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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41:36 作者: 雲中飛燕
「阮總,我先回家了。」木清竹搖下車窗,對著正站在車旁的阮瀚宇打了個招呼,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阮瀚宇臉色陰沉,一隻手快速伸過去拉住了她的手臂。
「下來。」他沉聲命令。
「啊!」木清竹一驚愕,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卻見阮家的司機小丘正畢恭畢敬的站在外面。
怎麼回事?
木清竹還在驚愣,阮瀚宇伸出另一隻手從裡面按開了車門,把木清竹像拽小雞似的拽了下來。
司機小丘很快就坐了上去,系發安全帶,拉手剎,踩油門,甲殼蟲車一溜煙的跑了。
「阮瀚宇,你這是什麼意思?」木清竹已經驚得語無倫次了,憤怒地朝著阮瀚宇吼叫。
「車子,我先替你保管。」阮瀚宇陰森森地說道,「從今天起直到你完成汽車模型止,你都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說到這兒白哲的手指輕抬著她的下頜,低下頭來,眼睛對著她的眼睛,臉上是邪肆無賴的笑容,一字一句,魅惑而霸道:「即日起,你,與我同吃同睡,我要親自監督你,對你,我不放心。」
聽錯了,肯定是聽錯了,木清竹甩著腦袋,不敢相信!
可阮瀚宇卻不理她,拉著她的胳膊就朝著車子走去。
沒錯,她沒有聽錯,她已經被他控制了,她的人身自由被他禁錮了!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憑什麼啊!
她剛要開口反抗。
那傢伙竟然陰沉著臉,湊到她面前,呼著熱氣。
「不要當我是傻子,你在我公司上班,做我公司的設計部經理,撐握著我公司的機密,暗地裡卻與景成瑞勾勾搭搭,眉來眼去,誰會相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他派來的內奸?不要以為我那麼好騙,對於你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我要重點防護,全方位臨督,從現在起,這段時間你只能屬於我,這樣我才能放心。」
阮瀚宇說到這兒,絲毫也不覺得過份,瞥見她咬著唇氣得發抖,臉色如上過胭脂一般緋紅,張著嘴卻發不出聲,輕輕一笑,在她耳邊蠱惑道:「不要覺得委屈,我什麼人沒見過?要我相信你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那也太可笑了,想我這阮氏集團能走到今天這般地步,靠的可不是運氣與想當然,你最好老實點,不要玩什麼花樣。」
阮瀚宇丟下這句話,臉上頓時如寒霜籠罩,雙眼陰惻。
他稍一用力,幾乎就把木清竹給提了起來,走到悍馬車旁,伸手朝車座上拿出一沓協議來,用命令的口氣:「簽了。」
木清竹整個人都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雲裡霧裡,被他的手提著,掙脫不掉,只能順著他的手瞧去,只見上面寫著合同字樣,立即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奮力掙扎著,張開口就要大叫。
他炙熱的唇立即貼過來緊緊睹住了她的紅唇,噬咬著她的唇片,輾轉著,爾後全部貼上,無縫貼合,讓她再也叫不出聲來。
她的呼吸全部被他霸占了,嗚嗚掙扎。
阮瀚宇一隻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後腦,嘴唇咬住她的唇不放,另一隻手卻捉住了她的小手。
木清竹感到手指被他捉了朝一個地方放去,上面有濕潤的液體,大腦卻是一片空白,很快感到他滾燙的手心捉住了她的食指,爾後在一張紙上面用力地按了下去。
應該是在合同上按著指紋。
這一刻,她差點氣暈過去,意識模糊,軟軟地倒了下來。
阮瀚宇的嘴唇鬆開她,呼了口氣,又重新貼上來,頓時木清竹感到肺里有了點新鮮的空氣,意識漸漸清醒。
她睜開眼,阮瀚宇那得意明媚的笑圈在臉上,腦中轟的一響,推開他,慌忙朝車坐瞧去。
她的食指指紋印正蓋在合同上面的甲方上面,血紅耀眼。
驚得拿起合同睜大眼睛看了起來,竟是一份阮氏集團職員的簽約合同。
按了指印等同於同意簽約了。
這一切,一氣呵成,只在他的一個強吻之間完成,根本無須徵得她的同意!
木清竹已氣得五臟流血,七竅生煙了。
而那個該死的土匪,卻正站在她的面前,滿臉得意的笑,匝著嘴似在享受著她的美好!
世上還有如此無賴與不講道理的人,木清竹算是領教了,她想她已經瘋了。
猛地撲上去抓著阮瀚宇拼命。
就算是死,打不過他也要咬他一口,讓他知道欺負人的滋味不是那麼好受的。
阮瀚宇正在得意之中,沒有料到木清竹會這麼玩命的撲過來,一個不小心被她狠狠抓了脖子一把,心中惱火。
女人的這點力氣對他來說算個什麼!
他順勢捉住了她的雙手,把她扔到后座上,壓在她身上,惡狠狠地警告道:「女人,再掙扎,小心我現在要了你,乖乖聽話,一切都沒有那麼糟糕的。」
木清竹聽著這話嚇得不敢動彈了。
這傢伙說得出就做得出,此時這傢伙的體溫可不是一般的高,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乖乖不敢動了。
阮瀚宇臉上泛起一絲得意的笑,站了起來,好看的眸子上下瞅了眼木清竹,不陰不陽的說道:「就你這種貨色,送給我還不稀罕玩呢,放心吧,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我保管讓你全身而退。」
他關上了車門,發動車子,車子低吼一聲朝著市區開去。
禽獸,惡魔!
木清竹躺在后座上,欲哭無淚,直到此時,她才對唐宛宛配服得五體投地。
想唐宛宛對阮瀚宇的分析還有對她的勸告,簡直就是精闢到極致!
這是她自投羅網,怨不得別人啊!
這一場力量殊途的搏弈,木清竹完敗!
君悅公寓!
木清竹趴在沙發上沒有再說一句話。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據合同的條款,她幾乎賣身了!
除非阮瀚宇放她走,或者阮氏集團不再需要她的設計了,她才能離開阮氏集團。
這是她的悲哀,她自作自受的悲哀。
阮瀚宇正滿臉帶著得意的笑,慵懶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心滿意足地看著。
他修長比例的黃金腿交疊著,不時望一眼身側的女人,臉上的笑滿足而愜意。
木清竹身著淺綠色的裙子正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恍若一個了無生氣的布娃娃。
她身上的衣服全是他特製的,保守大方的款式。
阮瀚宇看不慣她露肩露胸的衣服,認為只有這樣才能稍微束縛住她性子,看上去不再那麼水性揚花,還有這淡淡的綠色恍如春天剛破土而出的小草,嬌嫩得需要人的保護。
那淺紅色的套裝,穿在她身上明艷卻不艷俗,看上去也絕不會那麼冷,讓他感到帶點暖意!
她所有的裙擺,全部移步包臀,絕不能低過膝蓋,要不然大起大落,恍若一隻隨時都會飛入花叢中的花蝴蝶,拿捏不住,惹得蜜蜂整天圍著轉,噁心兼難受!
雖然她身姿娉婷,長腿誘人,但他寧願還是藏起來好,這其實是他潛意識中的占有望,對這個女人的占有望,只是他意識不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