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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木清竹說出這樣的話讓席雨軒的心情煩亂起來。
此時的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面過多糾結了,就轉移了話題:「清竹,我記得在那次晚晏時,你曾經答應過我的,你們阮家不會插手我們席家選舉的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事呢?」
木清竹暗暗吃了一驚。
「這就是你今天要找我說的話嗎?」木清竹聽到他談及選舉的事,心驚肉跳,扶著書桌站穩了,目光晦暗地問道。
席雨軒點點頭,「是的,這正是我要說的。」
木清竹吐了口氣,想了想:
「雨軒,你應該知道我們阮家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與任何人為敵的,一向都是遵從老爺子留下的遺訓「政商分離」,如果不是被逼到迫不得已的地步,是萬萬不會插手這些事情的。」
木清竹算得上冷靜,說出的話滴水不漏。
誠然,阮家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插手這事,但席家的所作所為,確實是令人寒心,木清竹不明白席雨軒憑什麼這麼堂而皇之地過來問她,底氣何在。
阮瀚宇去京城會見了巫簡龍,她是知道的,阮瀚宇那晚走的時候就告訴了她。
因此她巧妙地與席雨軒周旋。
「清竹,你這話里的意思,是我席家逼得你們來與我們為敵的嗎?還是你們早已經打定主意要與我們席家對著幹了?」席雨軒的語氣有些懊惱,可對著木清竹,他真的硬氣不起來,雖然話語不好聽,可語氣還是溫和的。
「席廳長,豪車泄密事件,直到今天還沒有解決好,明明是雲霽對我們公司的陷害,可席廳長怎麼也查不出真相來,反而因此住進了我們阮氏公館,甚至連對我們的私生活都開始調查起來,我很想問句:你住進阮氏公館裡來就真的只是為了查案嗎?這樣要讓我們做如何想?」木清竹也絲豪不讓步,咄咄逼人的反問道。
揪著他們阮氏集團不放,不就是想把阮氏集團整垮嗎,阮家的人又不是傻子!
「清竹,算了吧,我也不想與你多說了,但我今天過來就是告訴你,如果阮瀚宇一定要與我們席家為敵,干涉我們選舉的事,那我們席家也是不會放過他的,到時就休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我想,這其中的後果你應該很清楚的,我可以鄭重地說:這次選舉,我爸是志在必得,一定要贏的,誰都無法阻止。」席雨軒很認真,很清晰地說道。
為了這次選舉,他們已經做足了功課,那是必須要贏的!誰也不能破壞!這是他們的底線。
如果阮瀚宇真要與他們抗爭下去,鹿死誰手,拭目以待。
木清竹看到了席雨軒眼中的狠厲,手不由得摸上了肚子,心裡是陣陣害怕。
她不要看到阮瀚宇出現任何意外,也不能讓阮氏集團出現任何意外,更不想看到阮瀚宇身陷險境。
因此她很快鎮定下來,平靜地說道:
「雨軒,請放心,只要你們能放過我們阮家,瀚宇也絕不會想到要與你們席家對抗的,他完全沒必要這麼做,你就不要多想了,我們阮家的祖訓向來都是政商分離的,不會有那個閒心去管你們席家的閒事。」
她說得很認真誠摯,臉色也有些發白。
席雨軒聽到她一口一個『我們阮家』,心裡眼裡都是對阮瀚宇的關心體貼,心裡酸澀得不行。
「最好是這樣,那就請你轉告阮瀚宇了。」他無法再呆下去了,怕再呆下去,他會忍不住把她擁入懷中安慰的,只得悻悻然地說了這句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正文 第五百九十二章教訓席雨軒
第 五百九十二章教訓席雨軒
「宛心,我希望你能儘快離開阮氏集團,離開阮氏公館,回京城去。」席雨軒走出來,特意走到張宛心面前,鄭重的提出了這個要求。
張宛心哪會理他,側個身去,背對著他。
「宛心,這裡不適合你呆,我希望你能聽話,你爸爸已經答應了我們的婚事,現在你就是我名義的未婚妻,我說的話你是一定要聽的。」席雨軒又走到另一邊,再一次對著張宛心發號施令。
看著張宛心每天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木清竹後面跑,幫著阮氏公館忙東忙西的,他就會覺得窩心。
這女人真是太幼稚,太幼稚了!
這阮氏公館裡的事與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她這空有滿腔熱情究竟是為啥?
「誰說答應了你的求婚?」張宛心聽到這兒再也忍不住了,騰地從吊籃里站了起來,斷然否定道,「告訴你,席雨軒,我不同意。」
「你……」席雨軒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早就領教過張宛心的牛牌氣了,說實話,他很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你有沒有答應,那是你的事,但是張將軍已經答應了,而且已經收下我們席家的聘禮了。」他冷笑著說道,「你要不願意就回去找你爸說理吧,但在沒有解除婚約前,你必須聽我的令,馬上離開這兒回京城去,否則我就會強制遣送了。」他的話里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直接就是命令。
女人,愛不愛都無所謂,但要聽話,而且現在這個時刻絕不能搗亂,這是他的原則問題,實在不行,他就要打電話給張將軍了。
「告訴你,休想我聽你的,我是絕不會服從的。」張宛心聽到這兒有些急了,生硬地叫著。
席雨軒嘴角冷冷笑了下,「恐怕會由不得你了。」
他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從吊籃旁拖走,往外面走去。
「放開我,不要拉我,我不會回京城的,死心吧。」張宛心急了,拳打腳踢,一個勁地反抗著。
「哼。」席雨軒冷冷一笑,突然站住了,伸手握住了張宛心的下巴,湊近過去,冷聲嘲諷道:「張宛心,你如此樂意地呆在阮氏公館裡,替他們忙上忙下的,是不是心裡還在想著那個蹲個監獄的有勇無謀的匹夫阮家俊?」
這話一出口,張宛心驚呆了,臉立即脹成了豬肝色。
「席雨軒,你算什麼東西!看你人模狗樣的,心裡比阮家俊陰暗多了,告訴你吧,我樂意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是不會同意與你的婚事的,勸你趕緊回京城吧,不要老是盯著阮氏集團不放了,離開阮家,及時收手,才是你最好的出路,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心思,告訴你,我都明白著呢,現在是我爸目光短淺,還沒有發現你們齷踀的想法,若知道了肯定會反悔的,我勸你還是走正道吧,那樣才不會那麼討人嫌。」張宛心伸手打掉了緊握著她下巴的手,怒聲說道。
席雨軒的臉脹得通紅。
「張宛心,不要太過份了,我可是看在張將軍的面子上才會管你的,否則我連瞧都懶得瞧你一眼。」席雨軒大怒,「看來,你這女人還真是下賤,天天呆在別人的家裡,連蹲個監獄的男人都不捨得放棄。」
這話實在太過惡毒,三番幾次羞辱阮家俊,也不把她的人格尊嚴放在眼裡。
張宛心眼睛泛紅,伸出一拳朝他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