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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等電梯上去了,安然看到電梯到頂樓,安然才按了一下電梯,電梯門打開她才進去,乘電梯去到頂樓。
出去走到阮驚雲辦公室的門口,敲了敲門,阮驚雲叫她進去。
推開門安然進去,央落雪正坐在一邊坐著,看到安然笑了笑:「你來這裡?」
安然動了下嘴唇,看似是笑了的。
她會敷衍人,畢竟從小她的環境由不得她有脾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安然在央落雪的面前,笑不出來。
見她不說話阮驚雲在座位上停下運作,離開一點雙手握在一起看她:「落雪年紀和我差不多,如果按照關係,她是你小姑,如果按照年紀你叫她姐姐。」
阮驚雲帶著擔憂解釋,確實有點擔心安然誤會。
解釋清楚的好。
安然看了一些阮驚云:「阮副總還有其他的事情麼?」
阮驚雲愣了一下,完全沒反應,安然的執拗是出了名的,沒想到還是如此。
「晚飯一起吃。」
阮驚雲看了眼時間,安然搖頭:「我答應了軒,不好意思。」
安然轉身走去門口,拉開門走了出去。
阮驚雲氣的臉都綠了,這脾氣!
起身阮驚雲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打算把安然追回來,結果走到門口央落雪嚶嚀了一聲,阮驚雲去看,央落雪暈倒在沙發上面了。
安然離開朝著電梯走,剛剛進去,就聽到阮驚雲喊她,叫她把電梯等一下。
安然以為阮驚雲想追她,沒理會直接下去了。
阮驚雲抱著人,一直等到電梯上來,才抱著央落雪進電梯,跑到外面去送央落雪去醫院。
安然也是回去的時候才聽說,說是央落雪好像生病了,而且還是阮驚雲抱著她出去的。
公司的人到處都在說這件事情,安然也沒可能不知道,但安然不想理會這件事情,也不願意多想。
本來嘛,她自從認識了阮驚雲開始,性格都變了,有時候她自己都覺得,扭曲了。
現在分開了,還有了另外一個人的介入,沒什麼不好,起碼她可以回歸本來了。
安然從公司裡面出來,正準備去前面等歐陽軒,莫昀風從對面背著手走了過來,走到安然面前把一捧粉玫瑰拿了出來。
「漂亮麼?」
不說送,莫昀風把花往前推了一下,只問安然漂不漂亮,安然剪水般的眸子緩緩看向莫昀風,送花的不是沒見過,但是這麼別有不同的還是第一次。
「很漂亮!」
「那幫我拿一會,我等個人,一會就過去。」莫昀風接下來的這個套路也是讓安然服了,有想過不幫忙,但是周圍都看著他們,莫昀風又把手機拿出來準備打電話,半側著身子轉過去。
安然低著頭,想說她也不想拿著,但莫昀風手一松就把花扔了,安然條件反射就給接住了。
跟著莫昀風就往自己車子那邊走,一邊走一邊接通了電話,之後就跟電話裡面的人講起電話,安然捧著一捧粉玫瑰好像是個傻子一樣站著,最後只能跟著莫昀風走過去。
到了車子那邊,莫昀風拉開車門,轉身繞過車子前面,走到她那邊之後拉開駕駛上的車門上去,彎腰坐了進去。
安然站在外面,彎腰去看莫昀風:「我把花給你放下了,我……」
「你幫我個忙,有個人要死了,我去一下。」
說完莫昀風繼續打電話,但安然卻愣住了,她覺得應該沒有人會用生命開玩笑,猶豫了一下才上車。
安然上了車莫昀風把手機放下,啟動車子去了前面,安然馬上打電話給歐陽軒。
「軒……」
「我看到了,你確定安全麼?」安然電話接通,不等解釋,歐陽軒馬上和她確定,安然看了一下莫昀風:「嗯。」
「我回去做飯,你記得早點回來,注意安全。」
「嗯。」
電話掛了安然開始懷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稀里糊塗就跟著莫昀風出來了,如果真的出事的話,後悔莫及,但是……
安然看向莫昀風,他應該也不至於害她。
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 她也不喜歡
第 四百二十九章她也不喜歡
車子很快到了一家療養院的門口,車子停好莫昀風推開車門下去,安然隨後也跟著下了車。
「花。」莫昀風下車便喊,安然也把花帶上,跟著抱著花跟著莫昀風進去,沒多久到了療養院的裡面。
而安然見到病床上的那個女人,她才知道,花確實不是給她的。
安然看到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女人臉色蒼白,面容憔悴,很明顯在過不了多久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進去莫昀風把安然手裡的花拿走交給對方,跟著和對方說:「花姐,我把花給你買來了,我是不是很厲害?」
「啊……」花姐已經不能說話了,感動的眼淚流出來,用她那雙顫抖的雙手努力的抱住懷裡的花,最後閉上了眼睛,而那些花就這樣在她的手裡按著,只是人原本就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生物,死後那些花還是落到了地上。
醫生走來告訴莫昀風:「她死了。」
莫昀風躲開所有人,落了一滴眼淚,忙著擦下去,之後又變成了一個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人。
安然也不清楚是什麼人,但後來聽說死的這個叫阿花的人,是莫昀風的女傭。
安然本來想要回去,但是療養院這邊一直忙著沒完,安然也沒辦法回去,就等到了把阿花的屍體接走。
阿花走了莫昀風找了個地方,坐在外面一個人喝酒,天氣冷,安然有些不放心,她覺得她是病了,不然為什麼要可憐莫昀風這樣的人。
但看著莫昀風站在冷冷的冬天裡面喝酒,還是有些擔憂,她就找了一件棉衣給莫昀風送過去蓋上。
莫昀風喝了最後一口酒,回頭看看安然:「我不冷,我身體起碼不冷,我冷的是心。」
安然看著莫昀風,一句話都沒說,這時候或許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莫昀風這樣的人,本身就是一個悲哀。
有些事,不是他不懂,是他裝糊塗。
夜晚的星星出來,莫昀風仰頭看著星空,自言自語:「花姐是我小時候負責照顧我的人,別人都覺得我心夠狠,我很聰明,我生的好。
可誰會知道,我這樣的人,背後都是什麼。
花姐照顧我,我被母親責罵責打的時候她會哭,那時候她還年輕,好像打在我身上的,都是打在她身上的一樣疼,她晚上都會不睡覺的陪我。
我除了二姐,只有花姐一個人疼我。」
……
莫昀風轉身看著安然:「花姐說,最羨慕別人求婚了,因為長得醜,沒人肯喜歡,年輕的時候她喜歡一個開車的,也是給我們家幹活的,但是那個開車的說看見她就沒有胃口,後來花姐就躲在房間裡面哭。
花姐來這裡是因為她病了,莫家對她也算不錯,給了她一筆錢,讓她繼續治療,但是她的病治不好了,她給我打電話,說想要花,我才知道她病了,不然大家都告訴我,說她是因為我被綁架,心情不好,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