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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沉沉睡去,她做了個夢,夢到了阮瀚宇正在阮氏公館裡迎娶喬安柔,喬安柔把她的東西全部扔到了外面,滿臉得意地望著她,盛氣凌人。

    阮瀚宇就站在一邊冷漠地盯著她,臉上甚至還帶著嘲笑。

    她渾身都發抖起來,冷得像篩糠般打著寒顫,心裡痛苦得無法排解,天上下起了大雪,風雪交加的全部打在她的身上,臉上,又冷又痛,她想逃離,卻邁不開腳步,直到迷迷糊糊的暈過去了般,毫無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耳邊有焦急的叫聲,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傳來,費力的睜開了眼睛,柳蔓荷正滿臉焦急地叫著她,聲音都快要哭出來了。

    「木副總,您怎麼啦?」她的嗓音帶著哭腔,用手摸著木清竹的額頭,滿臉焦慮。

    木清竹的臉頰通紅,頭痛得厲害,渾身發冷,她知道自己發燒了。

    感冒嘛扛扛也就過去了,她並沒有太在意,也沒覺得有多大個事,看著柳經理焦急的模樣,朝她寬心的一笑,「對不起,吃了感冒藥特別能睡,倒下就睡著了。」

    「木副總,您的身體真的沒事嗎?您現在可在發燒呢!」柳經理關心地問道,拿出杯子倒了杯開水過來。

    「沒關係的,有時感冒下還能提高身體抵抗力呢。」她接過柳蔓荷遞過來的開水喝了幾口,又拿出來藥再吃了點,「對了,柳經理,聯繫到了梁澤熙先生了嗎?」

    「倒是聯繫到了,聽說是您要見他,他很高興,滿口同意了。」柳經理趕緊答道,只是心裡更加忐忑了,滿心焦慮,擔憂地說道:「只是,木副總,再大的事也沒有身體重要,您這樣拼著身體為公司工作,雖然精神很可貴,可也要照顧好身體啊,要知道,這身體可是您自己的,要愛惜好,依我看,這梁先生今天就不要見了,先推掉他,明後天再約吧!」

    柳經理實在擔心她撐不下去,只能苦口婆心地勸說著,還是個女人,這樣發著燒出去應酬可是非常危險的,實在太過要強了。

    「不行,既然約了人家就不能違約,這樣會讓人覺得我們沒有誠意的,不管做什麼事情既然做了就要做好它,不要讓人家覺得我們很失禮。」木清竹聽到已經約好人了,慌忙站了起來,見時間又快到了,便穿衣服要走。

