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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清竹,你這個傻女人,怎麼會這麼傻,去做這種事,這不是正好落人口實,讓他們趁此機會收拾你嗎?

    這樣想著,手指都彎曲了起來,劍眉擰成了一股繩,心裡那是上竄下跳的緊張不安,如果這事是發生在他身上,他一點也不急,可偏偏這事卻發生在木清竹身上,他最在意的女人身上,這可讓他的心不安寧了。

    只是,很快,他又在心裡搖了搖頭,木清竹是什麼人,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就算她再討厭喬安柔也不至於要故意去推她的,莫說這樣的事她本性做不出來,就算是能做出來,也不至於會這麼傻的,這樣一想,心裡定了好多。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我會保護好你的

    第 二百五十一章我會保護好你的

    「那個,喬市長,這事啊,我們還是容後再商議吧,我想這其中一定會有什麼誤會。」季旋不僅驚訝而且後怕,木清竹現在的處境已經是夠慘了,若還要因這事而追究刑事責任,再攤上這官司,那可是後患無窮,而且她看到的也未必會是這樣的,因此就先勸說道,好平靜下來私下解決為好。

    實則,她真沒有勇氣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怕激怒喬立遠這一家人,說自己夥同兒子來包庇木清竹,冷落喬安柔。

    這世上事非不公的事多著呢,有些就是無可奈何的,她要保住的是阮氏集團,阮家的利益。

    「我不管這事有什麼誤會,現在後果就是我的女兒差點流產了,還是被人故意推倒的,光這個就夠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呢?」喬立遠陰沉沉的開口了,說話沒有半點商量的口氣,季旋聽得那是直吁寒氣。

    「伯父,這個事情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沒有聽到當事人的陳述,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如果事出有因,或者是因為誤會之類產生的矛盾,那又另當別論,好在現在事情還沒有什麼損失,大家還是以和為貴吧。」際瀚宇不動聲色地淡淡說道。

    「沒有損失?」喬立遠皺了皺眉,「我的女兒都躺在醫院裡了,還叫沒什麼損失嗎?虧你還是安柔肚中孩子的爸爸呢,竟然這樣是非不分地對待一個如此愛你的女人,真是太讓人寒心了。」

    「沒錯,我可是親眼見到了的,就是木清竹故意推倒了我家的安柔。」柳蘭英見阮瀚宇當著喬立遠的面還要如此明目張胆地維護木清竹,心中非常不樂意,當即也跟著喝斥道。

    阮瀚宇掏出支煙來點燃了,深吸一口,煙霧從他嘴裡緩緩呼出來,他的臉在煙霧繚擾中顯得諱莫如深。

    喬立遠鏡片後面的眼神閃鑠著,嘴角一彎,深寒的笑意攏起。

    他朝著身旁的院長與秘書陪同人員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去。

    很快無關的人員都退了下去。

    他用手扶了扶鏡眶,呵呵一笑:「瀚宇呀,你可真會打馬虎眼,眼下這個狀況還能以和為貴嗎?如果這次不徹底處理好,那我的女兒以後還會不會有其它的更加危險的意外狀況出現,那是誰都不能保證的,我可只有一個女兒,不敢再冒這個險了。」

    說到這兒,看了眼黑頭黑臉的阮瀚宇,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說道:「瀚宇,我們出去好好談談吧。」

    喬立遠說完就朝著外面走去。

    阮瀚宇猶豫了下,也跟著走了出去。

    醫院辦公室的會客室里。

    喬立遠鎮定自若地坐著,阮瀚宇則有些被動的站著。

    從來在喬立遠面前不輸底氣的他,這次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只因為這事關係到木清竹,如果只是他個人的事,他可以毫不在乎,甚至可以不顧一切與喬立遠翻臉,但現在卻不同了。

    他要保護好心愛的女人,決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瀚宇,上次我給你訂的日期已經遠遠超出了,你也看到了,再過一個多月,安柔的肚子就會大起來,到時想遮掩都是無法掩蓋的了,你是男人,這個事情理當由你做決定,都過去這麼久了,難道還沒有做出決定嗎?」喬立遠沉穩地問道,眼裡的光咄咄逼人。

    阮瀚宇瞳孔緊縮了下,非常有禮貌地說道:「喬伯伯,真的請您體諒我的難處,安柔,我真不能娶她,正是因為我是男人,才知道怎樣做才是最好的,也是為了大家的好。」

    喬立遠的眼眸越來越沉,甚至看不到黑光,胖臉上的肌肉顫抖了下,忽然就從眼裡迸出一道駭人的光來:「果然,你的心思真就是這樣,年輕人,別做得太過份了,不要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你可以把我們耍得團團轉。」

    「喬伯伯,我是誠心的,如果您一定要這樣理解也沒有辦法,但我要說的是:我,從沒有看輕過任何人,您既是我的長輩也是領導,我從來都是尊重您的。」阮瀚宇一本正經地說道。

    「是嗎?」喬立遠冷笑一聲,「那我就實話直說了,要知道,向來我都不喜歡多話,也不喜歡在年輕人面前發火,可現在真的忍無可忍,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阮瀚宇隱隱覺得喬立遠肯定有什麼事,而且還是理直氣壯的事,雖然一頭霧水,卻並沒有被他威嚴的氣勢所嚇倒,淡定地望著他,很認真地說道:「喬伯伯,我雖然有時也很自負,但自認為對待您,從來都沒有欺人太甚過,如果我真有做得不夠好的地方,那也確實是有苦衷的,還請您諒解。」

    「年輕人,你可真會裝。」喬立遠再次感覺自己像被猴一樣被耍了,那股壓抑的怒火從心底噴湧出來,可他久經官場仍然面不改色,冷冷說道:「那好,阮瀚宇,我問你,洪金寶是怎麼回事?力盛集團又是怎麼回事?」

    他說完後,滿臉陰沉,厲目望著他。

    這下看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阮瀚宇怔了下,心中一沉。

    原來這些都被他知道了,果然是只老狐狸,到這個時候才來找他算帳。

    他冷靜地站著,思考著如何答覆他。

    「瀚宇,以為抓住了我的這些把柄就可以扳倒我,不用娶我的女兒了嗎?年輕人,太嫩了點,未免也太自負了,告訴你吧,你撐握的那些所謂的把柄簡直就是不堪一擊,更是扯不到我身上半毛錢關係,不要想當然了,把我女兒的肚子弄大了,現在想走就走,不想承擔責任,那就恐怕不是那麼好脫身的了,」喬立遠深深一笑,自信張狂地說道,「我現在再給你三天時間,要麼給出結婚日期,要麼就讓你看著我是如何收拾木清竹與阮氏集團的,我讓你們身敗名裂,永遠不能東山再起。」

    喬立遠清晰地說完這些,陰陰一笑,不再有多話了,掉頭就要離去。

    「喬伯伯,您覺得事情弄大了真會對您和安柔好嗎?您的仕途可謂是一帆風順,若攤上這些瑣事,那吳成思的勝算可就大了。」阮瀚宇忽然微微一笑,也是淡然說道。

    喬立遠的身形頓了頓,眸中暗光一閃,沒想到這個傢伙真還花了點心思來了解他,不過,那又怎樣?難道還能玩過他?

    他嘴角微抿,點點寒意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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