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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說完朝他伸出了手。
明明就抓到他的手了,手中卻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瀚宇。」她大聲喊,心驚膽顫。
「清竹。」男人的聲音溫溫地響了起來,不大卻很清晰:「我若不在了,你要照顧好自己,打點好阮氏集團,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這話讓木清竹驚呆了!
什麼意思?
「瀚宇,為什麼要這樣說?你要去哪裡?」她睜著明眸,傻傻的問。
男人朝她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
感覺他的手摸到了她的頭上,她就伸手去捉他的手。
那是一隻冰涼的手,顫粟著,還在發著抖。
這不是那隻熟悉溫暖的手,她驚得拼命地眨著眼睛望著他。
終於看清了他的臉,可那臉上全是鮮血,正在從嘴裡,鼻孔里,眼睛裡流出來。
「啊,瀚宇。」嚇得她驚叫了起來,「瀚宇,你受傷了嗎?你怎麼了?快告訴我啊!」
她伸出雙手拼命地去拉他,可什麼都拉不到,她只能睜著眼睛拼命地望著他。
他的身影像風般在她的眼前漸漸消失了,只留下一片黑暗,那是望不到邊的黑暗,深黑如漆。
「瀚宇,不要離開我啊。」她的全身開始發冷,伸出雙手,朝著他消失的方向絕望痛苦地喊。
「姐姐,怎麼了?醒醒啊!」一陣輕微的搖晃把木清竹驚醒了,睜開眼睛,面前是張宛心焦急緊張的面容。
她急忙爬了起來,原來只是做了一場夢。
她坐著,怔怔出神。
「姐姐,做惡夢了吧。」張宛心看她滿頭汗水,臉色發白,忙拿過紙巾替她擦著汗,「別怕,只是做了個惡夢而已。」
「不,宛心,瀚宇受傷了!他受傷了!」木清竹一把握住張宛心的手,帶著哭腔說道。
張宛心嚇了一跳,「姐姐,瀚宇哥現在京城呢,怎麼會受傷呢。」
「不,我看到他受傷了,滿臉的血,好可怕啊,他真的受傷了。」木清竹的身子開始發抖,雙手捂著臉,痛苦地嗚咽著。
張宛心笑笑,總算是明白她做了個什麼樣的惡夢了,原來是夢到阮瀚宇受傷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根本就是自已嚇自已嘛,當下就溫言安慰著:「姐姐,醒醒吧,現在可是大半夜呢,瀚宇哥好好的,根本就不會受傷,放心吧,瀚宇哥那麼威武,怎麼可能會受傷呢。」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八章惡夢(續)
第 六百二十八章惡夢(續)
A城的宏都機場。
播音員正在播報著飛機將要降落的消息,阮瀚宇坐在飛機的頭等艙里,微閉著眼睛。
現在才十點鐘,很快,就可以看到他的小女人了。
嘴角微微翹了翹!臉上是寵溺的溫柔。
今天從京城回A城的人不是很多,飛機降落後,三三兩兩的人從機艙里走了出來。
阮瀚宇提著公文包,西裝筆挺,鋥亮的皮鞋,帥氣的商務頭,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忽然,他的耳根動了動。
劍眉凝成了利劍。
機場的出口處。
三四個人朝他走來。
他的嘴角噙起了絲冷笑,狹長的眼眸危險的眯起。
「阮瀚宇,請跟我們走一趟。」以席雨軒為首的安全廳工作組人員攔在了他的面前,拿出了手裡的工作證。
「憑什麼?」阮瀚宇眉眼挑了下,臉若冰霜,不動聲色地問道。
「憑什麼!」席雨軒臉上是陰陰的冷笑,湊近過來,咬著牙齒,「阮瀚宇,別裝蒜了,你公司的豪車泄密,這樣的大罪,你還會不明白?」
阮瀚宇的眼睛盯著他,陰沉如鐵。
「席雨軒,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上面的意思?」
席雨軒陰摯的眼光閃著一絲報復的快意。
「就你這樣的大罪,證據確鑿,隨時都可以把你押走,能等到今天,那還是給了你們阮家的面子,少羅嗦,快點走吧。」他大眉一揚,義正嚴辭,口氣嚴厲。
「席雨軒,你這是公報私仇。」阮瀚宇沉然斷喝。
席雨軒臉上是玩味的惡笑。
「阮大少,你的人生到此玩完了,你們阮氏集團也完蛋了,這就是與我們席家作對的下場。」
席雨軒臉上的笑得意而張揚,甚至於他的聲音都帶有幾分狂唳。
「是嗎?到底誰玩完誰還不一定呢。」阮瀚宇忽然哈哈一笑,語氣邪魅卻又帶著凜然之勢,「不信,那就走著瞧。」。
席雨軒一愣,心底里莫名的閃過絲心虛。
事到如今,他竟然還會有心情笑,不是應該哭麼?而且還這麼的拽!
「你以為當你成了階下囚,清竹還會一如既往的愛你麼?連自已都要完蛋了,還憑什麼去保護她,不過,你放心,等你不在了,我會替你照顧好她的。」席雨軒湊近過來,眼角帶著嘲諷的笑,壓低聲音狂妄地說道。
這下看你還能笑得出來?就是要捅到他的痛處,才會讓他知道痛原來是那麼的苦,席雨軒這樣想著,眯起了眼睛望著他!。
「你可真夠無恥的。」阮瀚宇怒極而笑,臉上帶著滿滿的自信,很邪惡的說道:「你現在人模狗樣的,有錢有勢,清竹連看你一眼都不屑,而我呢,既使成為囚犯,我的女人一樣也會對我不離不棄,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懂嗎?卑劣的小人。」
他這樣說著,滿臉的鄙視。
「你……」席雨軒頓時惱羞成怒,牙關緊咬,「嘴硬,是嗎?那好,我們走著瞧。」
正文 第六百三十四章失去理智
第 六百三十四章失去理智
「隨便你。」阮瀚宇自信地聳聳肩,眼眸忽然眯成了一條直線,裡面是陰冷的光:「席雨軒,今天來帶走我,是京城的意思嗎?告訴你,白楓雲是怎麼死的?你會不明白吧?不要忘了,當時公安局副局長楊傳勇也在現場,那是完全可以證明他是被人惡意謀殺的,那是典型的殺人滅口,而非畏罪自殺,你這樣做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而且,白楓雲之死,我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他究竟是怎麼死的吧!」
席雨軒的心跳了下,臉上卻不改色,眼眸沉了沉。
阮瀚宇篤定地逼近了二步,眼睛沉厲地直視著他:「你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借著公事來達到阻撓我干預選舉的目的,這樣你是不會得逞的。」
席雨軒嘿嘿笑著,眼裡陰鷙得可怕。
阮瀚宇卻神情篤定,嘴角的那抹嘲諷的笑意漸漸收攏,掛滿了冰霜。
「地下車庫裡,撞向我的越野車;安瑞之死;白楓雲之死,昨晚上暗殺我的黑衣人,這些我全都記下了,也明白了,告訴你們席家,好自為之吧,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說這些話的時候,阮瀚宇的聲音平靜得可怕,臉上的表情甚至沒有一點波瀾。
「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今天你栽在我的手裡,那就認命吧。」阮瀚宇臉上莫測的表情讓席雨軒看得毛骨悚然,心底發寒,他看到天都似乎要暗了下來,只能是用惡狠狠的話語來掩飾內心的那抹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