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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木清竹只是冷冷地望著他。

    「阮瀚宇,別自以為是了,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你以為你是誰?我們之間早已沒有了任何關係,我憑什麼要跟你走?有什麼理由讓我這樣做嗎?別忘了你馬上要迎娶喬安柔了,你是沒有資格過來強求我的,我現在能出來是勸你趕緊離開這裡,去照顧好你的爸爸。」木清竹冷冷地說道,根本沒有要跟他走的意思在內。

    「不,清竹,這輩子除了你我是不會娶任何人的,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這兒,我們去到別的地方生活,離開這兒,相信我,我愛的人是你。」阮瀚宇執著的伸出手,不被她的話語所動。

    木清竹看著他,眼眸里的痛苦一閃而過,不一會兒就冷笑了起來。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巨大的驚喜

    第 二百七十二章巨大的驚喜

    「阮瀚宇,你是三歲小孩嗎?拜託你不要這麼天真幼稚好嗎?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說著這些不切實際的話,不覺得無聊嗎?」木清竹對他的說話嗤之以鼻,滿臉嘲諷。

    這傢伙還是那個手段腹黑的男人嗎?為什麼現在的他在她眼裡看起來就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他還在這裡談情說愛,為愛而瘋狂,難道他真的不知道阮氏集團的所面臨的困境嗎?

    「開門,給我開門。」阮瀚宇知道自己很難說動她,習慣了一向武力征服她的他眼看著近在呲尺的愛人卻觸手遙不可及,心中一下就著急了,推著門大喊著。

    景成瑞站著沒動,沉銳的眼睛望著木清竹。

    「你走吧,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了。」眼淚很快就盈滿了木清竹的眼眶,看著他穿著單薄的衣裳站在這寒風苦雨中,心突然感到疼痛不已,她扭過臉去,緊咬著唇,大聲喊道。

    一陣北風吹來差點把她手中的雨傘給沖走了,她瘦削的身板跟著風抖動著,幾乎也要跟著風隨風飄起來。

    「不,我不會走的。」阮瀚宇想上去抱住她,擁她入懷,可是重重的大門阻擋住了他,急得他大吼,「清竹,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不可能會忘了我的,前幾天我們還在一起恩愛,你現在這樣做只是為了讓我死心,好讓我去娶喬安柔,然後保住阮氏集團,對不對?告訴你,我是不會屈服的,寧願失去一切也不願失去你。」

    「你,不要自以為是好不好?」阮瀚宇的固執讓木清竹的心一下就糾結在了一起,心裡被更加複雜的滋味包圍著,其中包含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激動,他真的了解她,也算是她沒有白看錯他,可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保住屬於他的一切榮耀,讓他還像以前那樣風光無限的生活著。

    天,實在太冷了!

    她激動得全身發抖,身子感到輕飄飄的。

    一陣陣北風吹來,這裡沒有阻擋物,全部無情地吹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手和腳都已經麻木了,本來已經站了一個下午的她,此時的雙腿更加無力,連拿著雨傘的手都在不停地抖著,隨時都會被風颳走般。

    她的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景成瑞看到了她的異常,心裡驚訝,正準備靠近過來扶著她。

    「不要動她,她是我的。」阮瀚宇當然也看到了她的虛弱,聲嘶力竭地朝著景成瑞怒吼道,抬眼望了望高高的大門,上面一根根尖銳的鐵絲向天昂立,但那並不能阻擋他要帶走木清竹的決心,幾乎沒有猶豫,他向上面爬去。

    「不要,危險。」木清竹看到了他不顧一切地朝著大門上面爬去,似要翻門而入,可上面那些尖銳的鐵絲,該有多危險,眼前恍惚看到了他血淋淋的雙手,整顆心都懸了起來,全身更加劇烈地顫抖著。

    另一股更加猛烈的北風再次狂襲過來時,木清竹眼前一黑,手中的雨傘被大風吹得翻出了好遠,她也再沒力量抵擋什麼,慢慢倒了下去,暈死過去。

    「清竹,小竹子。」二個男人幾乎同時朝她喊來。

    「快,開門。」阮瀚宇怒吼的同時,更加用力朝上面爬去。

    「小竹子。」景成瑞打著雨傘快速朝她走近,從地上摟起了暈過去的木清竹焦急地喊著,可他還是冷靜地用手中的搖控開關按了下門鈴健。

    大門終於緩緩打開了。

    阮瀚宇跳下來,朝著裡面衝來。

    「清竹。」他一把推開了景成瑞,把木清竹搶過來抱進懷裡,看到她臉如錫紙,像個柔弱無依的浮萍般暈死過去了,眼睛緊緊閉著,任他搖晃也不會回應他,心裡又害怕又悲痛。

    「快點送到醫院。」景成瑞到底是清醒的,很快就斷喝出聲。

    這一聲斷喝徹底激醒了阮瀚宇,他終於清醒過來了。

    抱緊她在懷裡,站起來就朝著外面跑去。

    景成瑞迅速跑到車庫發動了車子,勞斯萊斯很快就追上了阮瀚宇,低聲朝他吼:「快,上車。」

    此時的街道夜色來臨,又是狂風苦雨的,根本看不到任何行人,更別說計程車了,更何況景瑞的別墅還是在比較隱蔽的市郊,除了上他的車,阮瀚宇也是毫無辦法。

    為了木清竹的病著想,他抱著她坐上了景成瑞的汽車,景成瑞的車子朝著前面急駛而去。

    人民醫院的VIP病房裡。

    「怎麼樣,姜主任,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為什麼會暈倒?」最有經驗的內科老醫生薑主任抬起了飽經風霜的臉,望著面前一臉焦急的阮瀚宇的臉,扶了扶鏡框,高深莫測的問道:「請問,這位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他的丈夫。」阮瀚宇毫不猶豫的答道。

    「那你呢?」這位老醫生不說病情,玩起了審訊工作。

    「我是他的朋友。」景成瑞停好車後走上來時,阮瀚宇已經開了間最好的臨時病房,把最有經驗的醫生請了過來,當下,他只是站在了一邊,儘管心中擔憂,卻不願意在醫生面前跟阮瀚宇爭風吃醋,當下只是淡淡答道。

    姜主任通過一陣望聞問切後,把臉扭向了阮瀚宇,她是不認識阮瀚宇的,她在這間醫院裡工作了一輩子,從不過問其他八卦事,對於這間醫院的背後超級大boss,也是從沒有見過,況且阮瀚宇也從來沒有參加過醫院的任何工作,知道他名字的人多的是,但看過他真實面貌的人卻不多。

    「你太太的上次歷假是在什麼時候?」姜主任轉著鏡片後的眼珠刨根問底地問道。

    「這個……不知道哇。」阮瀚宇被姜主任問得莫名其妙,只是搖了搖頭,難道她的暈倒與婦科疾病有關?

    「哎,年輕人,真是什麼都不懂,先驗個血吧。」姜主任搖了搖頭,簡單的說道。

    「好,不會有什麼大病吧!」阮瀚宇被姜主任弄得心驚驚地,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更擔心木清竹的暈倒會不會與其它大病有關。

    姜主任抬頭又望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阮瀚宇被她高深莫測的表情瞧得毛骨悚然,只能是點頭一一照做了。

    一個小時後,驗血結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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