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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木清竹站著啞口無言。

    「可這是你自己自找的。」很久後,木清竹不服氣地說道,「你跟蹤我,活該被打。」

    她咬了咬牙,不就是與景成瑞吃了一頓飯嗎,至於嗎?再說了,憑什麼他就要乾澀她那麼多,他又是誰?有什麼權利要這樣做。

    「你是說我活該,是嗎?」阮瀚宇怒極,紅著眼睛暴怒道:「那好,等我出院後把他景成瑞打得趴下來求饒,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人敢來打我,真是反了,當時要不是顧慮到你,以為我就會那樣罷休嗎。」

    他恨恨地說著,咬牙切齒的,氣得臉上的肌膚都扭曲了。

    木清竹聽得心驚膽顫,也被他的暴怒嚇到了。

    能把他氣成這樣,後果必不會好,還是想法趕緊給他滅火吧。

    「好吧,我餵你。」她紅著臉說道。

    阮瀚宇眼中泛過一絲狡黠的亮光,只是冷冷地盯著她。

    木清竹實在無法,只好張嘴喝了一口水,彎腰下來尋找他的嘴。

    這傢伙側臥著,好不容易對準了他的嘴,可他就是不張開,顯然就是故意叨難她。木清竹懊惱,只得用舌頭去撬開他的唇,可這傢伙的牙齒卻紋絲不動。

    木清竹徹底泄氣了,恨不得拿個牙齒把他的唇給咬下來。

    阮瀚宇的唇被木清竹的丁香小舌撩動著,痒痒的,直癢得全身都酥麻了,感覺達到了自己想要的觸感,這才滿意地張開了嘴。

    木清竹氣鼓鼓地把一口水就渡到了他的嘴裡,鬆了口氣,就想要出來,冷不防阮瀚宇的牙齒一下就輕咬住了她的舌。

    她一驚,嗚嗚叫著。

    阮瀚宇伸出一隻手來攬住了她的腰輕輕一拽,木清竹沒有堤坊,被他拉得直朝床上倒去。

    他很快靈活的一翻身,整個人就趴在了她的身上,賭著她的紅唇吻著。

    木清竹瞬間被他壓住,不能動彈。

    「嗚嗚,混蛋,你想幹什麼?」她怒目而視,嘴裡嗚嗚著,心裡罵開了。

    阮瀚宇心滿意意足地吻著她,對她的憤怒完全無視,直到吻夠了,才放開了她。

    「你欺騙我,混蛋,不是個男人。」木清竹的呼吸全被他霸占了,好久才喘過氣來,怒斥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嗎?還是要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阮瀚宇好心情地望著她,撫著她的臉,嘿嘿笑著,「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他隆重宣告著。

    「胡說,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喬安柔,你這是侵犯我。」木清竹憤怒的叫道。

    她明白了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耍她,這個混蛋,她用力推著他,捶打著她,想到又被他騙了,傷心得眼淚直流。

    「清竹,難道你到現在都不明白我的心嗎?非得要那麼絕情地對我嗎?」阮瀚宇見她傷心得淚流滿面,心都抽緊了,摟著她艱難地說道。

    今天看到她摟著景成瑞送給她的玫瑰花時,喜笑顏開,可一面對著他,就心不甘情不願的,莫說笑臉了,還哭得這麼傷心,沉重的挫敗感徹底把他擊垮了。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來照顧了。」他翻身下來,側過身去,悶悶地說道。

    他阮大少想要人來照顧,只要一個電話,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有大把人趨之若附。

    這種乞求的憐憫,他真的不需要。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阮大少的矯情

    第 二百四十章阮大少的矯情

    木清竹傻愣愣地站著,他賭氣似的背對著她,一言不發,那背影怎麼看都有些落莫。

    抿了抿唇,唇上面還有他的味道。

    似乎自從在洛杉機他們解開心結以來,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對她擺出這麼冰冷絕決的臉,她想走開卻挪不動腳步。

    心裡像被根絲線扯得生疼,不得不承認,她到現在都還是愛著他的,尤其當今天看到他受傷時,她的心立刻就繃緊了。

    摸了摸肚子,終於掉轉頭朝著外面走去。

    直到木清竹的腳步聲走遠了,阮瀚宇才又重新趴在了床上,屁股上面火辣辣地痛,可這都比不是他心裡的痛。

    她就是這樣冰冷地走了,毫無留戀地走了,連回個頭都沒有。

    頓時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垃圾,被她遺棄的垃圾。

    剛剛差點沒忍住就想求她留下來陪她了,可他硬是強撐著忍住了,他是需要她的愛,可不是憐憫的愛,對於她,他要的是她的心。

    前天他大發雷霆,只因為她與景成瑞的暖昧,可今天她照樣還是跟著景成瑞出去了,這樣的行為應該說是不愛他吧,如果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會這樣的冷漠與絕情,會這樣的三心二意吧,這說明她對他即使有愛也是不夠專一的,這也不是他所希望的。

    他犯下的錯,不管是乞求好,解釋好,她都不會原諒他,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她愛的人並不是他。

    把被子橫在胸口上,趴著,狠狠地吸著煙。

    也不知過了多久竟然睡著了。

    木清竹搭車回到君悅公寓,收拾了一些阮瀚宇平時的生活用品,用個環保袋裝了,又去樓下買了點菜,熬了生魚湯,做完這些天都已經黑了。

    天空陰雨連綿,冷風嗖嗖。

    木清竹站在窗前遙望著外面的人間萬象,心裡暗沉沉的。

    用手撫在肚子上。

    心裡的痛像針尖一樣密密匝匝的刺著她。

    今天是她二十六歲的生日,這個年齡真的不再是小女孩了,肚子裡的生命更讓她意識到了未來的擔當與生命的重任。

    可她能獨自走下去嗎?

    她不知道,也似乎沒有這個勇氣。

    她的人生真的糟糕透頂。

    唯一一個能跟她過生日的人都被阮瀚宇搗亂弄走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

    註定是要默默無聞地度過了。

    嘴角邊是淒涼的苦笑。

    湯燉好後,拿出保溫杯來裝好。

    阮瀚宇是個非常精緻挑剔的人,他平時都用不慣別的東西,如果沒有他寧願不用,這傢伙自小在優越的環境下長大,性子也是非常的挑剔。

    木清竹這樣想著提了東西下樓來。

    把他一個人扔在醫院裡,這似乎不是她木清竹的性格。

    因此提著東西,打車來到了醫院裡。

    他說過的,上次他照顧了她,那這次,她就照顧他這幾天吧,還了他這個人情。

    她不想欠他的。

    醫院裡靜悄悄的。

    木清竹來到八樓時,阮瀚宇的病房裡是漆黑一團。

    她心中一驚,難道這個傢伙已經賭氣出院了嗎?

    這樣可不行,他屁股上的傷是需要換藥的,這樣出院了可不是好事。

    這樣想著就推開了玻璃門。

    打開了牆壁上的燈。

    面前的一幕讓她的心都抖了起來。

    阮瀚宇正趴在床上睡著了,身邊的灰缸里都是菸蒂,屋子裡還有著濃濃的散不出的煙味,木清竹被這煙味嗆得輕輕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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