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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在阮氏公館的大門口公然與別的男人如此親密的摟在一起。

    這是他一心想要維護,頂住泰山般的壓力,堅決想要迎娶的女人嗎?

    就在前幾天他們還恩愛纏綿呢。

    而且他無數次警告過不准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特別是這該死的景成瑞。

    景成瑞的右手落在她柔軟的髮絲上,他專注地望著懷中的女人,溫言細語:「小竹子,我先帶你去吃飯好嗎?」

    「好吧。」懷中的女人嚶寧一聲答應了。

    景成瑞看她確實虛弱的厲害,就要伸手抱起她。

    二人緊緊擁著,就當阮瀚宇不存在般,他們是那麼的忘情與專注,直接把阮瀚宇當成了空氣。

    「慢著。」眼看著他們就要離開了,阮瀚宇總算從痴傻中驚醒過來了,朝著景成瑞勃然怒喝道,「放開她,這是我的女人。」

    說完伸手就要來搶奪木清竹。

    景成瑞好像這才看到了他,臉上露出了一絲鄙視的笑意,伸出一隻手來擋住了他的手,淡淡說道:「阮瀚宇,請你斯文點,小竹子身子弱經不起你這種暴力。」

    阮瀚宇的眼圈都紅了,朝著木清竹叫道:「清竹,你怎麼又跟這個男人呆在一起,誰允許的?」說到這兒,見木清竹聽到他的聲音也只是淡淡的,沒什麼反應,心裡一下就慌了,急切地柔聲說道:「清竹,過來,我們回家去。」

    木清竹慢慢從景成瑞的懷裡抬起了頭,好像才看到阮瀚宇般,臉上並無多大驚喜,只是朝他微微一笑說道:「瀚宇,你回來了啊,今天我要跟瑞哥出去吃飯,晚上也不會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什麼?晚上也不會回去?」阮瀚宇用手摸了摸耳朵,幾乎懷疑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都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夢,他用手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有刺痛的感覺透心傳來,臉色一下鐵青了,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可他聲音還是儘量溫和地說道:「清竹,別鬧了,過來,跟我回家,是不是這幾天我不在家冷落你了?快,跟我回去吧,我從京城給你買了禮物呢。」

    他的語氣真的算得上溫和甚至謙卑,臉上還洋溢著微微的笑。

    看到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他還能忍住火爆牌氣,如此卑微的討好乞求她,他這也是愛慘了她吧!

    阮大少這麼好心情,好牌氣地求著她,這要是以前,她會欣喜若狂,可現在呢。

    木清竹的心痛得不能呼吸,可她硬起了心腸,淡漠地說道:「不用了,瀚宇,你把它送給喬安柔吧,畢竟你們才是夫妻,我是不配要你的禮物的。」

    「清竹,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明明我是要娶你的,都答應你了,你就不能給我點時間嗎?快來,跟我回家去。」阮瀚宇臉色很難看,卻固執地說道。

    「不」,木清竹連搖著頭,冷冷地說道:「瀚宇,那天我就跟你說過了,而且也已經做好決定了,你要馬上迎娶喬安柔了,我也決定要跟瑞哥在一起了,你回去吧,不要管我了,我們是有緣無份的,再說了,瑞哥一直都對我很好,跟著他我也會很不錯的,你就放心吧。」

    說到這兒,她的雙手柔柔地攀上了景成瑞的脖子,對著他吟吟一笑,柔聲問道:「瑞哥,是不是這樣?」

    「那當然,放心,你一直都是我深愛著的女人,我一定會給你這世上最好的榮寵的。」景成瑞寵溺地笑著,深情並茂的說道。

    木清竹甜甜的笑了,頭偎依在他的懷裡。

    景成瑞滿臉柔情,笑得那麼的舒心,木清竹絕對沒有想到此時景成瑞的話完全是出自於肺腑,真情流露,並不完全只是在演戲。

    「瑞哥,我們走吧,我很餓了。」她嬌羞無限的說道。

    「好。」景成瑞燦然一笑,「小東西,我帶你去吃壽司,可一定要多吃點,太瘦了。」

    景成瑞摟著她就要朝車裡走去。

    「慢。」阮瀚宇再也忍受不了了,怒吼出聲來,「景成瑞,放下我的女人,不許你帶走她。」

    他的憤怒排山倒海,像奔騰的海嘯,紅著眼圈,甚至失去了理智。

    景成瑞冷靜地抱著木清竹站著,冷眼得勝似的看著暴怒的他,一付高高在上的姿態。

    「清竹,你過來,現在跟我走,那今天發生的一幕,我可以當作從沒有發生過,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你好,但若你今天不下來,跟他走了,那我是不會原諒你的。」阮瀚宇開始下最後通諜,帶著威脅命令道。

    木清竹緊緊抱住了景成瑞,發抖的雙手死死搼住了他的衣服,甚至把他腰上的肌肉都抓成了青色,也不知情。

    耀目的鎂光燈突然閃爍起來,三人都大吃了一驚,只見大批娛記手中拿著相機圍了過來,不停地拍著照,有記者還要上來採訪他們。

    阮瀚宇只感到眼前一陣發黑,雙拳緊握,很想打人。

    可就在這時,木清竹在略微吃驚後,一臉平靜地對阮瀚宇說道:「瀚宇,快進去吧,記者都來了,我跟瑞哥也要走了,有什麼事情以後電話聯繫吧。」說到這兒又對著景成瑞甜甜一笑,說道:「瑞哥,我們走吧,我真的好餓了,今天一定要多吃點才行。」

    「好。」景成瑞看了一眼已經呆傻的阮瀚宇,抱著木清竹打開了車門,迅速把木清竹送進了後排軟座上,他走到前排發動了車子。

    車子啟動後,娛記們看到採訪他們是沒戲了,全都圍向了阮瀚宇。

    「滾。」阮瀚宇紅著眼睛怒吼,厲目圓睜,滿臉赤紅,像頭暴怒的獅子。

    娛記們膽顫心寒了,一個個只敢望著他拼命地拍著照片,誰都不敢上前惹上他,更不敢採訪些什麼了。

    此時的阮瀚宇窮凶極惡的模樣要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在大眾面前一向形象良好的阮大少,今天這樣的模樣實在是少見,娛記們光是拍著他的這些照片都值了。

    很快,阮氏公館裡的保安趕了出來,看到眼前的狀況,嚇壞了,立即用對講機呼來了更多的保安,在眾多保安的圍攻下,阮瀚宇才算擺脫了記者們的糾纏,鐵青著臉朝著阮氏公館裡面走去了。

    木清竹癱倒在後排的軟座上,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痛苦,放聲大哭起來。

    景成瑞沉默著開著車子朝著他的別墅馳去。

    如果說剛開始還沒有完全弄明白她的真實意圖,那現在他已經完全明白了。

    她是在利用他來達到擺脫阮瀚宇,讓他徹底死心的目的。

    眸色深沉,他的臉清然如水。

    車子很快就開回了家,打開車門抱起她就往屋內走去。

    「沒事的,瑞哥,我自己下來走。」木清竹掙扎著,弱弱地說道,這裡已經沒有了娛記,不必要演戲給別人看了。

    只是景成瑞的雙臂抱緊了她,並沒有放她下來。

    他滿臉瀟瑟,沉默不語,大步朝屋裡走去。

    實在擔心,只怕放她下來,就會立即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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