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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阮瀚宇驚呆了,好半晌才算回過神來。
「因此,阮少,我們現在談什麼拉票之類的完全不現實,就算你阮氏集團的人,還有你能幫我拉到的人,也最多與他打個平手,那樣太費時費力了,現在的我們就是要揭露席澤堯的罪行,讓他的罪行暴露在老百姓的眼中,讓人民百姓看清楚席某人真正的嘴臉。」巫簡龍滿腔正氣,義正言辭,娓娓而談。
這樣的話也算是符合了阮瀚宇的預期。
今日過來也是有這個打算的。
他沉思著點了點頭:
「那你有什麼計劃嗎?」
巫簡龍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湊近過來,二人開始詳細談了起來。
墨園裡。
奶奶的心臟病又復發,最後又暈死過去了,好在身邊的人及時發現,服用了特效藥,這才搶救了回來,但這樣的情況還能維持多久,這是大家都明白的事。
木清竹這日坐在辦公室里簽著各種單,奶奶若走了,阮氏公館肯定會要舉辦喪禮,畢竟豪門大宅的,而這位奶奶又是巾幗女英雄般的傳奇人物,到時的忙碌可想而知,因此她都提前在做著各種準備工作了。
場景的規劃布局有阮沐天與阮沐民在,這個倒是不用她太擔心,關健還是採辦,人情,帳單與各種細節,不過好在有季旋的指點,又有張宛心的鼎力相助,也不至於太累。
婦幼保健院的專家團隊幾乎是一天給她檢查一次,廚房裡特意給她配備了各種補品與吃食,只要她能吃,想吃,立即就會有人給她送到面前。
木清竹這次懷孕,幾乎是被阮沐天一家人捧在手心裡的,無論在哪方面都是有求必應。
特別是阮瀚宇,幾乎快把她當成了瓷娃娃般,小心呵護著。
確切地說,木清竹是感到了幸福的。
她在考慮著要不要把吳秀萍接到阮氏公館裡來,畢竟奶奶過世,媽媽是要參加喪禮的。
傍晚時分,剛吃過晚飯,阿英就陪著她在墨園的花園裡散步,卻見丘管家匆匆而來。
「太太,麗婭那個女人已經賴在翠景園裡二天了,那天董事長就吩咐我讓她搬出去,可這女人賴在翠景園裡不走,這二天更是藉口還有事要找董事長,無論如何也不肯搬走,真讓人頭疼。」丘管家過來就大吐苦水。
木清竹這才想起麗婭來,那天晚上她曾出現在墨園,威脅說要讓阮瀚宇跟她去註冊,這幾天沒見到她,原以為這也只是她的錯覺,但現在聽到丘管家這樣說,看來那晚她是真的來了。
「你是說麗婭這二天還住在翠景園裡,是嗎?」她秀眉皺起來,臉色有些泛白。
「是的,董事長已經下了死命令要我把麗婭趕走,我也照做了,可她就是賴著不肯走,說一定見到董事長後再說。」丘管家苦著臉,非常的不安。
木清竹的心沉了下來,這女人纏著阮瀚宇的目的沒有達到恐怕不會那麼輕易就範的。
「太太,剛剛那個女人竟然還來找我,要我給她在墨園安排床位,說什麼要來墨園住,替老太太守夜盡孝道。」本來按照阮瀚宇的吩咐,丘管家把麗婭趕走就行了,也沒必要再告訴木清竹了,她現在還懷著孕呢,怕影響她的心情,可今天麗婭竟然找他說要替她在墨園裡安排住房,她要以阮太太的身份替老太太守夜守靈,這個事情可弄得有點大,他哪敢做主,只得過來委婉請示了。
木清竹聽得心驚肉跳,想到了從海濱回來的那晚遇到她的情景。
心開始一點點往下沉,這個女人已經纏上了阮瀚宇,恐怕不會那麼輕易離開的。
她撥通了阮瀚宇的手機。
「清竹,想我了?」阮瀚宇帶著磁性的溫婉動人的聲音從手機那邊飄了過來。
「瀚宇。」聽著這個聲音,木清竹心中就飄過絲淺淺的愁緒,竟哽咽不成聲了。
「清竹,怎麼了?」阮瀚宇剛從巫簡龍的包房裡走出來後,又馬不停蹄地趕過去應酬幾個飯局,談談幾個品牌的收購事宜,這次來京城,不光是見巫簡龍,還要辦些事情來掩人耳目,更不想白走這一遭。
奶奶即將過世,玄劍的事,還有席澤堯父子的陷害,都需要大量精力。
正在端著酒杯要喝的他看到桌子上的手機響了,接通,聽到木清竹在那邊隱隱要哭泣的聲音,心都揪緊了,忙溫聲柔和地說道:「清竹,我很快就會回來的,這邊的事辦得差不多了。」
木清竹的手拉著手機,心裡難受,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他回來就能解決掉麗婭嗎?
如果麗婭是個男人,或許阮瀚宇就能命人直接拖走她,可她是個女人,阮瀚宇若要直接拖走她會遭人非議的,更何況阮瀚宇或許會做不出來,而且她還親口答應了她與阮瀚宇註冊的事,這叫她如何安心呢。
「清竹,是不是不舒服了?若有什麼不舒服就要趕緊找專家團隊,一定要注意好身體。」阮瀚宇在那邊的神色很緊張,「我很快就能到家了,千萬不要累著了。」
「好。」木清竹不知如何在電話里說起,只是木然答了聲『好』就收了電話。
「這個事情等董事長回來後再處理吧。」她簡單地吩咐了句,丘管家無奈只得領命走了。
「這個女人也真是太不要臉了,不知當時是怎麼就纏上了少爺的。」阿英在旁邊聽得氣憤極了,直接罵著。
木清竹心中苦笑,這能怪誰?是她要成立工作網絡室的,是她親手把她招進來的,如今這個苦果只能自已吞了。
正文 第五百七十四章以死相要挾
第 五百七十四章以死相要挾
五星級酒店裡。
申秘書匆匆走了進來。
「夫人,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吳秀萍去人民醫院檢查身子,我們的人趁機跟上去弄到了她的檢驗樣品,卻沒想到她的身邊一直都還有人在跟蹤著,結果我們的人還沒有走出來,就被人特意毀掉了樣品,吳秀萍平日總是呆在家中,一般都很少外去,這樣品被毀,恐怕這幾天裡很難再弄到了。」申秘書剛進來就忙著說道,她的說話聲有點急,吳蘭夫人聽得那是心中一驚,忙問道:「是什麼人毀掉了樣品?」
申秘書茫然地搖了搖頭說道:「夫人,現在事情越來越蹊蹺了,按常理,吳秀萍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身邊不應該會有什麼保彪之類的,可這二個男人卻是一直都在暗中跟著她,非常警惕,似乎很害怕我們接近她似的。」
吳蘭夫人眼裡精光跳躍了下。
「會不會是女婿阮瀚宇派去保護她的人?」她沉聲問道。
「夫人,這個應該不是,據我們這幾天的觀察,這二個人一直都在飛揚小區附近活動,行為舉止不像是保護她的,反而是很警惕的模樣,似乎是要阻止什麼人接近吳秀萍,今天在醫院發生了這個事情後,我想明白了,看來這是夫人在A城查找女兒的消息走漏了,驚動了某些人,又或者說是夫人暗中想接近吳秀萍,求證你們之間的關係,被一些人知道了,他們就派了人過來想阻止夫人接近吳秀萍,如果吳秀萍真是您的女兒話,那就是有人並不想你們母女相認了。」申秘書把自已的疑惑與觀點全部分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