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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這麼多錢,那是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就是做夢也不曾想到的,可這樣的夢只在喬安柔的嘴裡輕巧地說了出來,然後就能夢想成真了。

    果然跟著有錢人做事就是好處多,阮氏公館裡有的是錢,這一千萬真的不算什麼,那海洋之星可是無價之寶,一千萬絕對不算多。

    這樣想著,她張著的嘴就慢慢合上了,然後就是滿臉笑容,巴結討好的說道:「謝謝喬總,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往後,還要指望著喬總過上好日子呢,什麼錢不錢的,只想著在喬總身邊呆一輩子呢。」

    「算你識相。」喬安柔不屑地笑了笑,「這二天好好陪著阮瀚宇,討他的喜歡,過後陪我去做頭髮,準備晚禮服,我要穿最好,最美的禮服參加晚宴。」

    「是。」木清淺立即響亮的答道,滿臉笑容,隨即有點不安地問道:「阮總會答應帶你出席嗎?」

    「放心,這次病好後,他會的。」喬安柔胸有成竹的一笑,帶著木清竹上樓去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心甘情願背黑鍋

    第 二百八十二章心甘情願背黑鍋

    「小竹子。」木清竹拿著雨傘剛越過大門,不知何時景成瑞已經站在了她的前面。

    他穿著呢絨齊膝的風衣,高大的身影在她的前面替她擋住了吹過來的風雪,俊朗的臉龐上是溫和親切的笑容。

    「瑞哥。」木清竹一時失語,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到聽到了嗎?這裡雖然隔著大門,但距離並不是很遙遠。

    她有些惶惑地站著,拿著紅雨傘的手凍得通紅,臉頰也被冷風吹得紅紅的。

    「我來接你回家的。」似看出了她的心事般,他隨意淡然地說道,大方自然。

    木清竹笑,點頭。

    景成瑞接過她的雨傘,罩在了她的頭頂上,明亮的眼神望著她。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做的,為什麼韌性會那麼強?明明已經弱不禁風了,卻還要想著保護別人,這到底要有怎樣的胸襟才能做到這樣,她這不自量力的果敢讓景成瑞深深嘆息。

    面前的女人小臉上的那絲蒼白卻遮掩不了那層驚艷的美,睜著亮晶晶的眸子對視著他,笑得眉眼彎彎的,景成瑞驚訝地發現,在經過了如許多的磨難與折磨後,她仍能保持著這麼清亮的眼神,雖然那眼底深處的痛苦無法抹掉,但這多麼難能可貴。

    果然他看上的女人是與眾不同的,也是值得他追求的。

    「瑞哥,對不起,又一次把你拉下了水。」木清竹心懷歉意地說道。

    景成瑞笑得隨意溫和。

    「傻丫頭,我是心甘情願的,願意一輩子來替你背這個黑鍋。」他的聲音很動聽,如白雲流水般的乾淨清脆。

    木清竹苦笑了下,卻沒有聽出他話里的含義來。

    「放心,不會很久了。」她低聲說道,情緒有點低落,或許這會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她要永遠離開這片事非之地,帶著她的孩子開開心心的生活著。

    她低下了頭來,眼睛望著自己的腳步。

    那腳步實在是那麼的虛無,脆弱,她能承受得起這生活的重擔嗎?

    「小竹子,我們先回家去吧。」景成瑞望著滿天飄著的雪花,把手中的雨傘全部打在了她的頭上,輕聲說道。

    她肚子裡懷著孩子,天氣又冷,可沒有忘記醫生的話,她的身子很虛弱,營養嚴重不良,他不敢讓她在大雪中呆得太久。

    木清竹點頭,跟著他走著。

    二人在雪地中並排而行。

    「你先在這裡等著我,我去開車。」到了左邊停車場門口,他把雨傘遞給了她,朝她輕聲說道。

    木清竹點了點頭,拿著雨傘站在雪地里,雪花一朵朵從面前飄過,輕飄飄的,美不勝收。

    她伸出小手放在雨傘外面,很快雪花就落滿了她的手。

    嘴角浮起了絲淺笑。

    景成瑞的車子很快從停車場裡開了出來,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收了雨傘,拉開了車門走了上去。

    名貴的勞斯萊斯朝著遠處開去。

    「小姐,就是那個女人嗎?搶了姑爺,還懷了孕的女人。」劉雙雙站得遠一直盯著木清竹看著,因為看不到面容,低聲問著旁邊僵化了的蘇美芮。

    蘇美芮的臉都藏進了軟軟的絨毛帽子裡,只有一雙眼睛望著醫院門口的那一對男女,俊男美女,真的很相配。

    她的眼裡都是滿滿的落寞與傷心。

    今天,從爸爸的嘴裡,知道了他將要結婚的消息了。

    他到底還是要娶了她。

    哪怕她肚子裡懷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他也願意,這就是愛情嗎?

    她靜靜的站著,如秋葉般靜美從容的她眼裡流出了心酸的眼淚。

    劉雙雙從蘇美芮的眼裡找到了答案。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讓我來照顧你吧

    第 二百八十三章讓我來照顧你吧

    「小竹子,你都懷孕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客廳里,景成瑞端著一杯柱形的熱牛奶杯走了過來,遞給了木清竹。

    「謝謝。」木清竹接過景成瑞手中的熱牛奶五指用力捏著,太過用力了,指甲蓋泛著白中帶青的顏色,杯子拿起來,額頭貼在杯壁上,抵住慢慢搖了搖頭,「瑞哥,我不想這個事情讓任何人知道。」

    「為什麼?就連我都不想告訴嗎?」景成瑞仍然溫和輕柔地問道。

    「瑞哥,阮瀚宇必須娶喬安柔,這樣才能保住阮氏集團,如果他知道我肚中懷的是他的孩子,他是不會娶她的,所以我不想告訴任何人,但真的沒有想到,那天我會暈倒了,所有的事情都瞞不住了,只能委屈你了,讓你背了黑鍋,對不起。」木清竹的臉緊貼著溫熱的牛奶杯,鼻子酸痛,眼淚順著杯瓶流了下來。

    「太傻了。」景成瑞深深嘆了口氣,心裡有絲氣惱,可又覺得拿她無可奈何,看她弱不禁風的模樣,實在不忍心去責備她,只能是輕輕說道,「先把牛奶喝了吧。」

    木清竹一隻手拿著牛奶瓶,一隻手絞著衣服,抬起頭來,望著他,可憐巴巴地模樣:「瑞哥,你不會怪我吧。」

    景成瑞的眼裡閃過絲心疼,走過來,繞到她的身邊坐下,替她拿過牛奶遞到她的小嘴邊,輕聲說道:「乖,先喝掉牛奶。」

    木清竹順從地張開了嘴,溫熱的液體順著景成瑞的手腕倒進了胃裡,頓時覺得全身一陣暖意融融,剛剛還在發著抖的身子也平靜了下去。

    「小竹子,你怎麼會這麼的傻?」景成瑞的手撫上她的秀髮,是沉重的嘆息,「你真認為,你離開了阮氏公館,那裡就會風平浪靜了,你真認為所有的一切都與你有關嗎?」

    「瑞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木清竹驚愕地抬起頭來望著他。

    「唉。」景成瑞搖了搖頭,「以後你會知道的,就算你從沒有從美國回來過,從沒有出現在阮瀚宇的身邊過,一切該怎樣還是會該怎樣的,人性的貪焚是與生俱來的,不會與任何人的意志相轉移,該要怎麼樣還是會要怎麼樣的,不過這樣也好,一些看不清楚的東西經過這些事後也會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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