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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完了,今天註定會凶多吉少了。
她掙扎著爬起來,這才發現麵包車裡有四五個面相醜陋的黑人,個個精壯,臉上露出帶著淫意的惡笑。
」快放開我,否則我要報警了。」木清竹用英語流利地大聲反抗著。
」這妞不錯,看這身上的貂皮衣服起碼價值十萬以上,看來今天我們不僅能發財,還能好好玩上一夜了。」一個非洲黑人獰笑著,很快車子裡起了一陣轟笑,其他幾個黑人的臉上全是獵人的笑。
木清竹渾身冰涼,她是設計汽車的,知道這類車的車門把手如何開鎖,挪到靠近車門的一邊,假裝閉上眼睛裝睡,手裡卻在找著車鎖的按扭用力拉扯著。
這個時候,她寧願從車裡跳下去,也不願意落入這些可惡的黑人手裡遭他們凌辱。
只要車窗門打開,她就會立即滾落下去,就算是死,也要脫身,這是她唯一的意識。
」媽的,不老實。」就在她用力拉扯著門鎖,車門快要被打開時,被車上的一個黑人發覺了,立即大怒,一拳頭砸向了木清竹的頭上,木清竹眼前一陣金光閃鑠,徹底暈了過去。
黑暗,醒來時是無邊的黑暗。
她感到自已正躺在冰冷的地下,徹骨的寒意正從背上向她襲來。
」媽的,還沒有醒來麼,要玩就玩活的。」一個男人罵罵冽冽的,旁邊有酒味傳來。
木清竹睜開眼睛,她被關在一個黑屋裡,這黑屋的門類似於卷閘門,看來,她很有可能被他們劫持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里。
那幾個歹徒正在旁邊一個小屋子裡喝酒,說粗話。
怎麼辦?怎麼辦?
木清竹的心悲涼到了極點,這一刻萬念俱灰。
瀚宇,瀚宇,你在哪裡,快來救救我。
她在心底無聲的吶喊著,滿心滿腦里都是阮瀚宇的身影,這一刻,她是多麼希望那個高大熟悉的身影能從天而降,站在她的身邊,擁她入懷啊。
可她知道這一刻只是夢想,這麼荒涼的地方,就算是阮瀚宇知道她綁架了,也來不及趕過來了。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卻說阮瀚宇剛從會議場所趕出來,就急急地吩咐連城開車去接木清竹,車子剛開出去沒多久,電話響了。
」餵。」他以為是他的清竹因為等得不耐煩了打過來的,立即接了起來,滿臉的溫柔,聲音特別的溫婉動人。
」瀚宇哥,是我,你在哪裡呢?」莫慧捷銀玲動聽的聲音卻在電話裡面響了起來。
阮瀚宇面色一冷,聲音徒地變了。
」小慧,有什麼事麼?」他臉無表情,淡漠地問道。
莫慧捷明顯感到了他的變化,心中酸澀了下,可她已經來到斯里蘭諾了,就想過來看他一眼,哪怕明知結局是淒涼的,也抑制不了自已的行為。
」瀚宇哥,你猜猜我在哪裡?」她在那邊巧笑嫣然,俏皮地問道。
阮瀚宇眉頭一皺,壓抑住自已不耐煩的神色,淡淡說道:」小慧,我現在正有事呢,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
他才沒有心思去猜測她在哪裡了,對他來說,她在哪裡,他可是沒有一點興趣。
」瀚宇哥,不要這樣嘛。」莫慧捷嘟起了嘴來,自己招認道,」說真的,我現在就在斯里蘭諾,離你很近呢,我是隨外交部今天到達的,今天我們巫州長點明了要見到你,說是有關於你來這裡投資的事,他要和你談談,明天就要正式訪問斯里蘭諾政府了,在這之前,他有點事想跟你談下確認下,便於明天的簽單,這才讓我給你打的電話,不是我非得要打電話給你的嘍。」
莫慧捷這樣一說,阮瀚宇的神色就陰晴不定了,既然是巫簡龍來到斯里蘭諾訪問了,這個投資的事本就是他的意思,那他要見自已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在同主席會晤前,想跟他見下面,了解下情況,這可算得上是個大事。
這樣想著,沉吟了下才緩緩問道:」那你們現在哪裡?」
」我們就在斯里蘭諾的外交官邸,今天他們外交部宴請我們,巫州長點明要你現在過來呢。」莫慧捷這樣解釋道,說完後,又有些委屈地說道:」瀚宇哥,我知道你不待見我,我也知道清竹姐姐沒死,真替你們高興,先祝福你們了,但這次要你過來真的是州長的意思,我只是傳達人,與我無關,希望你不要把公事與私人感情混淆了。」
這樣說著,沒聽到阮瀚宇在那邊的反對聲,知道他肯定會來參加了,就掛了電話安心地等著他過來。
」連城,我們先掉頭去下外交部,巫簡龍過來了,要見我。」他看了看手錶,都快八點半了,」這樣吧,你先打電話給萬曼麗,讓她派輛車去接下太太回酒店去。」
連城聽了,這事真不算小,就點頭答應了,立即給萬曼麗打了電話後,這才放心地朝著斯里蘭諾的外交部官邸走去。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在這麼一個時刻,木清竹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這讓他多少年後想起來都心有餘悸,痛苦不堪。
直到一個小時後,找不到木清生的萬曼麗,心驚膽顫地給他打來電話時,他臉都發白了,當即告辭了巫簡龍,飛也似地上了車朝著外面跑去。
他像瘋了般尋遍了整個辦公室,及集體宿舍,又給嚴肅打了個電話,最後得到的結論是:木清竹失蹤了。
阮瀚宇徹底瘋了!
整個臉上流著汗珠,額上的青筋一根根暴露出來。
連城當即沉靜下來,看了下地段。
這裡正是黃金地帶,有監控錄相。
他立即聯繫了當地的警局,通過監控錄相看到木清竹被一輛麵包車劫走了。
正文 第八百零八章昨天晚上,你去了哪兒?
第 八百零八章昨天晚上,你去了哪兒?
」不要,不要過來。」幾個喝得醉熏熏的黑人拉亮了小屋子裡的燈,走了進來,滿眼閃著淫光朝著木清竹一步步靠近,木清竹爬起來往後面退去,驚恐地喊叫道。
牛高馬大的黑人絲毫也沒有把如此嬌弱的女人看在眼裡,邪肆的笑著,一步步朝著木清竹靠近。
保住自已的清白,不讓這些壞人污辱,這是木清竹腦海里唯一的概念,她退縮到一旁,拿起手中的袋子用盡全力拼命地朝著周圍打著。
她不停地用力朝著周圍打著,一刻也不敢停留,只怕她一停下來,那些男人就會欺身向前了。
還別說,就她這樣拿著手中的包玩命地打著,那些男人一時半會還真近不了她的身。
可力氣畢竟是有限的,拼出吃奶的力氣這樣盡力打著,漸漸地力氣就會越來越弱了,可就算是這樣,她仍然沒有停止,仍然在瘋了般揮舞著手臂。
眼看著她的力氣越來越小,渾身都像虛脫般大汗淋漓。
那幾個黑人獰笑著,慢慢解開了褲子,朝著她靠近。
木清竹只覺得手臂都不是自已的了,全身已到崩潰虛脫的邊緣,再也無法支持下去了,只是機械地揮舞著手中的皮包,想把這些可惡的男人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