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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木清竹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快步朝著外面走去。
「肅哥,真不用了,時間很晚了,趕緊回去休息吧,如果明天上午沒什麼事,我想先休息半天,怎麼樣?」木清竹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邊朝著車子走去邊提出了要求。
隆冬的夜晚,天氣奇寒不已。
「那,好吧。」嚴肅執拗不過木清竹,知道她決定了的事,他幾乎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的,只能鬆了口。
豪車裡,嚴肅發動了車子,把暖氣開得很足。
「小魚兒,如果你不想回我的家,那就幫你去酒店開間房,怎麼樣?這天氣實在太冷了,宿舍里根本沒有暖氣,你這小身子會受不了的。」嚴肅望著車窗外面樹葉上白白的霜凍,這樣提議道。
「真不用了,肅哥,先送我回宿舍吧,明天我還想休息半天呢。」木清竹真不想就這個問題再談下去了,只是語氣堅定地答道。
經過今天晚上,她感到身子很有些吃不消,自從落水後,身子畏寒得厲害,她需要回宿舍,那裡才是她的家,她的心只有呆在那裡才能安定,酒店那種地方,睡著都不會安寧的。
嚴肅苦苦一笑,無可奈何之下,只得送她回到了宿舍。
「怎麼樣?連城,太太是不是回來了?」宿舍下面的一棵大樹下面,一輛黑色的豪車正停在黑暗處,聽到外面有車子的響聲,阮瀚宇就朝著身側的連城沉聲問道。
原來連城開著車子在大街上轉了幾圈後,確定是無法找到那輛車了。
眼看著木清竹暈迷了,阮瀚宇如何能放得下心去,更不知道她在斯里蘭諾的近況如何,心裡有太多的疑問了,再也無法冷靜下來,一心要找到她。
連城看著急得失去理智的阮瀚宇,知道今天晚上不找到木清竹,那是沒辦法睡覺了。
木清竹失蹤了,眼下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被嚴肅帶走了。
當即打電話給了萬曼麗,讓她派人去嚴氏集團詳細查清了木清竹的下落。
知道她平時就住在這個集休宿舍里。
因此他們以不動應萬動,守株待兔在這裡。
阮瀚宇剛開始得知木清竹只是住在這個簡陋的集體宿舍時,心裡是又難過又有驚喜。
難過的是,他苦命的清竹,流落在異國他鄉,過的是這樣清苦的日子,而驚喜的是,她能住在這個集體宿舍里,這說明,她並不是別人所說的那樣,做了嚴肅的女朋友。
一個集團公司總裁的女朋友再怎麼說也不會住在這樣簡陋的宿舍里,這不符合嚴肅的身份。而木清竹能不畏艱苦住在這樣簡陋的宿舍里,說明他的清竹在經歷過重重打擊後仍然保持了最初的本性,這是他感到最為欣慰的。
這樣的認知讓阮瀚宇不安的心漸漸沉息了下來。
直到嚴肅載著木清竹的車出現在宿舍門口,他的耳朵才豎了起來。
果然,他的清竹不會做到夜不歸宿的,這樣的認知也讓他心中狂喜。
「太太怎麼樣了?」可一想到她暈倒的情景,阮瀚宇就急得不行了。
連城的眼睛一直都盯著那輛車,聽到阮瀚宇問,立即答道:「阮總,您放心,太太的身子應該沒什麼事情了,她應該只是喝了唐爍明的迷藥,這種藥可在體內自行分解消化,幾個小時後就會沒事的。」
連城常在江湖行走,當然明白這些江湖小把戲了,當即安慰著阮瀚宇。
很快,木清竹就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阮瀚宇也明白連城說的道理,可他已經急不可耐了,迫切地就要打開車門朝著木清竹奔去。
「阮總,不要急,有狗仔隊在暗中拍照。」連城銳利的雙眼立即發現了在不遠處的二個縮頭縮腦的人影。
很明顯,那是狗仔隊的,他們的手裡拿著攝像機。
斯里蘭諾畢竟是小國,民風純樸,而且有些閉塞。
這些狗仔隊想抓拍新聞也不敢明目張胆,想來今天唐爍明的生日宴會,那是有不少猛料可以報到的,這當中肯定會少不了嚴肅與木清竹,還有唐爍明今晚被阮瀚宇打傷的事。
這樣的猛料,狗仔隊是不會放棄的,因此這麼大半夜的都追蹤到這裡了。
如果阮瀚宇此時下去,見到木清竹必定會情緒失控,而嚴肅還在場,到時場面失控,真不是什麼好事。
況且對木清竹來說,現在的一切都還不明朗,這其中的曲折,在沒有完全清晰前,太過衝動都不是良策,這只會讓她陷入桃色新聞中,因此連城理智地拉住了他。
聽到說有狗仔隊在追蹤,阮瀚宇的臉很黑。
什麼時候他阮大總裁想見自己的老婆都要偷偷摸摸的了!
可為了木清竹的名聲,當下的複雜環境,他只得強行忍捺了。
木清竹才從車子裡下來,嚴肅也跟著下車了。
正文 第七百八十章強行入門
第 七百八十章強行入門
「肅哥,不用送了,好晚了,快回去吧。」木清竹真不太適應外面這樣的冷氣,感覺那寒氣像要滲透進骨子裡,風從脖子裡猛地灌入,全身都被一團冰包圍著,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嚴肅就要脫下自已的衣服來給她,木清竹卻在說了這句話後,就往宿舍里快步跑去。
實在太冷了!
她無法再堅持多呆一分鐘。
嚴肅呆呆站著,望著她的背影,重重地嘆息一聲,良久,才轉身回到了車子裡,發動車子走了。
「阮總,這麼晚了您確定還要上去打擾太太嗎?」連城看到木清竹的腳步急促,想到時間已經很晚了,嚴肅和狗仔隊雖都已經走了,但他想此時的木清竹一定是筋疲力盡的。
阮瀚宇卻劍眉一揚,「廢話,我見到了自已的老婆,為什麼還不上去找她?」
連城沒談過戀愛,哪能體會到這種相思之苦,這種見到愛人的激動心情呢。
而且在阮瀚宇的潛意識中,總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似乎他今天不去見木清竹,明天早上再來找她時,或許她就會消失不見了。
這樣的事情已經有過好幾次了,當時在魚頭鎮,烏鎮時就是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心驚肉跳,恐懼,害怕。
人生能有多少時間這樣兜兜轉轉,尋尋覓覓呢!
他們都失去了太多的寶貴光陰。
他玩不起這樣的戲碼,他要把握住屬於自已的幸福。
拉開車門,迎著寒風,就往集體宿舍里走去。
卻說木清竹回到宿舍後越發覺得周身出奇的冷,匆匆脫下禮服,換上了厚實的睡衣,隨意冼簌了下後,爬到了床上,捂緊了被子。
不知為何,總感覺到空氣中有股不安躍動的氣息縈繞著,心底深處里有股潛藏了很久的渴望在隱隱想要暴發,這樣的感覺讓她感到訝異,不敢關燈,打開了床頭的檯燈,呆呆地望著粉色的窗簾發呆。
一會兒後,似乎有腳步聲響起。
這腳步聲很重,很沉,又很急。
她住在集體宿舍的右邊,這邊都是單人宿舍,而且都是女員工住的,這樣的腳步聲可不像是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