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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該死的傢伙,阮瀚宇額角青筋暴起,一拳砸在了牆壁上。
他這才想起了,是他救了他的女人了,是席雨軒這個別有用心的男人,是一個對自已的女人垂涎三尺的男人。
這種感覺甚至比知道木清竹遇刺的消息還要讓他難過,讓他痛不欲生。
「阮總,您放心,剛才醫生說了,太太並沒有受傷,席雨軒只是被劃傷了手臂,沒有什麼大的傷害。」連城得知病情後趕緊過來告訴了阮瀚宇。
可此時的阮瀚宇滿目陰沉,眼裡的光似要殺人。
他掏出手機來,不停地拔打著木清竹的手機和席雨軒的手機,可這二個人好像約定好了般,同時都關機了。
他跑下樓朝著席雨軒下塌的酒店開去。
然後,他讓經理打開了席雨軒的臥房,那裡根本沒人。
木清竹去哪了?席雨軒去哪了?
阮瀚宇想要發狂,發瘋。
A市城郊的別墅區里,一棟繁華的別墅里,席雨軒臉色發白,額頭上面都是冷汗,他靠在沙發上,緊閉著眼睛。
木清竹打來了一盆熱水,把毛巾擰乾,替他擦著汗珠,細心地照顧著他,忙前忙後。
「雨軒,謝謝你救了我。」此時的木清竹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也清醒地意識到了可怕的後果,對席雨軒的仗義相救,表示感謝。
「清竹,我沒事,你坐下吧,不要忙了。」席雨軒嘴角帶笑,輕聲說道。
「雨軒,你真的不應該離開醫院的,怕要引發炎症啊。」木清竹挫著雙手,局促不安,想起了上次她替阮瀚宇擋刀時,刀傷引發的炎症,當時如果沒有及時救助,後果會不堪設想的。
她此時也擔心席雨軒的手臂會發炎,雖然醫生處理過,但當時的醫生是要求他留院觀察的。
「放心,這點傷不要緊的,我是男人。」席雨軒寬慰著她,「當年我在部隊時,受過的傷比這還要嚴重呢,當時野訓時,在深山密林里,被蛇咬後,刮骨療傷過,痛苦比這還要多很多,記得有次協助警方執行任務時與犯罪份子博斗,還身中了好幾刀呢,這點小傷真的算不得什麼。」
說到這兒,怕木清竹不相信似的,他一隻手拉開了褲腳,然後又脫下了身上的上衣。
果然,木清竹看到了他身上的好幾處觸目驚心的傷口,她沉默了。
「清竹,為了救你受傷,值得。」席雨軒感受到了木清竹的沉默,目光灼灼地望著她深情的表白。
木清竹嚇了一跳,抬眼就看到了他灼熱的目光,慌忙避過了頭去,整個人都惶恐不安的。
席雨軒的心思,她懂。
這個男人似乎沒來由的對她感興趣,似乎還在少女時代就是了。
但她現在是阮太太了,早已不是那個少女了,而他還有這種想法似乎太不切實際了。
「雨軒,你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吧。」不管怎麼樣,席雨軒都救了她,此時的天黑了下來,他應該是沒有吃飯的。
「好的,謝謝你。」席雨軒豪不推辭,當即就答應了。
木清竹走進廚房,打開冰箱,裡面卻是什麼都沒有,看來,他平時很少住這裡了。
想了想,剛進來時看到了別墅區的服務區有個超市,當即走了出去。
她心思複雜,用了很長的時間才做完了晚飯。
當熱氣騰騰的飯菜擺上桌時,席雨軒已經睡了一覺,精神也好了很多,雖然傷口處仍是火辣辣的疼。
正文 第五百零二章他的情難自禁
第 五百零二章他的情難自禁
「雨軒,好點沒有,先吃飯吧。」木清竹盛著飯,朝他喊著。
「好的,謝謝。」席雨軒站了起來,來到了飯廳,熱氣騰騰的飯菜香味,忙碌著的心儀的女人,溫馨而寧靜。
這樣的情景,幾乎只有在夢中才能出現。
今天卻出現在了這樣的現實中,席雨軒的心中一時雲起暗涌,激動不已。
「清竹。」他走上前去,拉住了木清竹手,飽含深情的目光望著她。
木清竹抬頭望他,看到了他眼裡的光,慌忙縮回了手去。
「快趁熱吃飯吧,涼了就不好了。」木清竹低頭吶吶地說道,「先喝點熱湯,這是雞骨草,清熱解毒的。」
她慌忙在飯桌的另一邊坐下,把一盎骨頭燉雞骨草湯擺放到了他的面前。
然後她低頭豪不知味的扒著飯。
她想,吃完飯後,她應該要走了。
現在她受傷的消息想必已經全城皆知了,那阮瀚宇與公婆,還有媽媽都會著急吧。
席雨軒仿佛知道了她的難堪般,低聲說道:「放心,阿姨那裡我已經通報平安了。」
「哦」。木清竹微愣了下,很快就明白了,一定是剛剛趁她做飯時,他給吳秀萍打了電話報平安的,當即點了點頭。
他慢慢地喝著湯,一邊誇讚著木清竹的廚藝,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飯,談笑自若,把剛才表現出來的對她的欲望很好的掩飾了。
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會把這個小女人嚇走的,那樣會得不償失。
他談吐的從容,心無旁貸的模樣確實把木清竹剛剛湧上來的顧慮與不安打消了,二人開始平靜地吃著飯。
這餐飯吃得並不久,木清竹根本是毫無心思。
吃過飯後,席雨軒站了起來。
「哎喲。」他慘痛的叫出聲來,木清竹嚇了一跳,朝他望去,原來他站起來時,不小心碰到了椅背,竟疼得他堂堂七尺男兒都叫出了聲來。
「別動,我扶你。」木清竹看到他臉上變得發白,心驚驚的,他手臂上的刀傷那可是很深很嚇人的,她確是親眼所見。
她走近來,小心翼翼地扶了他朝著臥房走去。
「今天早點休息吧,晚上要小心傷口發炎。」她把他扶進了主臥室,放在床上,輕聲叮囑道。
「清竹。」就在她轉身要出去時,席雨軒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抓住了她,「求你,今天陪我一夜,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
他墨漆深黑,帶著期盼,之所以會這麼早出院,就是不想讓新聞媒體拍到他們在一起,他知道她的身份,不宜被別人看到,也因此不顧身體的傷就提前離開醫院了,只是,他想她能陪陪他,哪怕是多一會兒都行。
他害怕一個人呆在這麼空蕩安靜的大房子裡。
「我……」木清竹左右為難,本來,她準備收拾好碗筷後就要離開的,畢竟她出來已經一下午了,而且今天發生的事,家裡肯定會很著急,可此時面對著席雨軒的請求,她竟然無法拒絕出口。
此時的席雨軒只有一個人,他受傷很重,一個手臂根本抬不起來,晚上還要換一次藥,如果她走了,他怎麼辦?
再說了,如果晚上他的傷口發炎,又怎麼辦?而且他的傷是為了她而受的,她若離開了,萬一出了別的事,她的良心能安嗎?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看我這傷,也不能對你做什麼,是嗎?」席雨軒繼續放寬她的心,嘴裡有抽吸聲,顯然傷口還是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