    柳經理見她如此執著,心中感動,可又拗不過她,只得說道:「既然勸不動您,現在外面又冷,這裡可是冬天了,那就戴好圍巾,穿多點。」

    她邊說邊拿了一件厚厚的羊毛大氅來替木清竹穿好,又戴嚴實了圍巾,這才陪著木清竹走了出來。

    「我們先去買點東西,要去就要有誠意。」木清竹淡淡說著。

    「好,我來開車。」柳經理先把木清竹扶到後排坐下,然後走到駕駛座位上發動了車子。

    她們把地點選在一家中式餐廳里,考慮到他年紀有點大,應該有懷舊情緒,木清竹特意挑了間刻有A城名字的包間。

    梁澤熙,個子不高,飽經風霜的圓臉上透著精幹與堅毅,眼神炯亮,性格沉穩,可以看得出很有個性,見到木清竹時,眼裡的光有點亮:「丫頭,好久不見了!」

    他主動站了起來,跟她很中式的握手,打招呼,表情很親昵。

    木清竹嫣然一笑,伸手跟他握了下手,客氣地問道:「梁老,這麼久不見了,身體還好吧!」

    「哎,還好,就是小毛病不斷,但大毛病還是沒有,來,請坐。」他爽朗一笑,指著對面的坐位說道。

    「看梁老精神飽滿,神清氣爽,滿臉紅光,就知道梁老現在生活得很不錯了。」木清竹拿過菜單朝他遞過去。

    「哪裡,哪裡。」他客氣地答道,見木清竹執意讓他點菜,也就不客氣了,點了幾樣特色家鄉菜。

    看來這梁澤熙不僅對木清竹印象好,人倒是個爽快的人,柳經理暗暗想,希望他能答應到阮氏集團來工作。

    「丫頭,你現在在哪裡工作?聽說你上次設計完那批汽車後就回國了?」他親切地問道。

    木清竹笑了起來,眉眼彎彎,有點俏皮,大大落落地說道:「梁老,當時我家裡有點事回國了,我現在也已經在阮氏集團上班了,今天才剛到美國,就馬上跟您聯繫了,一直都記得您呢。」

    「謝謝還記得我這個老頭子,哎,時下的年輕人有你這樣穩重懂事的可不多見了。」他爽朗的笑,滿臉贊諡之情,爾後臉上笑容一收,正色問道:「你說現在進了阮氏集團工作,就是那個全球財富榜上的阮瀚宇先生嗎?」

    「對,沒錯。」木清竹微微一笑,點頭承認。

    「哦,那你是不準備回景順集團了嗎?要知道阮氏集團與景順集團那可是二個頗具實力,而且競爭還很激烈的二大集團,你這樣去到阮氏集團,景總會同意嗎?要知道景總對你可不是一般的賞識。」梁澤熙沉吟著,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

    木清竹臉上一紅,知道他說話的意思,無奈的一笑,說道:「景總手下大把的人才,像我這樣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沒關係。」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聘請梁澤熙

    第 一百二十五章聘請梁澤熙

    「話可不是這麼說,據我的眼光,這景總對你那可很有好感,想想上次那件事,還是你在他面前說了我的好話,才讓我沒有損失什麼,風光體面的回家了,否則真是什麼都得不到的,這個我還一直都想要感謝你呢。」

    「梁老,這沒有什麼的,舉手之勞而已,何須掛齒。」木清竹笑笑,謙遜地說道,「不知梁老現在在做些什麼呢?」

    木清竹試探性地問道,看著他的臉,這位梁澤熙可是一位懂車愛車的人,在車子上面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經驗豐富,如果能把他請回阮氏集團,這無疑是給阮氏集團里添了一員猛將,就算不要他的人,只要他的經驗與見解也是了不得的。

    很多年後,景成瑞都感嘆當時公司錯失了二個人才,一個是木清竹,一個便是梁澤熙了,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我現在年紀來了,也沒想要出去工作了,人呢,反正也就只有一輩子,這些就交給子女去了吧。」他滿臉輕鬆,無所謂的答道,但細心的木清竹還是看到了他臉上的落寞與懷才不遇,心中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問道:「梁老,我今天約您過來也是有事相求的,不知梁老肯不肯賞臉?」

    「求我?」梁澤熙的眼無意識的望了眼她帶過來的禮物,那些可都是名貴的,心中早就猜到了些什麼,他經歷過人世的滄桑,什麼樣的事沒見過,但對木清竹他確實有一種特殊的好感,如果真能幫得上她什麼,他也會願意的。

    「這個好說,不過我無錢無勢,不知能有什麼地方幫得上你呢,丫頭,但凡我能幫得上的,我會盡力的,能幫你那也是我的榮幸,也是丫頭看得起我才來找我,只是恐怕能力有限。」他話語溫和親切,非常謙虛的自我調侃著。

    「不,梁老,您可別謙虛,只要您肯幫我,一定就能幫上,我找梁老肯定還是為了車的事,梁老愛車懂車惜車了一輩子,在這方面的寶貴經驗是非常難得的,也是一個非常能幹有理想有抱負的人才,希望梁老能用自己的智慧與抱負干出一番大事來,也在車方面有所造詣與突破。」木清竹口齒清晰,款款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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