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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美人,你要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他語聲沙啞,急不可耐地說道。
「真的嗎?加哥。」麗婭的紅唇湊上去親了加鴻才一口,驚喜地問道。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女人呢。」加鴻才把麗婭按倒在沙發上,氣喘吁吁的。
「加哥果然夠男人。」麗婭一手摟住他的脖子,一手擋住他肥厚的唇,一字一句地說道:「加哥,我要報復阮瀚宇。」
加鴻才再傻,這樣的話聽進他的耳朵里,發熱的腦子還是清醒了一半。
「你瘋了,你能報復得了他嗎?」他抬頭,小眼珠子裡閃過一絲寒意。
「加哥,剛剛你說的話不算數嗎?」麗婭委屈地看著他。
加鴻才陰著臉,「他財大氣粗,你憑什麼要去報復他?我看你還是乖乖聽話,好好服伺我,我保你過風光的日子。」
「加哥,如果你不能答應我的要求,那我們就緣斷了,我要去尋找能打擊報復阮瀚宇的靠山,我不相信你能把我怎麼樣的?」麗婭的眼神堅決,勇敢的說道。
如果真到了這一步,就算雲霽把她與加鴻才的錄像帶真播放出來,她也無所謂了,反正都是得不到阮瀚宇了,別的人她更是不會在乎了。
那加鴻才的威脅更是不用管了。
「那你想怎麼打擊報復阮瀚宇?」加鴻才被麗婭已經迷得團團轉了,想到她要再找別的男人做靠山,他的蠢血就開始沸騰了。
「很簡單,我要讓他失憶,然後我自有辦法讓他身敗名裂。」麗婭的眼裡閃過絲陰鷙,「放心,如果他身敗名裂了,你也會有好處的。」
麗婭想到了舅舅的慘死,眼圈都是紅的,可她似乎更看到了誘惑她的東西,內心深處充滿著強烈的渴望,如果阮瀚宇失憶了,應該就不會那麼排斥她了吧。
加鴻才的小眼骨嘍嘍地轉了幾圈,忽然嘿嘿乾笑了二聲,一手撕掉了她身上的睡衫,「放心,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
「啊……」麗婭大叫一聲,加鴻才的牙齒咬住了她的紅櫻桃,狠狠用力啃噬著。
……
正文 第五百七十九章兵分二路
第 五百七十九章兵分二路
翠香園的書房裡,阮瀚宇一手搭在沙發椅上,一手放在暗紅木辦公桌上,蹺著二郎腿,面無表情,墨漆的眼神銳利深沉。
門輕輕敲響了。
「進來。」他沉聲開口。
門被推開了,中等個子的玄鐵走了進來。
阮瀚宇的眼光揚了揚,示意他關上房門,銳利深沉的雙眸卻緊緊盯著他的臉。
玄鐵轉身悄悄關上了房門。
「董事長。」他走近來,輕輕開口,彬彬有禮。
阮瀚宇的眼神銳利,咄咄逼人。
玄鐵的臉有些惶色,面對著這位少爺公子鷹般的眼神,他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心慌與不安。
阮瀚宇盯著他一會兒後,微抿了唇,手指輕敲了下桌面。
「玄鐵,到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些事情了?」他的語氣很淡然隨意,可眼神銳利,毫不留情。
玄鐵微怔了下後,知道他已經明白了一切。
以前效忠於阮奶奶時,那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的,他們的身份一直都是江湖上的偵探,那也是阮奶奶的意思,現在的阮奶奶把他們給了木清竹,那他們服務的對象就是木清竹了,但目前的情形下,這位阮總裁是不能瞞的了。
他不知道有些事情該不該對他說,但木清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阮氏公館的家主,他沒有理由不說。
「玄鐵,現在奶奶病重,非常時期,如若連我都不想說真話,那後果你知道會是怎麼嗎?」阮瀚宇的劍眉擰得很緊,語氣也很嚴肅。
玄鐵知道這位阮總裁是不能瞞了。
「董事長,我與玄劍二兄弟確實是阮奶奶培養的人,一直都在跟著阮奶奶做事,只是他老人家有要求,我們的身份不能泄漏,就算是對著阮家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講,但現在奶奶病重,又讓我們去跟著太太了,事情應該不一樣了,但還是一個理,因此希望董事長能夠諒解。」
「你們現在跟著木清竹了?」他眼眸微轉,問道。
「是,董事長,我們要保護好您和太太的安全。」玄劍很爽快地答道。
「因此,那天晚上在邊境與恐怖分子作戰時,那個守在我身邊的人就是你了?」阮瀚宇想起了那晚,有個人一直守在他的身邊,雖然當時情況危急,他並沒有來得及細想,但那個人的身材留給他的印象就與面前的他很像,因此就好奇地問了出來。
玄鐵微微一笑,答道:「正是我,我與玄劍二人都是畢生服務於阮氏集團,保護好歷任家主是我們應盡的責任。」
阮瀚宇心中明了,微微一笑,真接了當地問道:「那好,非常感謝你的忠心,我且問你,奶奶是不是在二個月前就指派你們去中東地區收集席澤堯的罪行了?」
玄鐵對於阮瀚宇能這樣問,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也沒有想隱瞞的意思,當即答道:「董事長,確切地說是您與太太在烏鎮化工廠時,老太太就知道了一切,派我們去了中東地區了解情況,但事情很複雜,席澤堯那個老狐狸隱藏得太深了,證據並不那麼容易找到,直到二個月前,玄劍才潛伏了進去,掌握了最近席澤堯為了選舉還要出賣最後一批武器的動態,因此就一直留在了那邊。」
阮瀚宇聽得暗暗心驚,果然奶奶是提前出手了,要不然現在病重的她又怎麼可能指揮這些呢?
「玄鐵,非常感謝你們二兄弟為我們阮家的事盡忠盡力,但我要告訴你,現在席澤堯已經知道了玄劍這個人了,正在想辦法捉拿他,他現在的處境是非常危險的,你應該告訴我,他到底拿到能扳倒席澤堯的證據沒有?」他非常冷靜地問道,臉上的表情很鄭重。
玄鐵聽得黯然失色,情緒都低落了許多,一會兒後沉聲說道:「董事長,實話告訴您,玄劍打進內部並不多久,只能說是知道了一些席澤堯的事,但有用的證據並沒能拿到手,而最關健的證據莫過於最近將要進行的軍火交易,現在的玄劍已經知道了他的行為被席澤堯知道了,為了自保,他放出風聲說是拿到了不少證據收藏在了不同的地方,實際上是怕席澤堯殺人滅口。」
果然如此!
阮瀚宇聽著玄鐵這樣的話,心中沉痛,這一切真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玄劍真拿到了證據,現在恐怕早已經回來了。
「玄鐵,席澤堯老奸巨滑,他所幹的事,還是這樣違法犯罪的大事,必定會做到滴水不漏,天衣無縫,證據也是不可能隨便被人拿到的,不要著急,我們再來想辦法,總而言之,這樣的害群之馬,我們一定要將他揪出來。」阮瀚宇心情沉重的說道。
一個將要入選京城的父母官,竟然會幹著這些損國損民的事,簡直就是無法無天,這樣下去,正義何在,公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