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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木清竹真心捏了一把汗,難道真的被趕出去麼?
「不用了,你父母既然不在,我們夫妻還是先走了,驚雲,你也跟我先一起回去。」
阮瀚宇毫不留情,雖然沒有多冷淡,但說走就走的態度也是絲毫沒有留下情面,帶著愛妻邁步去了外面。
阮驚雲握住安然的手:「我先出去送送,雲傑,你留下。」
阮驚雲隨即拿起外套跟著父母出去,安然跟著去了門口,披了件衣服。
木清竹路上一直握著安然的手,說了許多話,但安然始終提不起精神,她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了門口木清竹夫妻上了車,安然說:「阿姨,對不起。」
安然其實並不想說道歉的話,但她看著木清竹有些憂傷的坐在車裡,那句話不由得脫口而出。
木清竹還是很感動的,車窗降下來她說:「安然,你不要介意,今天和你爸爸來,本身就是我們唐突了,見到你父母,和他們說聲抱歉的話,我們下次來之前,一定先徵求他們的同意,這先斬後奏的事情,以後媽媽不會再做了。」
木清竹看向兒子:「小寶,照顧好安然。」
車窗升上去,木清竹看向丈夫,阮瀚宇示意開車,車子才離開。
等阮瀚宇和木清竹走了,安然朝著一邊的阮驚雲看去:「這件事我也不清楚原因。」
「沒人怪你,但總要把事情搞清楚,以我對你父母的了解,他們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阮驚雲轉身摟住安然,親了她一下。
安然臉紅:「太沒正經了。」
老管家一直陪在左右,低了低頭,這種事情,他這把年紀的人,還是少看一點的好。
回去,安然看到歐陽軒在門口站著,一邊站著沈雲傑。
見了面安然馬上問:「哥?」
「嗯,爸媽已經和我通過話了,這事情我會和你說,現在呢,你先回去,我有些話和他說。」
歐陽軒拍了拍安然,示意安然回去,安然搖頭:「有什麼話在這裡說。」
這時候,安然不能走。
「然兒,你先回去。」
阮驚雲也示意安然回去,安然等了一會,雖然不放心,但還是轉身回了別墅裡面。
進了門安然站在門裡面朝著外面看著,但歐陽軒不知道是和阮驚雲說過什麼,兩人朝著遠處走了。
安然在裡面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人都沒回來,出門安然去找,結果沒找到阮驚雲,卻看見歐陽軒從遠處回來,見到安然歐陽軒告訴安然,阮驚雲已經走了。
安然朝著阮驚雲的那邊去看,才看到人已經走了。
「你們說了什麼?」安然眉頭皺著,歐陽軒摟住安然的肩膀:「我和他說,爸媽不同意你們。」
「為什麼?」
安然抬起頭,雖然她想到了,但總有原因。
「這件事我也解釋不清楚,我門進去吧。」
歐陽軒帶著安然進門,安然回去開始就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麼原因,總要說出來,但安然去樓上找老太太,老太太沒有說這件事,安然去問父母,父母也不在。
「爸媽去哪裡了?」安然站在樓下,雖然說不上心急如焚,但出了這件事情,總歸不好。
「剛剛上飛機,已經先走了,可能會過段時間回來,這裡是媽媽給你的信。」
歐陽軒把信拿出來交給安然,安然注視著眼前的信封,媽媽的筆跡她記得。
拆開信安然走到一邊去看信裡面的內容。
「寶寶,媽媽和爸爸有件事情要去親自驗證,不能留下來陪你了,媽媽想要你知道,媽媽爸爸可以做的更好,而你和阮驚雲的事情,媽媽希望你再慎重考慮清楚,當然,並不是爸爸媽媽不喜歡阮驚雲,也不是什麼門第之見,只是有些事情,還需要時間來考驗
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福氣,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遺憾,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陰差陽錯。
媽媽希望寶寶是有福氣的人,但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請給爸爸一點時間,讓媽媽找到解救的方法,證明這一切既不是遺憾也不是陰差陽錯。
媽媽愛你寶寶,媽媽只有寶寶一個女兒,請體諒媽媽失而復得的心情。
媽媽可以容忍那些年失去過,卻無法容忍再一次失去。
寶寶,相信爸爸媽媽是愛你的。」
信裡面沒有寫明其他的事情,只有潦草的隻言片語,安然握著信轉身看著歐陽軒:「爸爸媽媽是不是和你說過什麼?」
「我也不知道,回來的時候是被要挾來的。」歐陽軒說的是被沈雲傑挾持著回家的這件事情。
安然有些尷尬了,要說什麼?
錯就是錯了。
正文 第五百八十章 沒有發現
第 五百八十章沒有發現
安然兩天都沒有好好吃飯,第三天的時候終於還是打通了父母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沈夢君,已經忍了很久了,但她還是沒忍住,沒聽丈夫的勸告,接了女兒的電話。
「媽。」安然知道電話接通了,她叫沈夢君,沈夢君立刻委屈起來,回頭看了一眼站在窗口的丈夫。
「寶寶,我是媽媽,媽媽想了你,你想媽媽麼?」沈夢君說話的時候有些哽咽,自己的女兒啊。
安然嗯了一聲,再就說不出話了。
沈夢君那邊一直沉默著,差點哭出來,後來看到丈夫轉身看她,她才忍住了。
「寶寶,媽媽留給你的信,你看到了麼?」沈夢君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丈夫坐到她對面,抬起手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
她本來也不是個脆弱的人,曾經她是那樣堅強,剛硬的,雖然是個女人,但她並不軟弱。
他們很早就認識了,認識之後一起同甘共苦,走南闖北,曾獲得過無數的勳章和獎項,兩人成名於年輕時代,有什麼是他們所不能的。
但後來……
從他們生了小女兒開始,一切改變了。
女兒丟了之後,她身上的層層包裹,都成了脆弱不堪一擊的玻璃,頃刻間剝落,碎了一地,再也拾不起來,伺候許多年,就成了這樣子,但凡是遇到一點事情,都能脆弱的不堪一擊,好像是這一次的事情。
歐陽納蘭坐在對面,揉了揉妻子的臉,妻子稍微好了一點,他才起身離開,繼續站在窗口看著外面。
安然那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還是回答:「看到了。」
「寶寶,爸爸媽媽有難言之隱,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阮驚雲和你的事情,先不要確定下來。」
沈夢君為了女兒著想,還是說。
安然那邊沉吟了一會:「是為了他家裡的事情?」
「寶寶,這件事和你二十年前被人偷走有關係。」
沈夢君說話的時候微微顫抖,安然也握緊了手機:「二十年前?」
安然忽然想起十年前自己的那場大火,有些震驚:「那件事和阮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