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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景成瑞說完這些話,轉身兀自走了。
木清竹呆呆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發傻,她想,如果此刻真的能選他該有多好,他一定會惜她如寶的,儘管她的心裡還裝著阮瀚宇,可他是不會愛她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一廂情願而已,她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才能是正確的。
可是她能嗎?不能啊!
木清竹拎了包慢慢走出來,又在路旁招了輛車就朝著阮氏公館而去。
她閉著眼睛,頭痛得欲裂,的士在朝著阮氏公館駛去的路上時,有好幾次她都差點叫的士司機掉頭回家了,她真的沒有勇氣再回去,可她考慮了好久,硬是咬著牙齒來到了阮氏公館的大門口。
拎著包慢慢走進去,門衛看到是她,都知道她的身份,特別知道阮奶奶已經把屬於阮瀚宇的阮氏公館的繼承權給了她後,更是巴結地朝她笑著叫:「少奶奶」。
畢竟一切都不同了,這次應該會好過些,不至於會有那麼糟糕吧!木清竹暗暗想道。
剛踏進翠香園客廳,她就埋頭朝樓梯走去,只想趕緊走進自己的房子,不想面對任何人。
喬安柔身著紅色羊皮短外套,正站在樓梯上面,高高俯首望著她,塗著紅紅的唇,臉上化著濃妝,很是明媚打眼,長長的豹紋靴子及膝蓋,迷你的超短裙,性感的絲襪,全部暴露在木清竹的眼中。
「不要以為你賴在阮氏公館裡,纏著瀚宇,他就會跟你復婚的,告訴你吧,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瀚宇只能是屬於我的,不管你手段有多高明,想耍什麼詭計都沒有用的,勸你不要抱有什麼夢想。」她冷冷說完,眼睛望到上面,高昂著頭朝下面走去,經過木清竹身邊時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的重重撞了她一下,木清竹差點被撞得跌了下去,要不是身旁有木扶手支撐著,她一定會跌下去摔慘的。
太可惡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孰可忍孰不可忍。
「站住。」她站穩腳跟,厲聲喝道。
「怎麼啦?」喬安柔被木清竹如此疾言厲色的怒喝,心中一驚,愣是站了下來,扭過頭來,心裡竟會閃過一陣心虛,但她仍然高昂著頭傲慢地問道。
「喬安柔,我告訴你,你是你,我是我,你想要贏得阮瀚宇的心,憑的是你的本事,但是請你不要招惹我,不要在背後使什麼陰謀,我木清竹雖不是什麼善人,但也決不能任你欺負,有本事只管放馬過來,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好有好報,惡有惡報的。」木清竹一字一句,嚴厲的說道,說完盯著她的眼睛,反過來俯視著她的臉,滿臉邪惡的低聲說道:「有些事情我會查明的,勸你不要自作聰明,莫要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你什麼意思?」喬安柔被她的眼神唬住了,眼裡閃過一絲後怕的光,稍瞬即息,抬起頭,木清竹凌厲的眼睛迫得她後退了一步,一腳踏空差點摔下去,好在及時扶住了身邊的扶手,才沒有出醜。
只在瞬間,局面就掉了個個,待喬安柔醒過神來時,木清竹已經哈哈笑著走上樓去了。
喬安柔臉色瞬間發紅,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木清竹罵道:「踐人,不要臉,告訴你,不要亂講話,我不會怕你的。」
「是嗎?」木清竹輕盈地轉過身來,冷聲說道:「呵,忘了告訴你了,如果你真的愛阮瀚宇,就看好他,儘量奪去他的心吧,我不在乎,我倒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呢。」
喬安柔憤怒得要殺人的眼光很快換上了一付溫情脈脈的眼光,臉上瞬間都是委屈,變得可憐兮兮的,一雙大大的明眸里盈滿了淚水,委屈得很。
這臉上的變化也太大了吧,她不可能會怕自己呀!木清竹正在感到驚訝時,一股很不好的氣流朝她逼來,猛然間一股熟悉的薄菏香味在身後縈繞,心中一跳,眉毛都跟著跳了起來,不好,有情況。
「你還蠻有自信的嗎?」果然,有冷冷的聲音即刻從身後傳來。
啊!阮瀚宇。
木清竹驚得轉過身來,阮瀚宇正滿臉寒霜地站在她的後面,她瞬間明白過來,為什麼喬安柔的臉會突然變得那麼無辜與溫順了,原來看到阮瀚宇來了。
她在裝可憐。
真是會裝,木清竹咬牙,心裡暗罵,卻又暗暗叫苦,她又惹怒了這頭獅子。
「你去哪了?」阮瀚宇冷冷地望著她,這個女人竟然唆使喬安柔來勾引他,而她卻說毫不在乎他,阮瀚宇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沒去哪,就是回君悅公寓裡拿東西去了。」她有點不安的答道,阮瀚宇顯然只聽到了她說的後面那句話,該死,咋那麼倒霉!
阮瀚宇的臉色越來越黑,他伸手搼過她就朝走廊里走去,木清竹被他拉走的瞬間,瞧到了喬安柔臉上得意的笑。
正文 第九十一章把床單換成了紅色
第 九十一章把床單換成了紅色
「原來你那麼不在乎我,很好。」阮瀚宇把木清竹拽回他們的婚房,把她摔倒在床上,呯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女人的心還真是冷血,竟然對我毫無半分感情,我問你:你答應奶奶搬回阮氏公館來,是不是就是為了躲避我?奶奶究竟跟你說了些什麼?」
「瀚宇,沒有那麼回事,剛剛說錯了,我沒有跟奶奶說什麼,不,奶奶沒有跟我說什麼,她跟我說過的話,後來不都是跟你們說了嗎?「木清竹苦著臉,極力澄清。
「是嗎?看來你現在是越來越學不乖了,想來是我對你的教訓還不夠吧。」阮瀚宇明眸里的光很不友好,根本不理會她的解釋,他臉上血紅,眼裡冒著火光。
這個死女人竟然敢說不在乎他,他堂堂的阮大少還有被女人嫌棄的道理?太污辱他了。
不在乎他是嗎?那就讓你記憶更深刻點。
他邊說邊脫著衣服,木清竹驚得瞪大了眼,渾身發抖地望著他。
順著他脫掉的衣服,她的眼睛一路往下,明顯地看到了他身體起的變化,嚇得連連討饒:「瀚宇,我說錯了,求你放過我行嗎?」
「放過你?你當我是好惹的!這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現在才知道錯了,已經遲了。」阮瀚宇冷笑出聲來,「告訴你,你不在乎我,說明我們之間親熱得太少了,我以後就變本加厲的補償你,不要以為搬離了君悅公寓,我就不能奈何你了,我定的規矩照樣執行,你同樣逃不過被我睡覺的命運,我現在興致好,就想要你,你就乖乖被我睡吧,掙扎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眼底里是暗沉的黑光,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氛。
「不要,瀚宇,這裡可是阮氏公館。」木清竹蜷縮著往床裡面退去,面前的男人就像一頭狂怒的獅子,恍若隨時一口就會把她給吞進肚腹,咬得稀爛。她怕!
阮瀚宇聽得哈哈一笑,一躍跳上了床,似頭飢餓的老鷹撲向了可憐的小雞,把她壓在身下,伸出二個手指拑住她的下巴,惡作劇地說道:「阮氏公館那又怎樣?還不是我的家嗎?不要忘了,在這裡你可還是我的太太呢,丈夫想要把太太怎麼樣,誰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