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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湯簡去了京城配合巫簡龍控制胡宗振了,連城去了中東地區接應玄劍,那麼這個白楓雲看來是要他親自去捉拿了。

    這個時候如果能捉拿到白楓雲,揪出背後雲霽的罪行,罩在阮氏集團頭上的罪名就可以順利解除,席雨軒就必須乖乖滾出阮氏公館。

    雲霽那個女人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有仇必報,至少阮氏集團會安枕無憂了。

    他快速從書房的一側拿出一隻輕型手槍,放進了西裝口袋面,大步邁出。

    「瀚宇,你要去哪裡?」剛邁出書房門口,就看到阮沐天正站在前面的走廊里,滿臉的嚴肅。

    「爸。」阮瀚宇臉上有驚訝,沒想到出門就遇見了老父親,抬眼望到他二鬢的斑白,心中微微泛酸,有些事情並不想讓他知道,不想讓他操太多的心。

    阮沐天的臉色肅然,表情倒是平淡無波,他只是淡淡望了眼阮瀚宇有些驚訝的臉,老成持重地開口:

    「瀚宇,你過來一下。」

    說完轉身朝著前面走去。

    阮瀚宇怔了下,不明所以,只得跟了上去。

    阮沐天三樓的書房裡,他站在窗前,背影有些僵硬。

    窗戶下面,席雨軒的身影正穿過一棵棵老榕樹朝著健身房走去,阮沐天的眼神越來越陰沉,手指不期然的蜷曲了起來。

    最終他低低嘆了口氣,轉過背來。

    「瀚宇,今天我有樣東西要給你。」他的聲音有些無奈,也有些滄桑。

    阮瀚宇的眉頭擰成了問號,不解地望著阮沐天。

    阮沐天轉身從書架上搜出一串鑰匙來,仔細地找著,然後握緊了其中的一把,抬頭看了阮瀚宇一眼,朝著書房角落裡的一個並不起眼的保險柜走去。

    阮瀚宇的眼睛隨著阮沐天的身影望去。

    保險柜的門開了。

    一個非常精美的小長方形皮革制盒子正躺在裡面。

    阮沐天小心翼翼地捧出了盒子,站起身來,朝著書桌走來。

    近了,阮瀚宇看到他的手都在顫動,心中的好奇加大了。

    「爸,這是什麼?」他劍眉深鎖,滿臉疑問。

    阮沐天低頭,慢慢打開了盒子。

    盒子裡面是天鵝絨的襯墊,一個大約14-16厘米的戒指正躺在裡面,旁邊還配有一把螺絲刀,最讓阮瀚宇驚訝的是旁邊放著幾發類似於子彈樣的東西,讓他睜大了眼睛。

    這是什麼!一定不單是戒指!

    他的腦海里迅速閃過一些圖片來。

    「瀚宇,這是戒指轉輪手槍,你爺爺那個時候收藏的,也在戰場上用過,現在存世的已經不多了。」阮沐天拿起了戒指,聲音非常小而嚴肅。

    阮瀚宇的臉上都是驚色,這樣的戒指轉輪手槍,他只是聽說過,但有一次到法國的博物館裡看到過,因此當際沐天打開這個盒子時,他腦海里就閃過了那樣的圖片。

    這樣的戒指只有法國與一些歐美國家才有,沒想到爺爺卻珍藏了一把。

    「瀚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今天我把這個手槍送給你,是希望你必要時能做到自保,席澤堯不是一般的政客,他能倒騰武器,那他手上的真把式會很多,與他硬對硬對抗是下下策,要智取才行。」阮沐天顫抖著手把戒指戴到了阮瀚宇的手指上,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阮瀚宇終於明白了父親的心思,手指撫著那枚戒指,心情異常的沉重。

    「任何情況下,正當防衛都是無罪的,你一定要懂得保全自已。」阮沐天再次鄭重的說道。

    阮瀚宇鄭重的點了點頭。

    木清竹今天早上起來就感覺到心神不寧,心情煩悶。

    坐在辦公室里,簽著日常的清單,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往奶奶房中跑,這些天她每天都堅持去守著奶奶,餵東西給她吃,與她說話,奶奶的意識仍然模糊,清醒的時候很少很少了。

    來回走了幾趟後,沒有看到阮瀚宇,心裡就有種失落感,要知道這段時間阮瀚宇大都是陪著她在一起照顧奶奶的,就是公司的公事也是搬到了墨園的辦公室里一起辦理。

    可今天木清竹似乎整天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心裡惴惴不安。

    門口的吊籃里,張宛心正蜷縮在竹木鋪墊的籃子裡,微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這裡在穿堂風口上,涼爽的風一陣陣吹來,非常的舒服。

    張宛心就最愛坐在這吊籃里玩了,包括出神發呆。

    今天的她就這樣蜷臥在吊籃里快一上午了,木清竹走出來時,她還是那個姿勢地臥躺著。

    木清竹的心情不寧,坐不住。

    「宛心,這樣子躺著不累嗎?下來陪我去走走吧。」

    張宛心睜開眼睛,懶懶地樣子:「姐姐,讓我這樣躺著吧,我今天沒精神呢。」

    木清竹看到她的明眸里有掩飾不住的憔悴與煩亂,神情懶懶的,也缺少了平日裡的那股活潑可愛。

    不由秀眉擰了下,這個小女人敢情是有什麼心事吧,這樣焉焉的,可不像是她張宛心的性格啊。

    「宛心,你怎麼了?」木清竹關心地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張宛心嘴角邊扯出一抹懶懶的笑。

    「姐姐,我沒事,不好意思呀,我不能陪你去走走了。」她側了個身,依然閉目躺著,無精打彩的模樣。

    木清竹總覺得她不太對勁,就拍拍她的屁股:「小宛心,起來了,這樣躺久了可不好。」

    「姐姐,我真的小嗎?」張宛心忽然翻身爬起,盯著木清竹認真問道。

    木清竹怔了下。

    「不,姐姐,我不小了,已經二十六歲了,這個年齡早已是剩女了。」她臉上的表情很執著,落寞,「你們一個個都說我小,難道就看不到我的成熟嗎?」

    木清竹眨眨眼睛,忽然想噴笑,看來這個小女人今天是受到什麼打擊了。

    突然想起昨天早餐時,張鳳鳴說過的關於覃家老太太來替覃楚楚提親的事,心思動了下,難道張宛心是在乎這個嗎?

    這樣一想,就仔細打量起她來。

    此時的張宛心鼓著腮幫,美目雖然流轉著,卻沒有往昔的那份生機,臉上擺明了是一付心情不好的模樣。

    都說女孩子長大思春,她會不會是屬於這一種呢?

    「算了啦,反正你也不懂。」張宛心看著木清竹沒什麼反應就又倒了下去,心情更加灰暗。

    「宛心,你確實不小了,可你現在這樣的狀態,怎麼也算不上成熟呀。」木清竹點頭說道。

    張宛心聽著這話,心裡更加鬱結了,「所以說,我爸就逼著要我嫁給席雨軒,對嗎?」

    聽到這兒木清竹鬆了口氣,算是明白了,原來她還真是為了男女之情而煩惱的。

    「宛心,張將軍又逼著你要嫁給席雨軒嗎?」她不由皺著眉問道。

    張宛心果然是心裡藏不住事情的,馬上就一骨嘍爬了起來,「不是我爸逼,是討厭的席澤堯又去我家裡提起親事了,我爸呢,現在是巴不得把我嫁掉,所以今天又打電話逼問我什麼時候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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