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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雨軒哥,我們雲正太集團落得如此下場,你幸災樂禍那又怎麼樣?不要忘了,我們可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我的失敗也從另一方面看出了你的無能。」雲霽這樣說著,哈哈一笑。

    「愚蠢的女人。」席雨軒眼中閃過一道陰光,惡趣味十足的說道:「就你這樣的女人,自恃有點小聰明,班門弄虎,這樣的下場那還算是便宜你了。」

    說完臉上呈現出詭異的一笑。

    「你什麼意思?」雲霽看著他,有點心驚膽顫的感覺。

    席雨軒眯了眯眼眸,近前一步,陰冷地小聲說道:「阮老太太身邊的朱雅梅是你的人害死的吧?」

    他眼裡的光折射出一道利光,直盯著雲霽。

    雲霽震驚了下,「這怎麼可能?我要害死她作什麼?」

    席雨軒乾笑二聲:「你要幹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勸你斷了這個念頭,不怕告訴你,那天晚上你的人進去阮老太太房中的時候,我的人可是全程都知道的,當時還有木清竹身邊的正離也在跟著你們,是我的人設法把他引開了,我這樣做不是為了你,而是想讓寶物在沒有露出水面前,不想打草驚蛇,節外生枝而已。」

    他的話讓雲霽倒吸了口涼氣。

    果然。

    朱雅梅不是席雨軒的人害的,是阿良與麗婭的行為,這二個蠢女人,竟然把朱雅梅給殺了,該死!

    「你以為她們做了這樣殺人的事,那些警察與阮氏公館的人都是吃素的嗎?告訴你,現在阮氏公館裡到處都是警察,你的人很快就要被抓起來了,到時供出背後的你,你也很快就要狼鐺入獄了,如果你還聰明點就趕緊逃到國外去吧,那樣或許還能落得個自由身。」席雨軒一本正經地警告道。

    雲霽的臉開始發白,有一瞬間眼裡都是慌亂的光。

    席雨軒說完這些洋洋灑灑的走了。

    雲霽站在那裡,步履艱難,呼吸急促。

    「楚楚,你過來下。」阮家俊拿著報紙找到覃楚楚,冷聲說道。

    覃楚楚正陪著張鳳鳴說著話,見到阮家俊過來找她,抿唇一笑,臉上有些緋紅色。

    「去吧,家俊找你呢。」張鳳鳴笑眯眯地朝著楚楚說道。

    「好的,阿姨,我先走了。」覃楚楚點點頭,順從地走了,再抬頭時阮家俊高大的身影早已走出好遠了,她急忙跟了過去。

    「楚楚,這個是你弄的吧?」阮家俊拿出報紙來放在了覃楚楚面前,滿臉嚴肅地問道。

    覃楚楚看了下報紙什麼都明白了,原來阮家俊找她是興師問罪的。

    她垂眸,眼裡含滿了委屈。

    「家俊哥,昨天有個記者問起了張宛心,我就順便答了幾句,事實是宛心真的非常熱心,我是實事求事說的,並沒有抹黑她,都是讚美她的話呀。」

    阮家俊興師問罪的表情讓覃楚楚很受傷,他這麼關心張宛心,看到一點緋聞就來質問她,真讓她難以接受。

    「是嗎?原來你一個千金小姐還會這麼八卦,喜歡造謠生事,難道你就不知道那些記者都是喜歡搬弄事非的人嗎?你這樣的行為太讓人失望了,我不希望還有下次,否則我會告訴覃老太太的。」阮家俊冷冽的說到這兒,又重重地加了句:「還有,請你離我媽遠點。」說完這些掉頭大踏步而去。

    覃楚楚呆呆站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正文 第六百七十二章他回來了

    第 六百七十二章他回來了

    晨曦漸漸拉開了阮氏公館絢麗上空的黑幕,淡淡的一層薄霧籠罩著,整個阮氏公館裡愁雲慘澹,分外悲愴。

    木清竹睜開眼睛時,看到自己正睡在客房裡,身上蓋著空調錦被。

    她驚滯了下,睜著迷茫的眼珠,有點雲深不知在何處的感覺。

    墨園喪禮的佛教歌如歌如泣地飄來,伴隨著一陣陣嘈雜的說話聲,很快,她清醒了,奶奶的喪禮還在舉行中,而昨天晚上,她睡在了客房裡。

    慌忙爬起來,走進冼簌間裡,雲石台的鏡子前,是她略略泛黃的小臉,身上卡通萌版的可耐小白兔正在朝著她溫柔的笑。

    神馬情況!

    木清竹拿著牙膏的手僵住了。

    昨晚,明明昨晚她穿著的是孕婦裙,披麻戴孝的,怎麼會換上了這套睡衣呢?

    誰給她換的?

    想到昨晚有人給她換了貼身衣服,她的心跳了下,臉上開始泛紅。

    然後,她手忙腳亂的拉開褲腰帶,沒錯,竟連內褲都幫她換了。

    她的臉上迅速發燙。

    什麼人竟會幫她換這些?張宛心嗎,這不太可能,她可從來都沒有幫她換過這些的。

    腦海里漸漸地閃過昨晚的一幕。

    半夜三四更吧,或許更晚些時候!

    她坐在奶奶的靈位前,頭腦暈沉,眼皮打架。

    這個時候靈堂里的所有人都是進入到了一種搖搖欲睡的狀態中,直到一陣腳步聲響起來。

    似乎在半睡半醒間,她睜開了眼睛。

    看到了二個『野人』。

    他們蓬頭垢面,渾身都是沙礫,臉上連著頭髮眉毛都是一片灰色,看不清真容,身上都是血腥味。

    他們在奶奶的靈位前跪了下來,虔誠地磕頭,她似乎還能聽到男人沉痛的哽咽聲,想站起來,可他們身上的那股血腥味讓她胃裡的酸水直往上翻,才剛勉強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眼前就一黑……

    思緒還在回憶中,門鈴響了。

    她走了出去。

    「太太,我們來給您做檢查。」阮氏公館的整個醫療團隊都走了進來,個個小心翼翼,面色恭敬。

    木清竹愣了下,爾後明白過來,笑笑:「不用了,我沒事,今天奶奶的喪禮還要有親戚朋友過來吊唸,事情忙著呢。」

    她這話一出口,他們一個個都驚慌失措起來,哭喪著臉說道:「太太,您要是再藉口事情忙不讓我們來替您檢查,我們就都要失業了。」

    「有那麼嚴重嗎?」木清竹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太太,真有那麼嚴重,甚至比這個還要嚴重百倍,千倍。」為首的醫療團隊隊長許醫生哭喪著臉,一個勁地哀求,「太太,您就讓我們替您檢查吧,昨晚您暈倒了,我們被董事長罵慘了,整整罵了我們一個晚上啊。」

    董事長?

    木清竹微張著嘴站著,一會兒後,黑漆漆的眼圈中透著亮晶晶的光。

    「是阮瀚宇,他回來了是嗎?」她急急地問。

    「嗯。」醫療團隊所有的專家都猛地點著頭,幾乎異口同聲地答道:「是的。」

    木清竹的心開始被喜悅一點點的浸染,直到整個胸腔都被熱血騰沸了起來,再也無法等待了,想都沒想就開始往外面跑去。

    「太太,您不能去啊。」可她很快就被這群醫療團隊給綁架了,與其說她們是在哀求她不如說被她們控制了。

    她們全部圍攻上來,拉的拉手,推的推背,很快就把她強制按到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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