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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說完一把拉過木清竹,一瘸一拐地朝著外面走去。

    木清竹被他強勢拉著,回過頭來看到景成瑞擔憂地看著她,更怕他跟過來再教訓阮瀚宇,只得開口說道:「瑞哥,你先回去吧,謝謝你的飯和玫瑰,心意我領了。」

    景成瑞站在原地,目光深遂,望著他們一起遠去的背影沉默著。

    「我來開車。」木清竹看到阮瀚宇的屁股後面都有鮮血流了出來,筆挺的西褲也是變了顏色,心中就抖了下,之所以會讓他拉著乖乖走出來,也是擔心他的傷,把他扶進了車後排的軟床上,讓他趴著,命令地說道。

    這下阮瀚宇倒是很聽話了,真的乖乖地趴在了床上。

    木清竹走到前面駕駛窗里發動了車子,小心謹慎的開著車。

    「還玫瑰花,請吃飯,聽了都噁心。」阮瀚宇趴在後面軟床上,想到剛剛木清竹對景成瑞說的話,心裡又酸又妒,忍不住酸酸的奚落著。

    木清竹知道他的小心眼又犯了,懶得理他。

    真心這笨重的悍馬車難開,完全不像她的蘭博基尼小轎車,那是阮瀚宇公司給她配的,實際也是阮瀚宇特意給她買的,當然也是事後才知道的,那個車開在手上得心應手,可這個笨重的悍馬車開在手上就很吃力了。

    她卯足了盡,集中精神,認真開著,對阮瀚宇的冷嘲熱諷當作耳旁風。

    一會兒,前面橫出來一輛小驕車琮,木清竹嚇了一跳,連忙急剎車。

    阮瀚宇被這急剎車撞得差點滾落了下來。

    「笨女人,到底會不會開車?」阮瀚宇心驚之餘,大聲嚷道。

    木清竹吸了口氣,真不怪她,這車是沙漠越野型的,底盤高,前面更是比一般的車高出許多,木清竹身材嬌弱,哪能看得到前面的車呢,能夠及時發現緊急剎車了還是她非常認真的結果。

    心驚膽顫的,確信沒有撞到前面的車後,她的心才放了下去。

    一會兒後,又發動了車子。

    明明前後倒視鏡里根本沒看到有什麼車輛,她采了下油門。

    猛地就聽到了急促的汽車鳴笛聲,木清竹魂都給嚇沒了,趕忙踩了剎車。

    很快就看到了一輛小轎車從她的悍馬車裡開了出來,驚魂未定的跑了。

    吁,經過這二次嚇,木清竹拿著方向盤的手都開始發抖了,再也不敢開這個怪牌氣的笨重悍馬了。

    可車子總不能老停在這路中間吧。

    前後的汽車鳴笛響得厲害,不停催促著。

    無奈,木清竹只得又發動了車子小心謹慎地開著。

    真是人怪車也怪,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麼難開的車。

    木清竹嘟著嘴,心裡嘟呶開了。

    這樣走一會兒後,停一會兒。

    一陣後,木清竹就看到有交警朝著這邊走來。

    完了,難道出事了,她的心裡狂跳了起來,嚇得閉上了眼睛。

    「怎麼回事?」阮瀚宇正趴在軟床上接電話,處理著事故,這二天青山汽車城竟然有員工要跳樓,鬧得沸沸騰騰的,都已經讓他忙了好些天了,正在焦躁著,猛然就覺得車子不動了,似乎還有人在敲著車門。

    收了手機,扭過臉去,看到一個身著制服的警察。

    「怎麼回事?」他皺眉朝著木清竹問道。

    完了,完了,這下一定壓死人了,木清竹暗暗想著,渾身哆嗦著,蜷曲著駕駛室里,根本聽不到阮瀚宇的問話。

    阮瀚宇好半天都沒有得到木清竹的回音,意識到出了什麼事,支撐著身子爬起來,打開了車窗。

    「阮大少,您好,我是雲區交警,負責這一塊交通的,這是我的工作證。」警察顯然是認識阮瀚宇的,忙敬了個禮,禮貌地說道。

    「怎麼了?」阮瀚宇擰眉問道,「是不是違章了,違章自動扣款就行了,裡面的錢管夠。」

    「阮大少,違章倒是沒有,可這車卻阻在這條道上,把整個交通都堵癱了,現在整個A城的雲城區都已經塞車了,交通阻滯,混亂,極大的影響了市民的生活秩序,因此麻煩您配合下,把車開到偏僻道上去。」

    事情至此,阮瀚宇完全明白了。

    扭頭望了眼木清竹,她正滿臉通紅,額頭上都是汗水,一雙小手握著方向盤似乎還在發抖,一臉的驚恐。

    一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知道了,馬上開走。」阮瀚宇扭頭對著警察說了聲,打開車門跳了下來。

    「還不快下來。」阮瀚宇瞪著木清竹低吼。

    「壓死了沒有?死了幾個?」木清竹目光空洞,滿臉恐懼,喃喃問道,眼前全是爸爸那日車禍時血流滿面的慘況,心都顫粟著。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阮瀚宇徹底無語了。

    可看到她的小臉上那麼的緊張與惶恐,知道她想起了什麼,略一沉思,一把抱下了她,塞到了後排的軟床上。

    交警也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了,笑了下走開了。

    讓一個女人開著這麼大的笨重的悍馬車不塞車才就怪了。

    阮瀚宇一屁股坐下去,直疼得裂開了嘴,可實在沒辦法,那個笨女人根本是沒法指望啊。

    車子很快就朝著人民醫院開去了。

    直到車子停下來,木清竹才確認沒有壓到人,驚魂才算初定下來。

    阮瀚宇從駕駛車窗里跳下去時,木清竹想到了他的傷,慌忙跟著跳了下去,這才看到他的屁股上面已經紅成一遍了,心裡微微發抖,朝著坐位上看去,好在是黑色的坐套,上面倒還是看不出什麼來。

    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小聲說道:「瀚宇,對不起,是我沒有用。」

    「你是夠沒有用的,都是你背著我去勾搭男人的後果。」阮瀚宇哼哼,忍著屁股的痛朝著醫院大樓一瘸一拐地走去。

    木清竹擔心著他的屁股,隨著他說什麼,都不開口反駁。

    小型手術室外面,木清竹坐在塑料椅上坐立不安地等著,因為是傷到的阮瀚宇屁股,她不宜進去,只能坐在外面等了。

    可等了一個多小時後,還沒有看到醫生出來,想到了阮沐天,每天這個時候都是去陪他說話做理療的時候了,就站了起來,朝著樓上八樓走去。

    畢竟只是玻璃碎片,皮外傷,雖然會有點疼,但還不至於有什麼生命危險,況且這樣等著也是白費時間。

    去到八樓陪完阮沐天,又看了下媽媽,說了會話,這才朝著樓下走來。

    時,阮瀚宇竟然不在手術室里了。

    「護士小姐,剛剛這位傷到屁股的病人呢?」她有些驚慌地問道。

    「您說的是阮大少嗎?」護士小姐禮貌地問道。

    木清竹點了點頭。

    「阮大少屁股的傷有點嚴重,玻璃碎片在肉里太多,太深了,清冼了好幾個小時呢,往後這幾天都要堅持每天清冼和上藥,醫生建議他住二三天院,已經轉到八樓住院部了。」護士小姐清晰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還真的傷到不輕,這下可真是摸了老虎的屁股了,木清竹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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