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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9:24:03 作者: 玉子雙澤
    蘇牧晴被魏明哲這明目張胆的眼神看得臉上的血色更盛了,嫣紅了臉頰橫嗔了肆無忌憚的男人一眼。

    魏明哲笑眯了眼,大步走過來,殷勤的扶著蘇牧晴坐下:「牧晴累了吧?想是也餓得狠了,趕緊坐下用膳吧。」

    這頓飯,魏明哲忙碌的跟個花孔雀一樣,不時的給蘇牧晴布菜什麼的,眼神都不離開過蘇牧晴。

    蘇牧晴被煩的眼睛都嗔疼了,攔不住乾脆由著男人施為,心下暗自吐槽,原來饜足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這般狗腿樣兒的時候。

    熱鬧的一頓飯吃完,蘇牧晴扶著流雲的手起身回房。這次真是元氣大傷,得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魏明哲舔著臉也跟過來:「牧晴,我送你回去。剛好我也要歇息一下。」

    聽著男人話里掩不住的狼子野心,蘇牧晴狠狠的嗔了他一眼:「我看你精神好的很,還歇什麼歇?方才我可是聽人來報,譚羿在外面等你許久了。還不趕緊去!」

    好傢夥,哪裡敢讓他送回房,再送回去,今日他們恐怕出不了房門一步了。現在正是關鍵時候,正事要緊。主要是,身體真的吃不消了。

    魏明哲還想掙扎一下,卻見蘇牧晴貼在他耳邊悄聲道:「再沒完沒了,這一月你就別進房門了。」

    一月不得親近老婆?這必是不能的。魏明哲只得遺憾作罷,抱憾出門。

    時光飛逝,轉眼兩年過去。

    現在的容陂已然全在魏明哲的掌控之下了。經過兩年的經營,現在的容陂已然被魏明哲蘇牧晴經營的欣欣向榮,糧食、武裝俱都充足,可謂是兵強馬壯。

    大魏都是自己的子民,不到萬不得已,魏明哲是不打算動用武力征服的,免得生靈塗炭。

    對魏明哲此點打算,蘇牧晴是十分支持的。現在剛好三年一期的大比之年到了,這幾年,蘇易在容陂潛心教學,容陂的教育已然蒸蒸日上,人才不少,這次的大比蘇牧晴是摩拳擦掌,務必要讓容陂的學子多多金榜題名。

    光依靠學子自己的實力去考,對魏明哲來說還是太慢太少了些,現在他需要大量的人手,從中央到地方都需安插大量的人手,日後才可順理成章的接管朝政。

    於是,蘇易被各方推舉為這屆科考的主考官。對此,蘇牧晴是十分贊成的,如此一來,這屆進士可皆是蘇易的學生了,這年頭,老師對學生那是擁有天然的血脈壓制的。如此一來,各方人才也好籠絡到手。

    倏倏五年過去,皇帝駕崩,幼帝繼位,太后臨朝,外戚專權,皇族勢微。

    正在魏氏一族惶惶不安之時,突然龍興之地傳來異像,傳聞太/祖親傳現世,名魏明哲,他的名跟□□曾經用過的字都一樣,再加上天降祥瑞,很多人都在傳,這恐怕是太/祖轉世。

    尤其是現在的容陂,很多人都在為魏明哲立廟祈福,感恩在他的治理之下,過上了久違的豐足太平的日子。

    魏明哲更是在太/祖誕辰這一天,昭告天下,要清君側,重振太/祖雄風,重塑一個大一統的太平盛世。

    太后一族大驚,命人前去剿滅這妖言惑眾之徒。

    一場血戰過後,太后勢力大敗,魏明哲一方勢如破竹,一路可謂兵不血刃,直接攻到了京城。

    太后命人前去迎敵,可不妨京郊大營當場倒戈,九門提督直接放人進城。

    魏明哲大軍進城,對民眾秋毫無犯,嚴令不可擾民,如有違者定斬不饒。

    魏明哲進到久違的京城,感慨良多,想當年是何等的繁華,現如今卻是被這不肖子孫作的頹喪之氣盡顯,一股子日薄西山之感。

    魏明哲在譚羿等人的護衛下直往皇城進發。

    來到皇城門口,茅崇俊帶著御林軍統領已然等在門口。

    見到魏明哲一行,立馬打開皇城門,請魏明哲進皇宮。

    魏明哲已經進皇宮的消息很快傳遍了皇宮,太后抱著幼帝瑟瑟發抖。

    魏明哲徑直走進了幼帝寢宮,看著哆哆嗦嗦的幼帝跟太后甚是不耐,這些孫子耽於富貴,早將他魏氏雄風葬送的一乾二淨了。

    魏明哲面無表情的走到當中的龍椅上坐下,一擺手,吩咐道:「來人,將兩人帶下去,圈禁平王府。」

    他不欲跟一個孩子計較,畢竟是他魏家血脈,就留他一命,日後安安生生做個太平閒王即可。

    不過,前太后一族卻是不能留了。

    譚羿領命而去。於是,不過一夕之間,曾經煊赫大魏朝的前太后一族全部飛灰湮滅。

    譚羿一眾武將自去肅清頑固危險分子。

    以蘇易為首的文人、謀士們盡聚宮中,探討魏明哲臨朝稱帝事宜。

    魏明哲稱帝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實無商討的必要。不過,謀士們想要將這過程美化一些,日後史書上也好記載。

    一陣商討過後,眾人計議一致認為讓幼帝下禪位詔書比較符合情理一些。

    將此計議提請魏明哲處,卻是被他大手一揮,直接否決:「不用那麼麻煩,我自稱帝即可。」

    笑話,他的江山他自取就是,哪裡用得著小兒禪讓。那孫子有何德何能,能給他禪位?

    跟隨眾人早知魏明哲這說一不二的性情,但凡他決定了的,除了夫人而外少有能讓他改變主意的。

    但見主公意已決,眾人也只得由著他去。罷了,主公想怎樣就怎樣吧,不過就是個形式而已,不能把人怎麼樣。至於史書記載?那還不是由著勝利者說的。小節而已,不必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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