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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地上那張照片正是大學時的她,披著滿頭秀髮,穿著白裙子,笑起來眉眼彎彎的,非常俏皮可人。

    她的照片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書房裡,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木清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確切的說,大學時她與阮瀚宇幾乎沒有任何交往,唯一的一次,就是在圖書館裡遇到他時的情景,只有那一次,他臉上的笑容是明亮而溫和的,略帶羞澀的樣子,讓她記憶猶新!

    還在很小時,她隨爸爸到阮氏公館探望阮家奶奶時,她也是見過他幾次的,可每次,他的眼光都是望向別人的,連正眼都沒有瞧過她一眼。

    甚至在阮家奶奶把他叫過來介紹給他們時,他的眼裡也是淡漠,平常,一付散漫毫不在意的模樣。

    那她大學時的單身照片怎麼會到了他的手中?

    木清竹一時摸不著頭腦,下面就是個相冊,打開來,青澀俊俏的少年就出現在她的面前,跟小時候見到他的差不多模樣,長相帥氣迷人,臉上帶著微笑,微笑中略帶點羞澀,木清竹摸著照片回到了小時候見到他的感覺,忽然有種陶醉的心動。

    臉上也泛起了絲動人的微笑來。

    相冊里幾乎全是阮瀚宇從小到大學畢業時的青蔥照片,包括大學時的畢業照,他們同在一個大學,回憶也是有著相同之處的。

    接觸著這些照片,木清竹似乎也回到了大學時期,那時的她有爸爸的庇護,是多麼的幸福,可是如今呢!

    想到爸爸,錐心的疼痛又開始從心底蔓延,她合上了照片,打開了日記。這本日記本很厚,幾乎是承載了阮瀚宇從初中到大學的全部心裡歷程吧!

    偷看別人的隱私總歸是不對的,木清竹有種犯罪的感覺,可是她要找東西,不管了。

    「某年某月某日,天晴

    夜,黑得深不見底,但並不妨礙我能看清該看清的事實。

    我就站在黑暗中望著她跟阮家俊親熱著,這還是在校園裡,他們就這樣明目張胆的,無所顧忌。簡直就是姦夫淫婦,明明是看上去那麼單純的女人,為什麼會如此放蕩?昨天她還在與另一個男同學摟摟抱抱,今天晚上就忍受不了與阮家俊來幹這苟合之事,事後無意中聽家俊說起完事後會給她多少錢的,真是個蕩婦!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表象,從此後我再也不會相信那個女人了,那個外表清純,實則心機深重,善於偽裝的女人。

    正文 第七十章心底深處的那根刺

    第 七十章心底深處的那根刺

    木清竹整個人都呆了,她拼命張著眼睛看著每一行字,原來那晚站在黑暗處的男人真的是他,阮瀚宇,是他救了她,才讓她的清白沒有被阮家俊毀掉。

    心中有絲驚喜,卻也有絲心痛。

    怎麼會那麼巧?他就剛好來了!

    這日記里看到了他的憤怒,心中有絲疑惑,就算她與阮家俊親熱,是你情我願的,他,犯得著如此生氣嗎?

    是不是就是從那時起他就開始討厭自己,憎恨自己了,但那時他們並沒有婚約,似乎這一切並不關他的事吧!

    他收著她的照片幹什麼?

    掐著手指算了下,把日記翻到了大四那年,因為那年他畢業後很快就奉命迎娶了她,其實她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抱著一個怎樣恨她的心裡迎娶她的。

    某年某月某日,天陰

    「真沒有想到奶奶會這麼糊塗,讓我去娶那個女人,那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我要抗爭命運對我的不公,那個女人,長著清純的外表,內心卻是無比骯髒的,我為什麼要娶她!」

    阮瀚宇剛勁有力的鋼筆字一行一行出現在木清竹的眼中,字裡行間帶著仇恨,不屑,與嫌惡,「木清竹「三個大字被他在上面用鋼筆劃了好幾道XX。

    深埋在心底的痛又開始泛濫出來,痛得她不能呼吸,牙齒咬得嘴唇發白。

    正如她所想的那樣,他是恨她的,從一開始就對她沒有任何好感!

    她看不下去了,很顯然他對她的厭惡從大學時期就開始了,她還沒有過門就有了,只是既然如此嫌惡她,當初為什麼還要娶她?就算是奶奶下了死命令,他也可以反抗的,他為什麼沒有反抗到底?

    如果他真的做到了,或許現在他們都會是幸福的。

    想起了結婚那晚,他喝醉了酒要她,那麼無節制,簡單粗暴,現在才知道那是他惡意的報復,殘忍的摧殘,毫無任何溫度與憐愛,那個晚上像惡夢般,她昏死過去了,醒來時她全身赤裸縮在潔白的床單上,身上連被子都沒有蓋,爾後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木清竹的心再度痙攣,淚水奪眶而去。

    再也看不下去了,如果再看下去,她會瘋掉的。

    粗重的腳步聲朝著這邊走來,一股危險的氣息直朝她逼來,慌得她快速抬起了頭。

    阮瀚宇鐵青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他雙眸盯著她手中的日記,眼裡的光像要殺人,木清竹慌忙合上了日記,低頭時看到他拎著公文包的拳頭握得關節發白!即使發白了還不忘繼續加力,整個拳頭在公文包的帶子上被攥得翻來翻去,似乎在忍著巨大的疼痛!

    「你在幹什麼,為什麼要闖入我的書房?」他幾乎是雷霆怒吼了,臉上的憤怒如同噴涌的岩礁,似乎要把木清竹給融化了。「你這個可惡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阮瀚宇憤怒的聲音把整個屋子都震響了,正在廚房忙碌的阿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顫顫驚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阮瀚宇把手中的包遞給了阿英:「你現在可以回阮氏公館了,記住,不要跟阮氏公館裡的任何人說起你來過這裡。」

    「是,少爺。」阿英小心翼翼地接過阮瀚宇手中的公文包放進另一個書房裡,慌忙走了出去,回阮氏公館了。

    阮瀚宇一手奪過她手中的日記,咬牙切齒,「說,你究竟想幹什麼?」

    木清竹眼裡全是淚,有些發呆。

    「你難道不知道偷看別人的日記是不道德和犯罪的嗎?你想讓我怎麼樣你?」他逼近一步,危險的氣氛四溢,那嚇人的模樣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這些天木清竹也敝了一肚子氣,被阮瀚宇這樣吼著,腦子清醒過來。

    「不就是看了你的日記嗎?怎麼著?犯法了嗎?阮瀚宇,你什麼意思?憑什麼要把我軟禁在此?」她也毫不示弱,滿肚子怒火的質問道。

    「你偷看我的日記還有理了?」阮瀚宇被木清竹的反抗激得失去了理智,一把拉過木清竹的手,憤怒叫道:「你究竟有何居心?」

    「難道你日記里有見不得人的東西?」手臂上的痛陣陣傳來,木清竹本能反抗著,掰著他的手,叫道。

    「很好,犯了錯還不知道改正,看來你真是欠收拾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阮瀚宇想到在孤島時她竟然還要選擇景成瑞,心頭的怒火更加彭勃欲發,「今天我要讓你知道被懲罰的後果。」

    鐵臂落在她的腰間,撈起她朝臥房裡走去,狠狠丟在了床上,他迅速脫下了衣褲,露出了他渾身健壯精瘦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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