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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回到阮氏公館,竊取海洋之星,這是席澤堯交給他的任務,他必須要回去,希望也就只有這麼幾天了吧!

    中東的沙礫堆中,阮瀚宇與暮辰風正拿著一張圖紙在商量著,玄劍匆匆走了過來。

    「阮總,有新的發現。」玄劍帶來了一股風,捲來了塵土飛揚的沙石,話語急匆匆地出口了。

    阮瀚宇與暮辰風同時抬起了頭來。

    「怎麼回事?」阮瀚宇沉聲問道。

    「是這樣的,阮總。」玄劍吞了下口水,清晰卻又著急地說道:「席澤堯那傢伙太狡猾了,他竟然把交易軍伙的地點換了。」

    什麼!

    玄劍此話一出,阮瀚宇與暮辰風都大吃一驚,倏地站了起來。

    「怎麼說?」他們幾乎同時出聲問道。

    「阮總,暮廳長,這二天我就覺得奇怪了,明明他們應該行動了,可遲遲沒有一點動靜,這也太反常了,然後,我就發動了一些兄弟到處察看,尋找突破口,果然,我們的兄弟今天在西邊,距離這裡大約五十公里的一個荒野山坡中發現了一些異常的人,經過查探,果然是席澤堯手下夜鷹的人與極端組織的人,原來他們在悄悄間變換了位置,我們差點被他們蒙敝了。」玄劍極為後怕地說道。

    他的話一出口,阮瀚宇就迅速反應了過來,其實這二天他也覺得事有蹊蹺,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聽了玄劍的話後,才算明白心中的不安與疑惑出自哪裡了。

    「玄劍,你做得太好了,先繼續帶人去觀察,隨時與我們聯繫,我這裡馬上就改變策略。」阮瀚宇對玄劍吩咐完後,當即就召來了所有的心腹,開始商量重新布局了。

    夜,像一張巨網籠罩在夜空,漆黑無邊無盡,凜冽的山風狂嘯。

    阮瀚宇與暮辰風身著防彈服,帶著手下,悄悄潛伏進了這個山頭。

    今天晚上是選舉的第二天晚上,席澤堯果然沉不住氣了!

    這一次,他要親自捉住這個狡猾的對手。

    歐式的別墅里,吳蘭夫人坐在沙發上,食指叩擊著沙發,眉宇間裡隱隱藏著一股英氣,眼眸微微眯起,精光不時從裡面閃鑠出來。

    申秘書推門走了進來。

    「夫人,席澤堯已經變換交易地點了,我們的人這幾天徹夜盯著他們,終於發現了他們的蹤影。」

    申秘書的話讓吳蘭夫人的眼皮跳了下,她睜眸,冷靜的問道:「阮瀚宇的人現在哪兒?」

    「夫人,現在不光是阮瀚宇的人,連阮瀚宇與暮辰風都來了,他們今天也發現了席澤堯手下的夜鷹行蹤,已經潛伏進那個山頭了。」申秘書立即答道。

    「哦。」吳蘭夫人意外的點了點頭,「阮瀚宇不是因為公司涉嫌安全罪被抓了起來嗎?怎麼會到了中東地區來了?」

    申秘書笑了笑,「夫人,這事還真的是莫老爺子出手了,如果我估計得沒錯,這應該是莫老爺子與阮沐天商量好的,故意讓阮瀚宇被席雨軒抓走,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席澤堯父子放心來做交易軍伙,然後他們現場來捉拿證據。」

    正文 第六百六十章

    第 六百六十章

    「是嗎?」吳蘭夫人的眉頭皺了下,淡淡地說道:「他不是京城的政壇泰斗嗎?這席澤堯曾經可是他的得力手下,連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住,這不是自己打了他自己的臉麼?」

    申秘書明顯感到了吳蘭夫人對莫老爺子的牴觸情緒,她明白她的心思,嘴角微微揚了揚,沒有說話。

    門鈴響了起來。

    申秘書過去按開了門鈴,一個瘦高的中國男子走了進來。

    「夫人,席澤堯與中東的極端份子這次交易的軍火生意非常大,很多還是當前比較先進的武器,因此這次,他們雙方都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現在極端份子已經派了許多人馬正在從市區向山坡出發,看來這次他們是志在必得了。」男子認真向吳蘭夫人匯報導。

    吳蘭夫人聽得臉上微微變色,中東地區的教派極端份子可不像上次在泰國邊境時那麼少了,那可是一個有計劃的,精密的組織,而且握有一定量的現代化武器。

    阮瀚宇有危險!

    這是她第一個反應的。

    「夫人,如果是這樣將會有一場惡拼,那阮瀚宇會有危險了。」申秘書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立即說了出來。

    吳蘭夫人的食指敲著沙發背越來越快,眼裡的精光不斷閃鑠著。

    一會兒後,她斷然發令:「先前派過去的軍隊和我們的人先全部截住正在朝著交易地區趕過去的極端從份子,減輕阮瀚宇他們的壓力,我這裡親自打電話給某國國務卿,讓他直接把圍攻附近國極端份子的現代化軍隊立即撤過來助攻鎮壓,這次一定不能逃走這一個走私軍伙的犯罪團伙,爭取消滅這些極端份子,我們的人也一定要保護好阮瀚宇的安全。」

    正文 第六百五十四章(續)讓他安心

    第 六百五十四章(續)讓他安心

    「好的,夫人。」男子答應一聲走了出去。

    申秘書從茶几上拿起了無線電話撥了幾個號碼後遞給了吳蘭夫人,吳蘭夫人接過來親自打起了電話。

    「爸,我們的律師團已經把罩在阮氏集團頭上罪名的證據呈交了上去,這事雖然走的司法程序,但吳成思親自指示把這個證據直接送到了京城,估計很快就能冼清我們阮氏集團的罪名了,瀚宇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出來了。」阮沐天的書房裡,木清竹走進來親自把這一喜訊告訴了他。

    阮沐天抬起雙眸,望著木清竹,雙眼裡泛出的是慈父喜悅的光。

    「清竹,以前我不明白老太太為什麼要把你指婚給瀚宇,那時對你也有誤解,但我現在是真正明白了,這個家也就只有你這樣的女人才能撐得起來,老太太當初選你實際也是在選我們阮氏公館的繼班人啊。」他無盡感慨的說道,眼角有些濕潤。

    他這樣的說話讓木清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晶亮的明眸眨了下,嘴角處是淺淺的笑意。

    「爸,您對我一直都很好,我非常感謝您的關心,其實我只是一個身世地位都很普通平凡的女孩,有幸被奶奶看上,這是我的命好,我很感恩,當時這個所謂的罪名罩在阮氏集團頭上時,就像罩在了我的心裡,我備受煎熬,同時也明白了我應負的責任,竭盡所能地撥掉阮氏集團頭上的罪名,這是我的份內事,您真的不用多想的。」她很認真誠摯地說道。

    阮沐天聽到她發自內心肺腑的話,老淚縱橫,嘆息一聲,點了點頭:「孩子,你有心了。」

    木清竹雙眸帶笑:「爸,我準備召開新聞發布會,為我們阮氏集團正名,讓瀚宇風風光光的走出來。」

    上次,當所有的新聞媒體因為這個罪名把箭頭指向阮氏集團的時候,面對著各種罵聲,雖然阮瀚宇的表面沉默寡言,但她明白了他內心的憤怒與痛苦。

    不管社會各界發生了什麼大事,阮氏集團作為大的集團公司對社會的貢獻總是擺在最前面,可當變故來臨時,不明真相的人總會把指責與苛責毫不留情地潑過來,也不管你能不能承受得了,這就是現實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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