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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說完不再看她,朝著木清竹的背影追去。
木清竹聽到了後面喬安柔的聲音。
她可不想聽到他們膩味的話語,捂緊了身子快速朝著外面走去。
這裡一分鐘也不願意呆不下去了,否則會被他們的噁心刺激得想吐的。
剛坐上電動車,就叫司機快速發動了,朝著外面奔去。
只這麼一會兒說話的功夫,待阮瀚宇跟出來時,木清竹的電動車已經發動了,把他甩在了後面。
死女人。
他有些著急的罵了聲,只擔心她會出事,更不知她要去向哪裡,她的氣色與神態實在讓他放心不下。
急忙打了電話給丘管家。
很快另一個園子的電動車趕了過來。
「快。」阮瀚宇跳上電動車朝著司機說著,「追上前面那輛。」
好在阮氏公館還很大,當阮瀚宇的電動車剛剛趕到大門時,就看到木清竹的車子正好從地下停車場裡駛了出來。
他沉沉站著,望著她的車從他的身邊開過去了。
不過,這下他倒不著急了,自從上次阮氏集團的帕尼卡豪車被人挪用了後,他就全部都給公司的車裝了衛星定位系統,木清竹這輛當然也不能例外。
不用擔心她會去了哪裡,但她目前的狀況是非常不適宜開車的,這哪能放心呢,當下急急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
喬安柔呆呆站著那裡,看著阮瀚宇的身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這就是他答應給她做的生日?
只是送份禮物給她而已,僅僅就是這樣嗎?
今天包括奶奶在內的所有阮氏公館的各園各房主人都給她送來了禮物,本來是滿心歡喜的,原以為他答應了,就會陪她呆一天的。
可是沒有想到,他所謂的給她過生日僅僅只是送一個禮物而已,同阮氏公館所有的人一樣,也只是送個禮物給她。
這樣的禮物要來有何用呢!
她要的是阮瀚宇,是他本人的陪伴,而不是那個由管家送來的冷冰冰的禮物。
無限的委屈湧上來,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
「安柔。」喬立遠走了上來,拉著她把她帶到了她的臥房。
「爸,這口惡氣我吞不下,現在他的眼裡除了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我了,我要讓那個女人消失。」剛進到臥房裡,喬安柔就哭倒在了床上,邊哭邊嚷。
「住口。「喬立遠低聲斷喝。
喬安柔心驚得停止了哭聲,驚訝望著喬立遠。
「真是愚不可及!我怎麼就會有個這麼蠢的女兒。」喬立遠聽著女兒口無遮攔的話,氣不可抑,低聲怒喝出聲。
「爸,為什麼說我蠢?」喬安柔眼著淚眼,不服氣地反駁道。
「安柔,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冷靜?」喬立遠坐了下來,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再這個樣子下去,就是結婚了也不會幸福的。」
什麼!喬安柔張大了淚眼,不解地望著喬立遠。
「安柔,什麼事情都不能操之過急,你要學會放下,而不是一味的糾纏。」喬立遠恨鐵不成剛地解釋道:「你現在還想怎樣?阮家奶奶已經同意了你們的婚事,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阮瀚宇可以娶你了,就憑著你肚子裡的孩子,站在道義的立場,她阮奶奶也只能同意娶你,既然同意了,那你就會是阮氏公館裡唯一的大少奶奶,這不是你想得到的嗎?一個女人得到了這些,還想要怎樣?豪門中的男人哪個在外面不是拈花惹草的,只要不能當真的那都是不能長久的,況且他能把名分給你就已經是給到你最好的了,暫時不能強求那麼多,只能慢慢來,更何況,他與那個女人的糾纏不清又不是從今天才開始的,不管你嫁給哪個豪門的男人都要學位忍讓,都要有寬大的能容人的心胸,懂嗎?」
喬立遠的循循善誘總算讓喬安柔清醒過來了,今天阮氏公館所有的人都來替她做生日了,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他們把已經把她看成了阮家的少奶奶了。
想到這兒,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女兒啊,什麼『讓那個女人消失之類的話』可再不能在這裡提及了,這樣會是自找滅亡啊,再蠢的人也不至於這樣說話的,否則到時就是爸爸也幫不了你,現在你能得到這些已經是個好兆頭了,過幾天後,我就會透露一點口風給媒體,說是你已經懷了阮瀚宇的孩子,包括阮奶奶都已經同意你們的婚事了,這些一旦披露出去,無形中就會給阮瀚宇形成壓力,放心,只要你能正常的生下孩子,到時迫於輿論的壓力,他阮瀚宇遲早都會回家的,除了娶你別無他法。」喬立遠胸有成竹的說道,「現在關健的是你要沉住氣,能忍,他在外面與那個女人勾勾搭搭的,暫時由著他去吧,只要你生下了阮家的子孫,他遲早都會回到你身邊來的,畢竟你才是他名分上的媳婦。」
這一番話直把喬安柔說得心花怒放,想想也是這個理,現在,她畢竟已經得到了許多。
那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不過是見不得光的孽愛罷了,他們的種感情必定會見光死!
想到這兒,喬安柔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笑意。
終於能得到阮瀚宇了,那個她一直深愛著的男人,還有這富麗堂皇的阮氏公館與阮氏集團,能得到這些暫時失去點又有什麼要緊呢。
就先讓你們得意幾天吧!不過就是個地下情人而已。
她的度量大著呢,又何苦糾結這些呢。
想到這兒拖著喬立遠的手,有說有笑地走到客廳里來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原諒
第 一百八十五章不原諒
風雪迎風飄揚,一陣比一陣緊。
高高的石拱橋上面,木清竹靠著石墩站著,下面就是還沒有冰凍的河流,深不可測的河水緩緩朝前流著。
木清竹站在橋墩上,望著河面湍急的河流失神。
這是城郊的石墩子河,橫貫整個A城的江河,漫天的雪花飄揚,這個天氣里這裡已經人跡罕至。
木清竹靜靜望著,只要再往前一步,她就可以跳入河中,然後什麼痛苦都不會有了。
可她站著沒動,只是茫然的望著河面出神。
阮瀚宇過來時,正看到她迎著風雪站著,身子稍微前傾。
「清竹。」他嗓子跳到了喉嚨口,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如果她往前一跳,他就是賠上性命,發動所有的人來救她恐怕都救不了她的命。
這是條江,下面是深不可測的江河,只要人跳下去,就別想活著上來。
「別過來。」木清竹早就聽到了向她走近的腳步聲,轉過身來,伸著手指指著他大喝道。風雪飄在她的頭上,身上,全身簌簌發著抖,聲嘶力竭地喊著,恍若那瘦弱的身子隨時都會跌落下去似的。
阮瀚宇的心收得緊緊的,緊張地望著她:「清竹,能聽我的蟹釋嗎?」
他企圖慢慢靠近她,小心翼翼地說著話。
「滾開,你若再敢過來,我馬上就會從這裡跳下去,讓你永遠都看不到我。」她咬著牙,冷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