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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小竹子,你知道嗎?這就是我對你最欣賞的地方,坦坦蕩蕩的做人,走自己的跟,何須懼他人的眼光。」景成瑞莞爾一笑,心照不宣地說道。

    木清竹回眸與他相視一笑,那種只可意味不可言傳的感覺盡在其中。

    景成瑞的手輕輕纏繞上了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挽著我的手,他來了。」

    木清竹會意,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把臉放在了她的胳臂上,小鳥依人般的恩愛。

    景成瑞帶著她從容朝前面走去。

    阮瀚宇剛從翠香園客廳出來,抬頭就看到了景成瑞正與木清竹手挽著手朝這邊走來,二人相擁著,非常纏綿恩愛。

    心底的那股妒嫉之火蓬的暴發了。

    昨晚上,他失眠了。

    回到翠香園後,直衝上二樓。

    二樓的二個保彪已經不見了,一直不願意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實,直看到易陽與令理華二個保彪不見了,這才覺得事情是真的了。

    這肯定是她蓄意安排好的,要麼她的心早就不在他身上了,要麼就是有其他的目的或隱情,可他的心已經完完全全的給她了。

    那天,她勸他娶喬安柔,以為是考驗他或者是對他沒有信心,這幾天為了對付眼前的困難,他去了京城找阮家在軍界的一位重量級的人物,看能不能壓住喬立遠,可喬立遠那隻老狐狸似乎早就知道他會有此舉動了,還沒有等到他從京城回來就開始先下手為強了。

    可這些,他都不怕。

    自古斜不能勝正,這點他深信。

    也相信這一關能挺過去的。

    只要木清竹陪著他,給他勇氣,他們同心協辦,共同面對風險,就算失去了阮氏集團,假以時日一切還是可以重新再來的。

    可讓他晴天劈靂的是,木清竹竟然變了。

    僅僅在一夕間,她就變了,不僅真的勾搭上了景成瑞,還當著娛樂媒體的面大秀恩愛,唯恐天下不知,這等於直接打他的臉,讓他的心寒透了。

    昨晚上,不知道是怎樣度過的,閉上眼睛腦海里全是景成瑞抱著她的畫面,心裡像刀在剜。

    他愛的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面,甚至當著媒體的面投進了別的男人懷抱里,這叫他男人的自尊與面子何處擱。

    昨天他無法探制情緒,失控了。

    這是他的人生第一次如此失敗的失控,如此的丟臉,這都是他最愛的女人給予的,就像三年前那樣,映入他眼帘的都是那些讓他恥辱的畫面。

    他的人生風光無限,順風順水。

    而所有的醜聞都是這個女人給他的。

    昨晚上,他把自己泡進刺骨的冷水中才讓頭腦清醒過來,睡在他們恩愛過的大床上,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甚至在睡夢中還會驚醒過來,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明明前幾天,她還在他的懷裡,二人繾綣情深,恩愛至極,怎麼可能只有這麼幾天就會全部變了呢。

    這其間一定有隱情,或許有誤會。

    想到三年前發生的事,那時就是他誤會了她,導致了後來不該發生的一切。

    現在有了一次經驗了,他不想誤會她。

    決定明天要找到她問個清楚。

    想到她那天一個勁地叫他娶喬安柔。

    現在想來一定是這個心結。

    她不放心他,沒有安全感才會這樣做的。

    無數次給她找理由來說服自己,替她解釋著。

    她是一個好姑娘,奶奶那麼看重她,不可能會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因此今天早上醒來時,他重新做了個決定。

    今天放下手頭所有的事,先去景成瑞那裡找到她,然後他們再好好談談,消除誤會。

    然後他們要和好如初。

    可當他踏出翠香園大門的第一瞬間就看到了再次讓他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木清竹正與景成瑞相擁著在一起,開心的笑著,全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多麼殘忍的事實。

    他的情緒再度失控了。

    「清竹,太不像話了,你怎麼能把野男人帶進家裡來?」他一步搶上前,就要來抓她,可是景成瑞卻伸出了一隻手來擋住了他,淡淡說道:「阮瀚宇,說話文明點,小竹子一直以來都是我愛著的女人,怎麼能說是野男人呢。」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心碎

    第 二百六十五章心碎

    「清竹,你過來。」阮瀚宇的眼睛只是望著木清竹,朝她伸出了手,痛心地問道,「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你知道這樣的行為會造成什麼惡劣的影響嗎?你知道這樣做會很讓人傷心的嗎?」

    他的眼眶裡帶著血絲,臉上的黑眼圈很濃,額前的青絲散亂著,面容很憔悴,原來意氣風華的阮大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難堪過。

    他朝她再次伸出了手,眼睛裡有熱切期盼的光,臉上還帶著絲渴望的微笑。

    木清竹的心忽然就軟得化成了水,差點就要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撲進那個溫熱結實的熟悉的懷抱了,可只是一會兒,這種衝動就壓抑了下來。

    不,她不能去。

    去了就前功盡棄了。

    「瀚宇,我不覺得會有什麼惡劣的後果呀。「她沖他一笑,淡淡說道:「你娶你的喬安柔,我跟我的瑞哥,這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啊,再說了,我們之間早已離婚了,無論是法律上,還是情理上都是合理合法的,我認為這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說是不是呢?」

    「清竹,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了,這還是你說出的話嗎?你望了我們的恩愛了嗎?為什麼要這樣?告訴我,告訴我一個理由,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阮瀚宇被木清竹徹底激怒了,幾乎在吼了。

    他已經被打擊得成狗了。

    說什麼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阮瀚宇,小竹子跟我交往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你們早已沒有了什麼婚姻關係,那我與她的交往也是合情合法的,還請你尊重我們。」景成瑞的手落在她的腰間,輕輕摟著她,笑意得自信與合情合理。

    阮瀚宇盯著他落在木清竹腰間的手,眼裡的火快要燃燒起來了。

    那個芊細的腰是屬於他的,那個女人都是屬於他的,曾經他不止一次地這樣霸道的宣告,可現在,她卻屬於別的男人了,這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他自信絕對可以擁有她這一輩子的,從來,他想要擁有的東西就沒有失去過,這次也絕不能意外。

    「清竹,算我求你了,回到我身邊來,你知道的,我不會娶安柔的,這輩子我只要你,只會娶你,寧願失去一切也無所謂。」阮瀚宇滿臉痛苦,情真意切地朝著木清竹乞求道。

    木清竹的手握得緊緊的,心攣縮顧了一團,痛不可當,可她仍然淡淡地說道:「阮瀚宇,你這人怎麼這麼煩,喬安柔都有了你的孩子了,你不娶她還能娶誰?別在這兒纏著我,我早已經對你死心了,難不成你還想享盡齊人之福,讓我做你的妾,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瑞哥對我又專情又好,我跟著他才會幸福,這是眾所周知的,請你以後知趣點,不要再纏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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