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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木清竹抬起了頭來,明眸含冰,帶有疑惑。

    「三年前幸虧我及時趕到了,雖然沒能來得及阻止他們,但也總算是沒有讓那個男人毀了你的清白。」想到三年前發生的事,阮沐天的眼裡有了更多的憤怒。

    木清竹的眼眸籠上了一層痛苦,三年前的那幕歷歷在目。

    那天清晨,吃完飯後,想起阮沐天昨天說過的話,要她今天去書房找他,就朝著電梯走去,剛走到走廊里只覺得口乾舌燥,看看時間還早,就朝著一樓走去。

    正好吳媽在廚房裡,見到她過來,忙端起了一杯飲料汁遞給她,說是剛榨出來的,很新鮮,味道也很好。

    她絲豪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因為季旋愛喝新鮮的水果汁,廚房裡經常會榨這些,當下說了聲『謝謝』,正好很口渴,伸手接過就喝了,很快,她感覺不對了,頭開始暈沉沉的,眼前發黑,然後倒了下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來時,正在某個高級酒店的客房裡,耳邊就聽到一聲暴喝『好大膽子』,驚得她睜開眼睛,臉色直發白,一個長相兇惡面生的粗壯男人全身上下幾乎赤裸著,只穿了條內褲正站在她的床前,那玩意兒明顯可見。

    他眼露淫光,目赤面紅,像一頭豹狼般要撲向木清竹,只是被那聲如雷的怒喝鎮住了,扭轉了頭來,面前站立著的閃著厲光的老人,讓他心生懼意,眼裡閃過絲驚惶之色。

    木清竹很快嚇得清醒過來,慌忙爬起來,只覺得身上涼涼的,低頭一望,天啊,她正全身赤裸,只剩下了條內褲,身上根本沒有任何衣服,只有一塊薄薄的床單包著她,顯然,那個男人還沒有來得及侵犯她,就被面前趕來的老人給喝住了。

    她摟緊了床單,渾身簌簌發抖,眼睛裡全是害怕的光,臉色蒼白勝雪,嘴唇哆嗦著,眼睜睜地望著阮沐天氣得滿臉鐵青,眼圈赤紅,哆嗦著手指著那個男人,然後,慢慢倒了下去。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因禍得福

    第 三百零一章因禍得福

    「爸,爸。」她又害怕又擔心,哭著叫喊了起來,全身更是如火燒般,胸腔里都是那種快要爆炸的難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開始發燙,咽干舌躁的,開始,她還不明白,後來才知道,那天她喝過的吳媽遞來的那杯汁里一定是有藥的,她被人算計下藥了。

    而面前的那個男人,她根本就不認識,再看那個男人滿臉興奮的笑著,渾身的肌肉爆起,赤目圓睜,似乎也是喝了藥的。

    眼見著阮沐天倒了下去,他露出了貪焚猙獰的笑,就要不顧一切地朝她撲過來。

    門被哐的一聲踢開了。

    怒氣沖沖的阮瀚宇趕了過來,揮起一拳就打向了那個男人的臉,男人狼狽而逃。

    季旋隨後就到了,看到暈倒在地的阮沐天,又看到床上正在發抖的木清竹,什麼都明白了,當即指了指木清竹,渾身氣得發抖。只是蹲下去摟起了阮沐天號啕大哭。

    阮瀚宇鐵青著臉,滿臉暴怒,木清竹害怕極了,只是簌簌地發著抖,忍住渾身火燒般的難受,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很多新聞媒體記者沖了進來,鎂光燈一片閃耀,全都照在木清竹發白的小臉上。

    木清竹完全傻了。

    「滾,給我滾。「阮瀚宇暴跳如雷,呼來了酒店的保安,又叫來了連城,這才把記者們全部趕了出去。

    阮瀚宇鐵青著臉很快把阮沐天送到醫院裡去了。

    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光了,木清竹才抖抖索索的穿上了衣服,回到了阮氏公館。

    她把自已泡進冷水裡,閉著眼睛,任淚長流。

    冰涼徹骨的冷水慢慢平熄了她體內的躁動,如一隻受傷的小鹿般,蜷曲在了冷水裡,再也沒有了知覺。

    直到房門被阮瀚宇狠狠踢開,他暴怒如雷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一把從水裡拎起了她,帶著惡毒不屑的眼神在她不著寸縷的身上流連著,臉上的憤怒嚇人:「死女人,這麼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吧,蕩婦。」

    狠狠把她拋在大床上,木清竹的頭震得轟轟作響,雙手護在胸前,蜷曲著,目光呆滯,喃喃地說道:「瀚宇,這一切與我無關,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可盛怒得失去理智的阮瀚宇根本聽不見她的解釋,更是被她美好的身體弄得難以把持。

    「你不是想要嗎,好,我滿足你。」

    他一把脫掉衣服,惡狼撲虎般朝她撲來。

    木清竹毫無任何抵抗力,癱軟在床上。

    沒有任何憐惜,沒有任何愛撫,直奔主題。

    下身的疼痛讓木清竹咬緊了牙關,默然承受著他的暴怒,眼裡連淚都流不出來,只有絕望的痛苦。

    那一天,他瘋狂的折磨她,如同野獸。

    而她只能是默默的承受,希望她的忍讓能讓他消掉一點點怒氣。

    直到他筋疲力盡了,才攤倒在床上,木清竹看到了他滿臉上的痛苦。

    晚上時季旋沖了上來,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被她怒罵成裱子,蕩婦。

    她如同風中落葉,想要飄落也不知要飄落何處。

    就在那晚,她得到了一個消息,阮沐天因此暈倒成了植物人。

    她,成了阮家的罪人,不可饒恕的罪人。

    這裡已經再也呆下去了。

    當天晚上,她收拾了行禮,趁著黑暗離開了阮家,這一離開就長達了三年之久,直到爸爸的車禍,才不得不重又回到A城,直到今天,她才知道,那天的醜聞並沒有被雜誌媒體披露出去,看來那都是阮瀚宇在暗中動用了雷霆手段才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甚至連阮氏公館裡的人都沒人知道。

    畢竟那時的她還是他的太太,這可關係到他的名聲與阮氏集團的名聲,事後阮瀚宇痛苦得無心打理公司,頹廢了好多天,直到喬安柔來到他的身邊,幫他穩住公司,他才慢慢從頹廢中站起來,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開始了他全付心思的發展事業。

    終於,他把阮氏集團帶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他也在短短几年裡擠進了全球財富榜的前十名。

    所有的這一切全被木清竹的大腦自動屏敝了,太痛苦了,痛苦得讓她不願意想起,即使偶爾在夢中夢到,都會嚇得夢囈與大汗淋漓。

    今天這些傷疤被阮沐天提起,腦海里才又重新回憶了起來,眼睛裡全是痛苦,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飽含著痛苦與辛酸。

    「原來您早就知道了一切?那天您是特意趕過來救我的?」木清竹哽咽著問道,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磨鍊,心情仍然很激動,但現在,總算能夠平靜的面對著這件事了。

    「是的,孩子。」阮沐天的眼裡有太多的痛惜,「那年,我的身邊人就無意中知道了這件事並告訴了我,當時的我驚呆了,那天在花園裡無意中遇到你時,還沒有想到更好方法的我只能讓你先來書房找我,實則就是想讓你避開這件事的,沒想到他們倒是提前動手了,當我的下屬告訴這個消息時,我急了,只身前來趕到了酒店裡,雖然是遲了點,但總算是保住了你的清白,可當時的我急怒攻心,又因為腦中有病灶,受不了激動就暈死過去了,只是這一暈過去就成了植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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