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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怎麼?失手了嗎?」雲霽站在辦公室里,手中拿著報紙,眼睛裡面都泛著紅色。
「雲總,我們都被阮瀚宇耍了,他已經把麗婭招安了,趁著麗婭對他的仰慕心裡答應娶她為妾,然後讓麗婭來幫他拿到陷害木清竹的罪證,這樣我們精心準備的計劃現在都泡湯了。」小夭匆匆走來,滿臉憤怒,「他一早就料到會有這個了,今天他已經派了他的人一直跟在麗婭身邊,因此,當我們的人就要得手的時候,他的人就出現了,成功救走了麗婭,現在證據恐怕已經到了阮瀚宇的手中了。」
雲霽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手握緊了拳頭。
她沒有想到麗婭竟然會偷走了她陷害木清竹的罪證,現在的阮瀚宇沒有了這個軟脅將會如魚得水了,而她的計劃還沒有進行下去。
而更可怕的是這樣就無法擺脫加鴻才了,只要想到加鴻才,她的眼裡都會冒出火來。
「麗婭,你敢背叛我?太可恨了,你一心想要攀高枝,想要做阮瀚宇的妾來擺脫我,我偏不會讓你如意的,再說你配嗎?阮瀚宇也配你這樣的女人得到嗎?」她咬著牙齒,恨得牙齒痒痒的。
「就是啊,雲總,麗婭這個女人真的是個卑鄙無恥的女人,絲豪不念及你對她的好,看到有好處立即就背主求榮,這樣的女人也配成為阮瀚宇的女人嗎?」小夭在旁邊也是義憤填膺,滿臉的憤怒,現在她們的計劃都被麗婭打亂了。
雲霽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非常的陰兀。
那盤錄像帶,加鴻才玩弄麗婭的錄相帶,有了它,至少她就可以不被加鴻才要挾了,只要這樣下去,她麗婭遲早都會被加鴻才玩殘的。
這樣想著心裡的怒氣平了不少。
正文 第五百二十九章卑鄙,無恥
第 五百二十九章卑鄙,無恥
木清竹剛回到墨園辦公室,只見丘管家急急走了進來,臉上的神色很慌亂,顯然有重要事情找她。
「太太,有事情要向您稟告下。」丘管家剛進門就恭敬地朝著木清竹匯報導。
「什麼事情?」木清竹微微笑了下,示意他不要著急。
「是這樣的,太太。」丘管家抹了下額頭的汗水,「昨天,麗婭那個女人來找我,要住進阮氏公館,說是董事長的意思,沒辦法,我只能給她安排了。」
丘管家說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木清竹會受到刺激。
木清竹只是淡淡地『哦』了聲,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意,安然若素地說道:「這個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就按照董事長的安排就是了。」
「是,太太,我已經按照阮氏公館的規矩給她安排好了。」丘管家見木清竹沒有什麼明顯的顧慮,心也放寬了許多,「還有一件。」
說到這兒,丘管家臉上都是不安,讓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席雨軒也來到了阮氏公館,而且也要他安排住的地方。
這還真是難為了他。
看到木清竹回來後,就急急跑了過來,請示了。
「現在京城的席廳長也來了,說是也要在阮氏公館裡住下去。」丘管家很艱難地開口。
這席雨軒可是現在調查阮氏集團的京官,這樣住進阮氏公館其用意不言而喻,這還真的讓他很為難,也焦心,因此他急急來徵詢當家人的主意了。
聽到這兒,木清竹也不吝於聽到天方夜潭,搞的什麼,席雨軒竟然也要住進阮氏公館來,這算什麼事?
正在她驚訝的時候,就聽到了朱雅梅在外面的聲音:「席廳長,謝謝您能來看老太太,我代老人家感謝您。」
然後就是席雨軒淡淡的聲音:「不急,因公事需要我還要在此逗留一段時間呢,你們的當家人呢,要她來見我。」
木清竹聽到這兒,心裡再也無法按耐了,走出了辦公室。
「雨軒,你怎麼會到阮氏公館裡來了?」她走出去,滿臉嚴肅,直接朝著席雨軒發問道。
席雨軒聽到她的聲音,臉上頓時浮起了動人的微笑。
「清竹,我正好有事找你,這樣吧,你看哪裡合適,我們借一步說話。」
「那好,來我辦公室吧。」木清竹到此時已是無法理解席雨軒的行為了,如果說阮氏集團有泄密之罪,他要進駐阮氏集團辦公室里調查,那也無話可說,可現在,公然要住進阮氏公館裡來算什麼事呢!
「清竹,看來你在這阮氏公館裡生活得還蠻不錯的,威信挺高嘛。」席雨軒進來後打量著她的辦公室,舉止優雅地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下來,蹺起了二郎腿,臉上的笑益加生動。
木清竹的臉色有點難看。
「雨軒,於私,雖然你救過我,我也應該感謝你,但於公,我認為你實在不應該住到阮氏公館裡來,阮氏集團再有罪,但總不至於連阮氏公館都要抄底吧?」
那天回來,她的封建專治丈夫就對她做出了要求:從此後再不能與席雨軒說上一句話。
為了他的大男人面子,她真的打算以後都不再見席雨軒了,可沒想到,她不想見,而他竟然要住進阮氏公館裡來了,這下可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不是讓她很難堪嗎?
席雨軒的背輕靠著沙發背,抬臉掀眉望她,她小臉上都是近乎嚴肅的表情,看向他的眼光那分明就是指責,不由輕嘆了口氣。
「清竹,阮瀚宇馬上就要娶妾了,你到現在還在一門心思地維護著他,你這樣的女人確實很難得,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倍加珍惜你,不忍心傷害你,甚至會為了保護你不惜鋌而走險,哪怕自已死了也無所謂,可我,卻得不到你半點憐惜之情,這真的是我悲哀啊。」席雨軒只管發著感嘆,望著木清竹的冷漠內心很糾結。
木清竹的臉微微變了變。
「清竹,你也知道你們阮氏集團涉嫌的罪名不小,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查到什麼實質上的把柄,而這些天我已經接到了舉報,說這事還與阮氏公館有牽連,現在上面催得緊,沒辦法,這段時間我只能住到阮氏公館來,多方面齊下手去查了,爭取儘快能找到真兇來。」他也是滿臉無奈的說道。
木清竹聽到這兒就覺得有股悶氣在心裡憋得很難受,她冷冷地說道:「雨軒,阮氏集團有沒有罪,我可是一清二楚的,你這樣來查,過於牽強,怎麼看都有故意的感覺,兇手到現在都沒有查出來,這應該是你們公安廳無能的緣故,可你這樣住進人家的家裡,你真認為合適嗎?」
席雨軒點燃了根煙,狠狠抽了一口。
「清竹,我怎麼就感覺到你是認為我故意要來搔擾阮氏公館的呢,難道我真的有那麼不堪嗎?」
這樣說著,他的眼裡流過些許傷痛,那眼神也有點詭異,木清竹在煙霧繚擾中看不真切他的眼神,心思極為複雜。
「咳,咳。」她被他的煙味嗆得直接咳嗽起來,捂著嘴,臉上脹得又紅又紫的。
「不好意思。」席雨軒記起了她不喜歡煙味,忙摁滅了菸頭,站了起來,朝她走來,情非自已,「清竹,沒事吧,要緊嗎?要知道我住進來那可是為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