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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其實他心裡還有一種更為可怕的感覺,那就是只要看到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會心慌意亂,坐臥不寧,這種感覺非常讓他難受並感到恐慌。

    看到她穿著性感的衣服,胸前那誘惑人心的深溝,雖然只有一點點若隱若現,但這樣的狀態更叫男人看了抓狂,更會讓那些男人圍著她像陀羅一樣的轉。

    今天在台上,特意讓她穿了件並不低胸的禮服,就這樣,還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他甚至覺得那些該死的男人都是在盯著她,垂涎著她。

    這樣,他的心中很不舒服。

    凜了凜呼吸,壓低了聲音,卻壓不住他的怒意,「我以前不是說過嗎,穿衣服要注意些什麼,你不能穿這種衣服。」

    「無聊,我穿什麼衣服用得著你管嗎。」木清竹對他的不可理喻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邊緣,她惡狠狠地說道:「阮瀚宇,你不要得寸進尺,太過份了,不要忘了,你說的新聞發布會後,就會答應我的要求的。」

    她竟敢公然跟他抵抗,阮瀚宇更加來火。

    「不要忘了你現在還在我的公司,你的一舉一動代表我公司的形象,你穿成這樣子,就是勾引男人,丟了我公司的臉。」他蠻橫不講理,霸道地說道,手箍得她更緊了。

    他的手摟著她的胸,雖然現在夜色來臨,可還是有不少人朝他們看過來,木清竹又羞又氣。

    不過就是穿得暴露了一點點,他就冷言冷語,拿公司條條框框來壓她。

    那他的喬安柔呢,她穿得性感火辣,幾乎連內衣都要看到了也沒有見他指手劃腳的,真是欺人太甚!

    木清竹低下頭去,狠狠咬了摟著她胸的那隻鹹豬手一口,趁著阮瀚宇吃痛的瞬間,脫離了他的懷抱朝著外面跑去。

    太可惡了,她要離開這兒,離開阮氏集團。

    既然她已經打定主意不要那二台車了,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而她也已經成功的為他設計出了他想要的汽車模型,她已經盡到責任了。

    再呆下去完全沒有意義了。

    一路跑回去,衝進君悅公寓裡。

    開始忙著收拾自己的東西,這裡沒有她的衣服,那些全是阮瀚宇給她定製的,她才不要。

    最重要的是工作筆記本,還有一些很車型的圖紙,她要連夜離開這裡,以後再不見他。

    房門「呯」的一聲震響。

    阮瀚宇氣急敗壞地趕了回來。

    「你要幹什麼?」他的眼睛敝到她手裡拿著的電腦包,勃然變色。

    「我回家,不幹了,你這公司我不呆了。」木清竹看都不看他一眼,理直氣壯,大聲嚷道。

    不幹了,想走?阮瀚宇臉上浮起一絲邪乎的笑意,眼眸一轉,惡狠狠地開口:「誰同意了?」

    明明親口答應了她,竟然裝聾賣啞!木清竹可不幹了!

    「不要忘了那天在這兒你可是答應了我的,新聞發布會過後就會答應我的要求,讓我離開這兒。」木清竹據理力爭,面紅耳赤。

    「我有答應過讓你走嗎?好好想想,我只是答應了你一個要求而已。」阮瀚宇近似無賴地抵賴道。

    其實那天他給木清竹說那話時是有這個意思在里的,那時的他也想清楚了,他們之間將會有各自的生活要走,彼此強綁在一起,並不會好。

    可他就是看不慣木清竹急不可耐,欣然離開他的模樣,於是,他反悔了。

    「你,可惡,無賴,小人。」木清竹怒吼,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出爾反爾,反覆無常,那天雖沒有明的說出來,可彼此都明白那其中的意思,可他今天說反臉就反臉了。

    「說吧,你要提什麼要求,我今晚上就滿足你。」他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電腦包就丟在了沙發上,爾後大言不慚,牛氣十足的問道。

    木清竹心裡憤怒,眼裡噴火。

    「如果我的要求是要你去死呢?」情急之下,她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道。

    只是,話才一出口,她自己也呆了,怎麼會說出如此惡毒的話呢,一定是被他氣瘋了才會口不擇言的。

    阮瀚宇更是心裡一涼,盯著她的眼睛,不信地問道:「你竟咒我,要我去死?你有這麼狠的心?」

    木清竹瞬間無言,連理智也清醒了。

    「誰叫你無賴,言而不信的。」鬆了口氣,臉色有些發白,她跌坐在沙發上。

    「我本就沒有答應你什麼,我只是說會答應你一個要求,獎勵你的,別忘了你還跟我公司簽了一年的合約呢。」他也有些泄氣,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夠光明磊落,「而且你還答應了我要參加奶奶的生日的。」

    「是的,奶奶生日那天我會過來找你的,我絕不會食言。」她懊惱地答道。

    「那就等到奶奶生日那天后再說,我答應了你,滿足你一個要求,你不妨好好想想是什麼,告訴我,我一定做到。」他大言不慚地丟下這句話後走了,為了怕木清竹反悔,竟把她的電腦包都拿走了。

    木清竹欲哭無淚,坐在沙發上生悶氣,腦海中不斷地閃過阮瀚宇摟著喬安柔出雙入對的畫面,心中陣陣刺痛,他們這樣究竟算什麼!

    而該死的他能有什麼好心來答應她的要求,上次好心請她吃飯,還在飯桌上那麼親昵,原來只是為了給景成瑞的未婚妻看的,就是想讓她出醜,看她的笑話。

    她不會再相信他的所謂好意了。

    走過去沖了個澡,賭氣似的早早上床睡去了。

    不知睡到什麼時候,她聽到有吃吃的笑聲在她身邊響起,不由吃了一驚。

    迷糊中睜開眼睛,只見阮瀚宇渾身酒氣,滿臉通紅地走了進來,然後趴在床上歪著頭看著她。

    「喂,你走錯房間了。」木清竹嚇得一個激凌坐了起來,大聲嚷道。

    房裡的燈光很暗,阮瀚宇甚至看不清木清竹身上穿著的絲質睡衣的顏色,只看到她肌膚如雪,粉頰上泛起紅暈,睡眼惺松,小嘴卻驚得合不攏嘴。

    「這是我的家裡怎麼會走錯房間呢?」阮瀚宇打了個酒嗝,嘻嘻一笑。

    他醉眼迷離,酒不醉人人自醉,俊美的臉上沒有了平日裡的霸氣,連眉頭都舒展開來,傻傻的笑著,歪著頭望著木清竹,那模樣十足就像個頑皮的孩童,可愛又顯得幼稚。

    可此時的木清竹卻不是這樣想的,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的那股危險的氣味,這個傢伙的喜怒無常她可是領教過了,當即大聲嚷道:「阮瀚宇,你走錯了房間,請給我滾出去。」

    哪知阮瀚宇不聽則已,乍一聽乾脆在床上躺了下來,翻了個身朝著木清竹滾來。

    木清竹的睡意全被嚇醒了,咕碌一下從床上爬起來,站到了地下。

    「喂,你這個酒瘋子,快下來。」木清竹弄不清楚他喝了多少酒,可看他這樣那是醉得不輕,又氣又急,嬌聲斥喝。

    「清竹,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阮瀚宇滾過來摟了個空,心中一陣失落,朝著木清竹招招手,「放心,我沒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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