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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席雨軒望著她懷疑的面龐,苦笑,如若她知道,這一切的罪證都已經推到她的身上時,該要怎樣想?

    他席雨軒再想阮氏集團完蛋,卻不想她出事,這點她是不會懂的。

    河風不斷地吹過來,把她臉上的眼淚吹進了嘴角,又苦又澀。

    「席雨軒,如果讓我知道,阮氏集團車的事與你有關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她握緊了拳,吞咽著苦澀的淚。

    席雨軒陰沉著臉望著她,額角的青筋跳躍著。

    「清竹,你清醒下好不好?你知道嗎?今天阮瀚宇已經撤掉了你副總的職,現在在公司里你只不過是一個秘書而已,這樣,還要回去嗎?還要懷疑我嗎?」他用手拂掉了額前的髮絲,聲音有點冷。

    撤掉了她的職?

    木清竹驚愣了下,今天在地下停車場時就聽到了公司員工的議論,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她被阮瀚宇撤職了!

    眼角有淚又要流出。

    瀚宇,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連招呼都不跟她打聲?就是因為遇到了挫折嗎?

    就算是阮氏集團的車子垮了,這也沒有什麼的,她有信心完全可以從頭來過的,她不怕。

    現在她怕的就是阮瀚宇的心。

    太怕他變心了。

    席雨軒盯著她呆呆傻傻,痛苦的模樣,心底竟然會很痛。

    他真的不願意看到她如此難過的。

    轉身,大步來到跑車旁,打開了後備車廂,拿出了一瓶高檔白酒來。

    「清竹,你不是想要喝酒嗎?那我陪你醉,如何?」席雨軒拿著酒瓶快步走上來,在她的面前揚了揚。

    「你想喝哪門子酒?」木清竹退後二步,與他保持著距離,對他,始終有著一種說不清的警惕,並且也不願與他太過親近了。

    她滿臉的痛苦,眼裡全是對他警惕的光。

    這讓席雨軒很受傷。

    「清竹,還記得那時候嗎?雲霽看上了你喜歡的布娃娃,當面就想搶走,是我幫了你,沒有讓她得逞,後果就是我與她當面打了起來,後來還是莫老爺子重新訂做了個一模一樣的給她,才算把事情平息了下來。」他眸中有絲淺淺的笑意,那是對往事回憶的美好記憶,他記得那麼的清晰,甚至連當時木清竹眼裡委屈的淚花都記得清清楚楚。

    木清竹眸色清冷地望著他。

    席雨軒看向她眼裡的光漸漸嚴肅。

    清竹,如果今天,你願竟接受我,我照樣可以為了你,替你擋住雲霽的陷害,不惜與她翻臉,只是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嗎?他在心裡這樣問著,明知不可能的。

    「哈哈。」他忽然仰天大笑起來,笑出了眼淚,「清竹,你今天為了心愛的人而哭,而我呢,我愛著的人卻連讓我為她哭的機會都不曾有,光憑著這一點,我就應該喝酒,陪你一醉方休。」

    說完,擰開瓶蓋來,仰頭喝了一大口,濃烈的酒香味在空氣中飄散。

    木清竹的心很苦很澀,實在太苦了,無法承受這種痛苦,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瓶就仰頭猛喝了起來。

    「夠了。」看著她仰頭往嘴裡倒著白酒,竟像喝水般,席雨軒心中一沉,伸手搶過了酒瓶,大聲喝道:「清竹,你不要命了嗎?這可是酒,不是水。」

    辛辣的酒精直接從咽喉溜進了喉管,再沿著喉管進到了胃裡,瞬間木清竹就感到了整個人似火在燃燒,胃裡更是灼燒得異常難受,她劇烈咳嗽起來。

    「清竹,不要緊吧!」席雨軒慌忙伸出手扶著了她,關切地問道。

    「不要管我,酒,拿酒來。」木清竹的咳簌平復下來後,推開了他,要去搶他手裡的酒瓶。

    席雨軒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用力拑住,女人仰起臉來看他。

    她粉頰暈紅,紅唇似上了釉的碟彩,長長的眼睫眨著,卻遮掩不住眼裡的那層痛苦,她張著唇瓣哀求著:「行行好,給我酒。」

    這一張一合的誘人唇瓣,鮮艷欲滴,白瓷般的肌膚,滑光若膩,握在手中的手腕柔弱芊細若無骨,席雨軒的渾身都湧起了股從未有過的熱潮,那是一種只會對著這個女人才有的熱潮。

    很想貼上她的唇,猛烈的啃噬著,然後把她揉進胸腔里,發泄著身體裡的那股熱火。

    他見過的女人很多,但像她這樣純粹為了愛情,如此痴情地愛著一個男人,願意為了那個男人,飛蛾撲火般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就算是傷得體無完膚,也不回頭,只為了心中那份對愛的執著,只為了這個愛人,願意為他做任何事,這樣的愛情太讓人感動了。

    一個男人一輩子只有遇上這樣的女人,人生才會活得精彩。

    而這樣的女人太少了。

    他席雨軒也是個真正的男人,也想擁有一份這樣的愛情。

    在物慾橫流的今天,哪個女人不是為著物質與名譽,地位,金錢而嫁給豪門的,但木清竹嫁給阮瀚宇絕對不是為了這些,這點席雨軒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看重她,更不捨得褻瀆她。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你不愛我了嗎?

    第 四百五十五章你不愛我了嗎?

    「清竹,走,回去吧,不能再喝了。」席雨軒收起了內心的種種渴望,忽然伸手抱起了她,溫存地說道。

    「不,我要喝酒,求求你,給我酒。」已被酒精刺激得失去理智的木清竹,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痛苦,忘了一切,只想借喝酒來解愁,邊拳打腳踢,手舞足蹈著,邊大聲嚷嚷著。

    席雨軒把手中的酒瓶揚起來扔進了河涌中,雙手抱起了她,朝著車裡走去。

    「放開她。」憤怒的喝叫聲從後面炸雷般響起。

    席雨軒被這聲音震得呆了下,不由自主地站住了,剛回過頭去。

    「呯」的一聲,重重的一拳立即打在了他的臉上,剎那間眼冒金星,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一隻有力的大手迅速從他懷中奪去了女人,狠厲的聲音在他耳邊重重響起:「敢動我的女人,找死。」

    席雨軒穩步站穩了,阮瀚宇的盛怒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席雨軒,你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木清竹可是我的妻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阮瀚宇像頭髮怒的公象,怒極大吼。

    還在連誼超市時就接到了張宛心的電話,說是木清竹從美國回來了,聽到了風聲,正在到處找他,已經跑出去了。

    他心中一沉,滿眼發黑。

    不好,這個女人若知道了他的事,會怎麼樣……,幾乎不敢想下去。

    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快就回來了,原以為她要在美國呆上一個星期的,只有三天,她就回來了。

    為什麼要這麼快的回來?他眼中有痛苦,在心裡問著。

    再也來不及細想,掉頭就朝外面跑去。

    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她,就想到了這裡。

    記得那次,她傷心痛苦時就在這裡喝悶酒的,差點被那二個歹徒害了,這樣一想,心都要揪了起來。

    趕到這兒一看,果然,她在這裡,只是身邊還有個席雨軒,而她正被席雨軒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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