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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好,直接回A城。」阮瀚宇說了這句話後,整個人都松恗了下去,能夠死裡逃生,這對他來說確實是出乎了意料,他想到了那個女人,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就在剛剛那一刻,他的心是是非常後怕的,滿腦海里都是她的影子,他真的擔心再也見不到她和孩子了,鬆懈下來時,仍然能感到心在突突的亂跳。
京城席家的老宅里。
席澤堯渾身哆嗦,面如死灰。
他輸了一切。
本來,他算準了會贏的,做好了最周密的準備,可沒想到在緊要關頭,政府軍出現了,情況完全逆轉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政府軍怎麼會突然出現了呢?
他想不清楚,也不甘心。
現在他的人全部被抓了,雖然還沒有送到國內來,但那就是這二天的事了。
門被快速推開了。
席雨軒像股風般的卷了進來,帶著急促的喘息聲:「爸,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他滿臉汗水,全身高度緊張。
這樣的消息於他來說無異於是惡夢,讓他們席家墜入了萬丈深淵。
席澤堯一臉的灰敗,眼裡失去了往昔那點精神氣與狂妄。
「夜鷹他們全部被抓了,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他的冰眸里掩不去那絲灰敗,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挫敗。
「爸,現在我們怎麼辦?因為選舉我們已經耗光了所有家財,現在這裡出事後,只要夜鷹他們押回國內,證據確鑿,我們的一切就都完了。」席雨軒像被挫敗的勇士般,原來的那些自信與驕傲全都沒有了,只剩下了恐慌與後怕。
「雨軒,這是天要亡我啊,怎麼也沒有想到政府軍會無緣無故的冒出來,本來是萬無一失的事,偏偏失敗了,難道是出了內奸嗎?」席澤堯陰唳的眼眸里閃著凶光,咬牙切齒的。
「不,爸,這不是內奸,沒有人會像夜鷹那麼忠誠了,看來是我們的行蹤早就被人監視起來了。」席雨軒心如死灰。
席澤堯震了下,抬頭望著席雨軒:「雨軒,他阮瀚宇憑什麼與我斗?不就是一界商人嗎?有這個能耐嗎?」
席雨軒顫抖著手點燃了根煙:「爸,你真認為這事就憑阮瀚宇能把我們拉下馬來?上次選舉中,有許多人都棄票了,包括張將軍,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巫簡龍做的公關作用,但後來有內幕人告訴我,那都是莫老爺子在背後出手了,本來我想我們與巫簡龍之間勢力懸殊這麼大,莫老爺子對我們一向不看好,他不支持就算了,憑我們自己的真本事這次也能贏了巫簡龍的,可沒想到,關健時刻,又出來了個政府軍,這筆軍伙交易的失敗,可以說讓我們失去了一切,現在那是被人活生生的抓了個現形,罪證確鑿,這下是徹底玩完了。」
席雨軒攤軟在沙發上,一拳打在沙發上,咬緊了牙關。
「兒子,難道這次事件又是莫老爺子出的手嗎?這不可能,他的勢力不足以到達海處,影響不了別國的政治,這一切我早就算準了他的。」席澤堯狠狠吸了口煙後,凝神想了想,搖了搖頭,斷然否定了。
這樣一說,席雨軒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摸不著頭腦。
「有了。」席澤堯眼裡躍過一絲凶光,突然大聲說道:「一定是她,她出手幫了阮瀚宇。」
「誰?」席雨軒聽得心驚膽顫。
「吳蘭夫人,一定是她。」席澤堯的小眼裡是灰愣的光。
「她憑什麼要來幫阮瀚宇?到現在為止,她可並不知道木清竹與她有什麼關係,上次認親失敗後,她不應該是心灰意懶的嗎?」席雨軒對此很不理解。
「不,雨軒,你看問題太膚淺了,這個事情除了她插手,我可以說是不會有任何人會來插手的,既使想插手都沒法知道這個地點,看來吳蘭夫人果然是老奸巨滑。」席澤堯搖著頭,眼裡有厭恨的光。
「可是,爸,上次在A城她都接見了您,您還說他欠了您一個人情,就算不幫忙,也不至於要置您於死地呀。」席雨軒還是很不解。
席澤堯卻是心裡明靜似的,不以為然的答道:「吳蘭夫人與阮奶奶有些交情,就算什麼都不知道,她也不會看著她的孫子死亡的,想當年的『海洋之星』就是多虧了吳蘭夫人才讓阮氏公館得到了,這真是我的疏忽呀,百密一疏,再怎麼也沒想到這樣的秘密事件都會被她知道,想來還是上次她來A城尋女認親時就已經對我起了疑心,而我看她心傷失望地退回到了歐洲,怎麼也沒有想到那都只是她表面上偽裝的,我還真是就放心了,一點都沒有多想,真是太大意了,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一個狡猾的老狐狸,連我都被她蒙了,難怪她能混上歐洲的政壇,真不簡單。」
席澤堯痛心疾首,後悔不已,他確實中了吳蘭夫人的計了,原來她根本就是故意退回去的,只為了不讓他起疑心,他上當受騙了。
想到這兒席澤堯追悔莫及,卻也無可奈何了!
「雨軒,現在我們什麼人都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了,現在還有幾天時間,趁著夜鷹他們還沒有回國前,證據還沒有到達國內,我們要加緊行動,拿到『海洋之星』,然後逃到美國去申請政治避難,這樣就能一勞永逸了。」席澤堯瞪著泛紅的眼圈,下定了決心朝著席雨軒說道。
席雨軒的臉色陰沉,垂頭不語。
正文 第六百六十九章張將軍駕到
第 六百六十九章張將軍駕到
「雨軒,我們這幾天裡拿到了海洋之星後,就準備跑了,飛機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手續都早已準備了。」席澤堯老謀深算的眸子裡布滿了陰影,這一天,他早已做好了準備,「你先去A城的阮氏公館想方設法拿到寶物,我去應付明天的選舉,記住,這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等待我們的都是牢獄之災。」
席澤堯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席雨軒點點頭,萬念俱灰的走了出去。
成者王敗者寇,從此後,就要這樣流落異鄉嗎?不,他不想的,這樣或許永遠都不能再見到她了。
他耷拉著頭,緩緩走出了席家大院。
麗婭躲在翠景園的客房裡,用被子蒙著頭,渾身都在發抖。
昨晚的情景太可怕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昨晚阿良向她傳達了雲霽要求她們從朱雅梅身上著手,問出寶物的下落來,她本來不想去的,自從流產後,身子還沒有復原呢,可阿良咄咄逼人。
無奈之下,只得與她商量了一套方法。
朱雅梅是阮奶奶的貼身人,一般都不會輕易離開阮奶奶,要想問出寶物的下落,當然只能去到阮奶奶的臥房了。
但阮奶奶的臥房她們二個都不能進去了。
這樣,麗婭就想到了從後花園窗戶里爬進去,因為出了季旋的事,擔心有人懷疑她了,也擔心後花園的窗戶給封鎖了,因此她們商量好了,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進去。
應該是阮氏公館這幾天太亂了,窗戶還是原樣,而阿良在阮氏公館混了幾年,早就知道了一條小路,從墨園的廚房直接穿到了阮奶奶的後花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