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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真不明白?好,那你先去問清她們二個,我就在這裡等你。」阮瀚宇篤定地站了起來,冷冷說道,好似算準了這事與她有干係般,不急也不緩。
木清竹萬分無奈,只得走了出來,只見張宛心與張芷晴正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經過耐心的詢問,這才知道,原來張芷晴從張宛心的口中知道了阮瀚宇要娶喬安柔的消息後,百思不得其解,跑去追問阮瀚宇,他卻讓她不要多管閒事,而歡迎宴中喬安柔更是趾高氣昂,氣焰高漲,就連身邊的木清淺言行也是猖狂得很,二人實在氣不過就決定為木清竹出口氣,讓喬安柔出醜。
歡迎晏時,喬安柔搶了木清竹主持人的事,這樣木清竹無事可干,退回到了休息室,也就沒參與了。
張宛心與喬安柔同台搭擋主持,差點氣爆了肺,凡是出盡風頭的事全被喬安柔搶占了,而要幹活的麻煩事全部丟給了她,還在舞台上幾次搶白她,讓她下不了台。
最後一次上台時,張芷晴貼了一個醜小鴨在她禮服背後,上面故意灑了許多番茄汁,這樣喬安柔轉身下舞台回後台時就聽到後面有哄堂大笑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待回頭知道這件事後,氣暈了頭,一定要把張芷晴趕出晏會,張宛心氣憤有加,趁她不注意,一不小心就踩在她的禮服後面差點把喬安柔絆得摔了一跤,這下惹炸了毛,喬安柔當即發彪了,二人見情況不妙溜之大吉了。
喬安柔那是又哭又鬧,鬧到了喬立遠那裡,喬立遠當時就把阮瀚宇叫了過去,嚴辭厲色,要他嚴肅處理此事。
這樣喬安柔只得脫下禮服在休息室里呆著,木清淺則拿著禮服跑出來追討她們二個了,然後就發生了後面的事。
木清竹聽到這兒總算明白了全部事情經過,可這時頭都已經大了,這二個大小姐竟然會為了她去找喬安柔報仇雪恨,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她氣得吹鼻子瞪眼睛,哀聲嘆氣的。
想到阮瀚宇那陰沉的臉,頭皮一下就發毛了。
只得惴惴不安地硬著頭皮走回了辦公室。
阮瀚宇正在翻看著辦公桌上放著的一份記帳本,神色清冷,木清竹走進去時,他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那個……瀚宇,這件事情我實在不知道,真與我無關。」她瞅著他,他眉目冷淡,對她愛理不理的樣子,只得謹慎地開口,想著要怎樣來替她們二個開罪,好矇混過這一關。
阮瀚宇從鼻子裡冷哼了聲,皺眉,冷聲問道:「想推卸責任?」
一句話把木清竹嗆得連口水都吞咽了回去,生生抽了口冷氣。
「你想怎樣?我根本就不知情。」她立即回擊,臉色也不好看了,她們想替她出頭,那不代表她是這麼想的,而且喬安柔確實很過份,有些麻煩是她自招惹的,不會做人,不能低調行事,那就只能被攻擊了,她的惡劣行為,大家可都是有眼看的,不可能全都怪到她頭上吧,他現在應該做的是去規勸她,讓她改掉自身的臭毛病,而不是來指責她們。
「一句『不知情』就想把我打發了,這也太簡單了吧,我問你,我們之間的事情是怎麼樣,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她們憑什麼替你出頭?是我不想娶你,不要你嗎?你有什麼冤屈?為什麼不敢把這些真實情況告訴她們?現在倒好,讓她們同情你,來攪亂我們阮氏公館的新年晏,告訴你,只要有我在這裡,辦不到,再說了,現在不是你當家的嗎?這家就是這麼當的?」阮瀚宇丟下手中的帳本站了起來,直朝她逼來,直到把她逼入一個牆角,陰冷的眼神直接掃視她,冷厲地反問道。
木清竹被他一連串的反問徹底弄得沒了牌氣,只是發傻地望著他。
「那你想怎樣?」她傻傻地問道。
「怎樣?」阮瀚宇劍眉一挑,嘴角浮起森寒之意,聲音如魔鬼:「你去給喬安柔道歉,讓她平息這事。」
道歉?木清竹尖叫起來,這也太過份了吧,她有什麼錯?現在竟要她去道歉?
欺人太甚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恨得徹底
第 二百九十三章恨得徹底
「不去,這本就不關我的事。」木清竹臉上一黑,當即反駁出聲。
「不去?」阮瀚宇嘴角的森寒之意更加明顯了,冷冷的話語像利刃:「不去可以,那就直接把肇事者張宛心與張芷晴立即趕出阮氏公館,二者相比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木清竹的臉霎時雪白,就因為得罪了他的女人,就要如此殘忍地來對待張宛心與張芷晴嗎?太沒人性了。
「阮瀚宇,不要太過份了,你可知道張宛心是誰嗎?她是阮家俊的未婚妻,現在她愛著阮家俊,而阮家俊也想要娶她,可阮家俊身上有污點,到時她能不能原諒阮家俊還不一定,你們現在就算巴結她都不過份,竟然還妄圖把她趕出去,你這做法也太自大了吧?那張芷晴又是誰?你的表妺,自小疼愛的表妺,就因為喬安柔,你就要如此對待她?」木清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阮瀚宇竟會變成這樣一個事非不分,恩怨不明的小心眼男人,就因為得罪他的女人,竟連親情都不顧了。
「所以呢,還是由你道歉比較好。」他伸出一隻手來扶在牆壁上,俊臉湊到了她的面前,邪惡地盯著她,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眼睛由她的臉直望到了她的肚子,眼裡都是唳光。
「你是混蛋,是非不分的小人,連對表妺都能如此殘忍,原來我看錯了人。」木清竹的嘴哆嗦著,要她當著眾人的面去給喬安柔認錯,那無異於是把她的人格與尊嚴踐踏在地上任人踩踏,這對她是何其羞辱,而這件事自始至終都不關她的事,也不是她的原意,這對她來說有何公平可言。
「現在才看出來嗎?」阮瀚宇笑得更加邪惡了,「你也知道我的手段,一向都是腹黑殘忍,說一不二的,現在你損害了阮氏公館的名聲,當不好這個家,就應該道歉,這是最低限度,如若你不能做到,那我只能趕走她們二個了。」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下巴,眼睛狠厲的盯著他。
「你個魔鬼。」木清竹咬牙切齒,迎視著他的眼睛,望著面前這張欠抽的臉,真想一拳打瞎了他的眼。
「沒錯,我就是魔鬼,那你也好不了多少,別忘了,一邊與我情深意重,一邊偷偷與野男人干那些見不得人的醜事,這樣的女人腳踏二隻船,水性揚花,難道會比我好出多少嗎?」阮瀚宇幾盡惡毒的說道,說完又邪魅地一笑:「還別說,我們還真挺般配的,既然都是這樣的人,不如我們繼續過以前的日子,你就做我的地下情人,滿足我,我呢,也可以允許你在外邊養男人,如何?這樣都不吃虧。」
「你……混蛋。」木清竹氣極,一拳朝他的臉上打去。
「還想打我?」阮瀚宇一把捉住她的手,稍一用力,她就不能動彈。
「戒指呢?」他的眼睛盯在她右手無名指上,光溜溜的,一圈明顯的印痕還是那麼清晰,明明早上還看到她戴著那個鑽戒的,才這麼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顯然是才被她取下的,望著戒指印痕上面那圈發白的肉,眼裡的寒意更加陰森了,連射出去的光都是帶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