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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一會兒後,柳蔓菏大概是查了下ip地址,很快又發過來幾個字:「很奇怪,竟然是國內,IP位址還是一個叫做烏鎮的地方。」

    這幾個字一躍入阮瀚宇的眼睛裡,剛喝進嘴裡的水差點就全部吐了出來,最後一吸氣,竟又全部吞咽了進去。

    這一張一吐,把水嗆著支氣管里去了,他劇烈咳嗽了起來,也不知是激動還是咳嗽所致,當即是面紅耳赤了。

    烏鎮,他就在烏鎮!

    這個賣模型的人竟然是在烏鎮,而且那些圖紙的設計全部都是高層次的,一看就知道是個行家,這樣的人會是誰?

    阮瀚宇幾乎不用想就知道了。

    立即打過去幾個字:「柳經理,不管什麼價位,立即全部買下。」

    這麼幾個字打過去,柳蔓菏在那邊輕微愣了下後,馬上就高興地回應:「好的,阮總。」

    阮瀚宇很快下線了,站了起來,眸光深沉似水。

    死女人,你很缺錢花麼?竟然要在網上賤賣模型圖。

    難道當年偷偷跑出來時沒有帶錢麼?想想生小寶,還要捐贈學校,還有吳秀萍的病,這些可能都要花費不少錢。

    小寶那可是他的兒子,如果缺錢了受苦的可還是他的兒子,而且那個女人,他也是一點也不捨得讓她受苦的,別說是這些圖紙的錢了,就是她現在要,他立馬就會乖乖送上的。

    只是,好強的她是不會接受他的施捨的。

    在他的面前,除了從美國回來因為她爸爸車禍的事找他索要五千萬後,再也沒有在他面前提到過錢這個字。

    憑心而論,以她的身價,她設計的圖紙,再高的價錢都是值得的。

    處理完這些事都已經夜深了,抬眼一看,已經快十一點了,小鎮的晚上十一點,那就不比A城,在這裡早已經是萬籟俱寂了,可算是深夜了。

    為什麼還沒有過來?

    不是叮囑她晚上過來的麼?

    難道又不聽話,要放他的鴿子。

    想到這兒心中更加焦燥起來,站起身,打開窗戶,朝著外面望去。

    外面黑漆漆的,明顯沒有腳步聲。

    都這麼晚了,應該不會過來的了吧。

    死女人,竟敢不聽話,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

    阮瀚宇的心有些寂聊,滿臉的落寞,想到她那麼辛苦的設計著圖紙,還要帶小寶,實在不忍心指責她,可她不聽話,沒有過來,讓他心裡庠庠的,難耐這漫漫長夜,多麼想擁她入懷。

    心裡是滿滿的惆然若失。

    她的女人和孩子,近在咫尺,卻不能與他相守,這是何其悲哀。

    慢慢在屋中焦躁的踱著步,滿心的煩亂。

    突然外面有輕輕腳步聲傳來。

    阮瀚宇心中一喜,慌忙支取了耳朵。

    沒錯,是有人來了,雖然腳步聲很輕很細,但在萬簌俱寂的深夜裡卻還是顯得那麼的真切。

    那腳步聲顯然是故意放輕了的,輕輕柔柔的,恍若踩在了他的心上,讓他的心瞬間都柔和起來,渾身都開始激動了。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六章 請你正經點

    第 三百六十六章請你正經點

    木清竹躡手躡腳來到門口,剛想敲門。

    咦,門竟然沒關。

    看來這是特意為她留的了。

    話說這個混蛋,這麼晚了還要她過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呢?

    站在門口,望著屋中黑沉沉的黑暗,猶豫不決,心中怦怦直跳。

    她害怕進去後,會是萬丈深淵,又害怕退回去後,也是萬劫不復。

    就在她猶豫,沉疑不決時。

    一雙有力的大手突然朝她拉來。

    她被一股力道拉得「啊」了聲,朝屋裡面跌去。

    很快,頭就撞到了一堵熱牆上,那牆熱熱的,很有溫度,而且還很有骨感。

    她驚得張大了嘴,就要叫出聲來。

    「如果不介意,那就叫吧,連城可在裡面。」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阮瀚宇呼著熱氣的唇很快貼近了她的耳畔親昵地提醒著。

    果然這女人張著的嘴閉上了,溫順乖巧得像只貓,再也沒有反抗了。

    阮瀚宇嘴角一勾,拖著她往臥室走去。

    臥室的門大開,裡面有淡黃色的光圈發出來。

    「輕點,輕點啊。」木清竹手臂被他拉得死死的,有點痛,又不敢大叫,只得小聲提醒道,心裡卻是怦怦亂跳。

    這算什麼!。

    「說,為什麼這麼晚才來?」阮瀚宇不緊不慢地一把摟起了她在房中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眼裡帶著醉人的暖意打量著她的小臉,話語卻很霸道。

    「咳,有事,有點事耽擱了。」木清竹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說道。

    能說她根本就是忘了麼?真要說了,估計會被他砍了!

    「嗯,不錯,氣色已經沒有那麼蒼白了,很好看。」他端詳著她的臉,大手輕撫上她臉上的那層紅暈,輕輕磨挲著,憐惜之情油然而出,心裡卻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他的女人呆在他的身邊,面容憔悴,蒼白無神,可只要離開他,就會紅潤有光澤,這讓他心裡真不是味道,也讓他男人的自尊受到了點打擊。

    他竟然不能給他深愛的女人幸福,他阮大少會如此無能麼!

    木清竹正好趁著他出神的瞬間,一把推開了他,退後幾步,站定,與他保持著距離,要知道此時的她雖然披了件外套,裡面可還是睡衣,而且什麼都沒有穿呢。

    冼過澡後就不想換衣服了,本來都是要睡了的,只是躺下後才想起了他的要求來,也只是想過來問問他有什麼事,記得他說過的,他可是有話要跟她說的。

    原本她可以不用理他,完全不用來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她竟然來了!

    「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她整理了下身上在他懷裡被弄得有些凌亂的衣服,用外套緊緊的包住了自己,退後,站好,非常正經地問道。

    她這動作,心思自然沒有逃脫阮瀚宇的眼睛,他嘴角微微一翹,不動聲色。

    「什麼話?」他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歪著頭好整以瑕地打量著她,故意問道。

    「咦,怪了,明明你白天說過的晚上要找我有事的,說是什麼有話要對我說。」木清竹再次回憶了白天的情景,想了想,忙重複了一遍說。

    「哦,是麼。」阮瀚宇看著她,輕笑一聲,「那到底是什麼話呢,好像已經忘記了,不過,你想想,夫妻間半夜約會最重要的事會是什麼事呢。」

    他的眼底蘊含著一層熱泿,談笑間,那股危險的氣息就夾雜著那絲暖昧淡淡地散發開來。

    木清竹明顯感覺到了這股氣息,心中懊惱,惴惴的,臉更加紅了。

    「約會?你想得倒美!拜託你能不能正經點?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否則我要走了。」木清竹邊說眼睛邊瞅著門邊,準備著逃之夭夭,這傢伙看似是專門尋她開心的,瞧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估計就沒什麼好話了。

    這樣想著,身子就快速朝著門邊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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