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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還是再等等看吧,如果真有人想要阮沐天站不起來,那不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肯定會有更大的動靜的,先靜其變。
只是要加緊監護了,這事可馬虎不得。
接連二天,木清竹還和往常一樣來到了醫院裡,剛開始都沒有出現什麼事,可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意外出現了:針管又被拔掉了。
這一次木清竹可高度緊張了。
她喚來了劉護士長再次細細問詢後,照例沒有發現任何疑問,當值的護士都說根本沒有看到人進來過。
這次木清竹是百思不得其解了,坐在阮沐天的病床前,頭一陣陣的痛。
此時劉護士長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馬上向上面做了匯報,上面也不敢怠慢,幾乎加派了人手來看護這裡,而護士除掉吃飯,上廁所時間,全都是全天侯的守護著。
二天過去後,這樣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木清竹差點要瘋掉。
她打阮瀚宇的手機,他正好這幾天出差了,似乎是為了參加一個與公司相關的活動去了京城。木清竹打他幾次電話時,他都在有事忙碌,只匆匆說了幾句後就掛掉了。
這樣她只能等到晚上清靜時再過去了。
這次不敢大意,準備從明天起親自守在這裡看著他輸完液後再走。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時,木清竹等著阮沐天輸完液後,又再三交待了護士,才離開了醫院。
回到阮氏公館時,公館裡的夜燈全部亮了起來,今天是小年,阮氏公館的燈都會通宵的亮,遠遠望去,園林里燈火輝煌一片,非常繁華富貴。
電動車剛剛到達翠香園裡時。
就聽到了一陣輕笑聲傳來,那笑聲有點耳熟,木清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順著笑聲望過去,只見在翠香園的花園裡,二個身影正偎在一起,一男一女,男人俯著頭似乎正在吻著女人,女人推著他,不時輕笑著。
只看了一眼,木清竹就認出來了。
那正是阮家俊與張宛心。
木清竹的心房地跳了下。
只猶豫了一會兒,就慢慢靠近了他們。
男女都很專注,儘管木清竹特意放重了腳步,他們都還是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重重壓力
第 二百六十一章重重壓力
宛心,你爸爸什麼時候來A城?」阮家俊的聲音很輕很柔。
「新年宴時肯定會來的。」張宛心羞答答的答道。
「哦」,阮家俊哦了聲後,不再說話,又要低頭去吻她。
果然阮家俊又在問張將軍,這傢伙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呢
「咳。」木清竹故意咳了下。
二人迅速彈跳開來,神態明顯的慌亂。
「姐姐,你從醫院裡回來了?」張宛心看到木清竹正站在面前,臉倏地紅了,非常不好意思,用手摸著有些凌亂的髮絲,吶吶地問道。
阮家俊更是滿臉的難堪。
「嗯」,木清竹笑了笑點點頭,打趣道:「小兩口好恩愛啊,嘖嘖。」。
「姐姐,別取笑我了,對了,阮伯伯好些了嗎?」張宛心輕盈地跑到她身邊來挽著她的胳膊,關心在問道。
木清竹張了張嘴,剛欲說話,卻感到有一道莫測不明的目光朝她射來,抬眸就看到阮家俊正在望著她,臉上有著迫切想要知道的期待,心中一動,合上了嘴巴。
「清竹,伯父的病應該好些了吧,我們都指望著他能站起來呢。」阮家俊見木清竹不說話了,只得接著開口關切地問了起來。
木清竹臉上擠出一絲淡笑,臉色平靜如常,搖了搖頭,又幽幽嘆了口氣,淡淡然說道:「哎,阮伯父那樣的病已經無法治了,也就是那個樣子了,談不上什麼好不好的。」
「哎,也是怪可憐的,曾經那麼威風的阮伯父一夕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真是令人感傷。」張宛心惋惜地說道,「姐姐,你也累了吧,我們先回去吧。」
木清竹拉開她的手,輕聲說道:「宛心,這樣吧,你先回去,我今天有點事要找下家俊呢,放心,一會兒就好。」
「這樣啊,那我就先走了,我在樓上等著姐姐。」張宛心開顏一笑,輕盈的從他們身邊走開了。
阮家俊的眼睛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眼眸里黑光清亮。
「清竹,你找我有事嗎?那個,你是剛從醫院回來吧!」阮家俊收回目光後,很不自然地問道。
「家俊,上次對你說的話,還記得嗎?」張宛心走了後,木清竹臉上的笑容收了,冷冷地問道。
「什麼話?」阮家俊裝不懂。
「家俊,做人要有點良心道義好不好?宛心真的很單純,是經不得你玩弄的,不要隨便去傷害一個無辜女孩子的心,好嗎?」面對著阮家俊的張聾作啞,木清竹几乎是痛心疾首地譴責道,「我不知道你接近她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我絕不會允許你傷害她。」
木清竹的嚴辭厲色終於讓阮家俊不得不嚴肅面對著木清竹的問話。
他臉上一陣澀脹,吞咽了下口水,用很認真地口氣說道:「清竹,我從沒有想過要傷害她,我是認真的,經過這次牢獄事件後,我也想通了,只想找個好姑娘結婚生子,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宛心是個好姑娘,我是真的想要娶她的。」
阮家俊的眼睛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眼神里有種無法壓抑的渴望,那是人性對美好事物本能的流露。
木清竹的秀眉攏成一條直線,探究地望著他。
「那,你愛她嗎?」她皺眉問道。
「愛?」阮家俊忽然笑了起來,「清竹,你可真傻,這個世界上有幾對夫妻真是因為愛而結婚的?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愛了,到處都是,但我卻是真心想要娶她的。」
阮家俊說著這話時笑得可謂是夠隨意了。
「阮家俊,你夠無恥,沒想到你還真是要玩弄宛心,理由還這麼冠冕堂皇,真是禽獸不如。」木清竹眼裡快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罵道。
「夠了。」阮家俊臉上的笑容沒了,聲音突地一冷,盯著木清竹,眸色更是清冷,「清清,你太天真了,沒想到你經過了這麼多世事,還是這樣的天真,告訴你,我不是玩弄宛心的,我是真心要娶她的,我會給她名份,會守侯她一輩子,她也會為我生兒育女,我們將會像天下所有的夫妻一樣正常的生活著,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有什麼不好嗎?」
這就是他的理由嗎?不愛一個女人,卻要跟她結婚,只是因為某種目的嗎?
「好,我問你,你能給她幸福嗎?」木清竹臉上平靜,怒意卻是那麼明顯,一個不能給女人幸福的人,還談什麼要娶她為妻?這也太兒戲了吧。
「幸福是什麼?你現在懂了嗎?」阮家俊反過來逼問她。
「這個……」木清竹倒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
「女人的幸福絕對不是像你認為的這樣,你自認為這樣就是對她好嗎?你知道女人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再度怒聲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