物。

    但此時此刻，歐陽軒確實活夠了！

    正文 第八百九十四章 絕望的阮沐天

    愛到了無力挽回，或許就是這樣的狀態，活著都成了負擔，所以沒力氣活著。

    阮驚雲問：「我女兒好看麼？」

    歐陽軒怔了一瞬，反而好笑：「那要問將來給你生孩子的女人，你問錯人了。」

    阮驚雲已經穿著啞巴的衣服，但是面容已經改變過來了，頭髮也修剪過。

    今天的阮驚雲看著和平時的啞巴沒什麼不同，但他一旦恢復了本來面貌，一切都不一樣了，氣氛也有所不同。

    歐陽軒不知道阮驚雲要幹什麼，如果說是為了這一次的接近，那早在這之前，應該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如果那時候就做好了準備，那阮驚雲到底要幹什麼，這是在追求安然，還是在計劃別的什麼。

    一個人怎麼可能一步步的算了那麼遠？

    「我很想看看我女兒，做夢的時候都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