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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這才多久啊。

    心中突然一陣痙縮,酸水全部倒了出來,只想哭。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 為你創造機會

    第 四百五十六章為你創造機會

    「阮瀚……」她剛想開口質問他,欲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只是紅唇瞬間就被他滾燙的唇貼住了,他的唇吞咬了她的紅唇,淹沒了她將要說出的話,兇猛地吻著她,吞咬著她的唇,甚至都不讓她呼氣,更不會讓她說話。似乎想把她咬碎,然後一點點地吞進肚腹中才能滿足。

    他像瘋了般一邊炙熱如火的吻著她,大手遊離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極盡溫存的愛撫與挑逗著,漸漸的,木清竹的神志迷失在他的唇舌纏綿中。

    他沒有說什麼話,只用盡全部的力氣來索取與給予她,讓她醉生欲死,欲罷不能,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直感到有堅硬如鐵的東西穿透了她的身體,帶給她一陣陣的顫粟與快感,木清竹就明白了,他還沒有背叛她,至少在身體上,他沒有達到背叛的程度。

    心竟然會漸漸安放了下來。

    無力拒絕他的愛,他剛健的身軀緊緊貼合著她柔軟如水的身子,炙熱如火,無縫貼合,她迷失在那樣醉人的沉醉中,不忍自拔,直到他們雙雙攀上最高峰,她摟緊了他,在他的懷裡哭泣,害怕失去他,好害怕……

    這一夜,他始終都沒有正面回答她的任何話題,只是用全部身心與她做,直到她精疲辦盡累癱在床上,再無力氣問她,然後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豪華的包廂里,金黃色的碧紙發著金光閃閃的亮光。

    席雨軒滿臉陰沉地坐著,拿著紅酒杯,一口一口地喝著紅酒,心情極度鬱悶。

    雲霽姍姍來遲。

    「雨軒哥,今天好有閒情逸緻喲。」她輕輕的笑,輕盈的身姿在他的身側坐了下來,笑得滿臉的暖昧。

    席雨軒眼裡的精光一閃,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紅酒杯,盯著她的眼睛,一之一句地問道:「雲霽,老實告訴我,阮氏集團的車子出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手腳?」

    雲霽臉色很平靜,睜著一對好看的眼眸,千嬌百媚地望著席雨軒,笑了笑。

    「雨軒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嘛,不要這樣子望著我好嗎!這會讓我很不舒服的。」雲霽用芊芊玉指端起桌上的紅酒杯,放到唇邊輕抿了口。

    「雲霽,我不管你用何種手段去報復阮氏集團,但我告訴過你,我是不會配合你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的,我的政治前途,不會因為你的這點利害關係而隨意毀掉的,我想你應該明白,同時,我也奉勸你,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席雨軒眉色間森冷,冷冷望著她。

    雲霽的秀眉高高挑了下,笑得很無謂。

    「雨軒哥,現在阮氏集團的車泄露了家國機密,我問你:作為安全廳廳長,是不是應該來查這件事?是不是你的正當工作範疇?」

    「這個倒是。」席雨軒想了想,不得不點頭承認。

    「那就是了,你就按照你的工作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其它的你一概不知,這樣,你有什麼過錯呢?又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呢?」雲霽滿臉無辜,淡淡笑著反問道。

    聽到這兒,席雨軒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算你還知道分寸。」

    他淡淡回了這句,臉上緊繃的肌肉緩和了下來。

    「雨軒哥,我從來都是知道分寸,進退的,只是你不願意理解我罷了,放心吧,既然曾經答應過你,就不會食言的。」雲霽眼裡是懶懶的笑意,說話更是氣場十足。

    席雨軒聽到這兒已經明白了,阮氏集團這場災禍決不是空穴來風,而是一場早已蓄勢待發的陰謀,他的人告訴過他,雲霽早已安插了心腹混進了阮氏集團了,這一切當然是她的計劃了。

    這個計劃果然狠毒,如果罪證坐實,不僅木清竹要坐牢,阮氏集團很有可能從此一蹶不振,甚至遭到封殺,而這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對他來說都是名正言順的執法而已。

    眼前浮過女人蒼白痛苦的臉,心地里猛地一縮,眸色驀地一沉,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氣焰一瞬就高漲了。

    「我問你,為什麼要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到木清竹的頭上去?你這女人的心可真狠,她有什麼過錯?你不是要報復阮瀚宇嗎?為什麼要去害她?」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問道,臉上的表情很可怕。

    他的表情雲霽盡收眼底。

    此時的他,像只鬥敗了的公雞,滿臉都是失落與心疼。

    雲霽心中冷笑了下,知道他鬥不過阮瀚宇,得不到木清竹的心,而他還在這裡自欺欺人,那麼的心疼著木清竹,真替他感到不值。

    看著從他身上流露出來的寒意,輕輕抿嘴一笑,拉著他坐下來,和顏悅色地說道:「知道你的心思呢,我這不是在為你創造機會嗎?」

    「創造機會?」席雨軒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來,滿臉弧疑地望著面前的這個精緻的女人,實在不知這女人在搞什麼名堂。

    雲霽卻淡淡一笑,慢條斯禮地說道:

    「你想想啊,這事還真的只能發生在木清竹的身上,那阮瀚宇的性格我很清楚,如果這事發生在他的身上,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就去坐牢了,就算失去了阮氏集團,他也會無所謂,這樣就不能完全打擊到他,但放在木清竹身上就不一樣了,他會有顧慮得多,因為怕她受到傷害,他做起事情來就會畏首畏腳,瞻前顧後的,等於就是被我們握住了他的軟脅,這樣辦起事情來也會方便得多,同時也會好玩得多了。」

    雲霽說到這兒,幾乎是得意的笑了起來,望著席雨軒仍然皺著的雙眉,笑得更加快意了。

    「試想啊,木清竹背上這樣的罪名後,最心痛的是誰?肯定是阮瀚宇,他會忍心讓自己愛的女人去坐牢嗎?那是絕無可能的,寧願自己去坐牢,也不會讓木清竹去受那牢獄之災的,因此,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來保住木清竹,這樣,罪證握在我們的手中,只要我們一日不交出這個罪證來,他阮瀚宇就要乖乖聽我們的擺布,接下來可有得好玩嘍。」雲霽說到這兒,將手中的紅酒盡數倒入了口中,緩緩吞了進去,滿臉都是狂妄不羈的笑意。

    席雨軒的手握緊了桌沿,心裡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都說世上最毒婦人心,果然如此,你的心可真歹毒。」他陰著眼睛,冷冷說道。

    「怎麼樣?你心疼她了?」雲霽收起臉上的笑來,陰陽怪氣地問道。

    席雨軒拿起桌上的紅酒倒了一滿杯,仰頭倒入口裡,狠狠將酒杯放在了桌面上:「雲霽,我告訴你,不允許你傷害到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雲霽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雨軒哥,放心吧,有我這一招,相信她很快就會乖乖來到你的身邊的,到時成不成,那就要看你的魅力與手段了,我想,只要是個男人,面對著這樣好的機會,都應該會是成功的,除非他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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