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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8:47:38 作者: 聖妖
    「怕待會弄髒了。」蘇涼末一手托著嶽嶽的腦袋,「脹死我了,都一百天了奶水還這樣多。」

    「那都是我給你按摩的功勞。」

    蘇涼末手指戳了戳嶽嶽的臉,「趕緊喝,爸爸媽媽還要出去舉行婚禮呢。」

    占東擎坐到沙發上,「你說這兩活寶是不是成心的?最關鍵的時刻,來這麼一出。」

    「外面賓客都安撫好了嗎?」

    「不用安撫,一個個看我們的熱鬧看的挺開心的。」

    蘇涼末將吃飽的嶽嶽抱給占東擎,留在休息室的一名月嫂又將喜喜抱了過來。

    等到伺候完兩個小的,占東擎讓月嫂先抱著他們出去,他將蘇涼末的文胸給她穿上,又小心翼翼替她穿好了婚紗。

    兩人重新回到會場,司儀將方才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蘇涼末望向台下兩個又睡著了的寶貝,她嘴角溢滿幸福,「我願意。」

    婚禮上出了不少的狀況,比如敬酒的時候,喜喜鬧了,或者嶽嶽方便了,這一哭一鬧的將兩個新人折磨得疲憊不堪。

    好不容易參加完婚禮回到青湖路,占東擎將孩子交給月嫂,讓她們今晚無論如何都不能上樓打攪。

    月嫂自然也明白,一個勁地點了頭。

    洗過澡躺在大床上,蘇涼末累得精疲力盡。

    「結婚好累。」

    占東擎丟開手裡正在擦拭頭髮的毛巾,他上前從背後覆住蘇涼末的身子,「開心嗎?」

    「好睏。」

    「別裝蒜。」

    「我裝什麼了?」蘇涼末別開腦袋,將臉蒙入被單中,「真的好累,想睡覺。」

    「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蘇涼末慵懶地眯著眼睛,「東擎,哪天都能是春宵,再說我孩子都給你生了,今天先休息吧。」

    占東擎十指同她緊扣,「不行,今晚不把你吃了,我渾身都難受。」

    蘇涼末縮起脖子,他在她耳際吻著,她癢得受不了,男人手伸進她的衣擺,指尖勾開她的文胸,大掌慢慢滑到蘇涼末胸前。

    粗糲的掌心刺激著她的嬌柔,蘇涼末眼睛張開,占東擎將她扳過身後上前吻著。

    「東擎……」

    「我喜歡你這樣喊我的名字,」占東擎撬開她的嘴深吻,她是仰躺著的,舌尖幾乎抵到她的喉間,蘇涼末喘息著想要用手將他推開,占東擎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將她們高舉過蘇涼末頭頂,「我們還沒試過強要吧?要不試試,據說很容易會高cháo。」

    她臉頰酡紅,方才喝了點香檳,蘇涼末雙手被舉高不能動彈,「我不喜歡用強。」

    「那你好好配合我?」

    蘇涼末雙手環住占東擎的脖子,他褪去她的睡衣在她身上細細親吻,濕膩的感覺來到她小腹處,傷口的地方感覺到滑膩膩的舔吻,蘇涼末覺得癢,雙手落向男人肩膀,嘴裡喊出來的名字已然帶著破碎的顫抖,「東擎。」

    畢竟是三個多月沒有碰她,占東擎將前面的準備工作做得細緻而認真,不想讓她覺得有一點點難受,蘇涼末扶著他的肩頭,兩人融入一體時,也沒有她以為會有的疼痛感,占東擎長驅直入,「老婆,上次跟回來的女鬼還在嗎?」

    一陣蘇麻在蘇涼末體內散開,冷不丁占東擎這樣一句話,她渾身緊繃起來,占東擎兩手掐著她的腰,「放鬆,太緊了我受不了。」

    蘇涼末臉同他靠近,「她要還在這,你還敢繼續嗎?」

    「怎麼不敢?我饞死她。」

    「占東擎,你有沒有一句正經的啊。」

    他往前動了下,蘇涼末張了張嘴,便沒了力氣再同他鬥嘴。

    滿室的旖旎,是形容這場活色生香最好的詞了,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顛鸞倒鳳,自然是想怎麼暢快就怎麼來。

    到了後半夜,兩人才陸續睡去。

    蘇涼末躺在占東擎的懷裡,兩人膩得很緊,她是被身上傳來的一陣癢意給弄醒的,蘇涼末迷迷糊糊睜開道眼帘,才要開口,男人已經趁虛而入。

    蘇涼末是背對他躺著的,「你精力真足。」

    「也不用你動。」

    她陡然想起什麼,「沒戴套子吧?」

    「還沒到時間,我自有分寸。」

    「你連這個都能掌握好?」

    占東擎磨著她膩著她,雙手緊摟住她的腰,蘇涼末腿併攏了,男人將她的腿分開些,「老婆,今天我們就在床上躺一天吧?」

    「為什麼?」

    「不是你喊累嗎?」

    蘇涼末打了個哈欠,「我還要下樓看看兩個寶貝呢。」

    占東擎呼吸在她的耳邊急促起來,蘇涼末趕緊提醒,「給你拿套子戴上吧?」

    「還沒到呢。」

    蘇涼末被這樣的姿勢弄得分外不自在,占東擎掐著她腰的手越來越用力,她聽著就覺得不對勁,「占東擎,別再繼續了,快出來,你還能忍著嗎?」

    腿上忽然感覺到濕漉漉的,蘇涼末轉過頭,「完事了?」

    占東擎性感的雙眸微眯起,他臉頰貼近蘇涼末,「我沒弄在裡面,放心吧。」

    「占東擎,你這才幾下啊?」

    「嗯?」

    占東擎睜開眼,看到女人嘴邊勾起的笑意,他陡然明白過來,身子緊貼上前撞了下她,「昨晚瀉火瀉的太過了,今天有點把持不住。」

    蘇涼末推開他起身。

    「做什麼去?」

    蘇涼末下了床,指著腿上的白色污漬,「還能躺著嗎?洗澡去。」

    占東擎卻並未立即下床,他盯著蘇涼末的背影,這會陽光已經投過散開的窗簾照she進來,將女人的後背襯出最好看優美的弧度和光滑,他不禁看得有些痴迷,更加不捨得從這張才纏綿過的大床上起來。

    十來秒鐘之後,浴室內傳來嘩嘩的水聲。

    占東擎單手枕在腦後,蘇涼末在裡面折騰的時間很久,那淅瀝的水聲透過門板傳到他耳朵里,都覺得是幸福的。

    十來分鐘後,還不見她出來。

    占東擎掀開被子走過去,浴室門沒關,就那麼大搖大擺地敞著,占東擎站在門口就能看見蘇涼末在裡頭沖澡的身影,他倚在門口往裡看,「老婆。」

    蘇涼末往身上沖最後一遍,「做什麼?」

    「什麼時候起你這麼開放了,洗澡連門都不關。」

    「這兒又沒外人。」

    占東擎說著,抬起腳步走了進去,順手又將門給合上。

    兩人洗漱好後下樓吃中飯,蘇涼末看眼時間,「韓先生不是說今天要過來趟嗎?」

    「是,」占東擎飢腸轆轆,又逢體力消耗巨大,「是說要過來,昨晚婚禮上沒跟他說上幾句話。」

    吃過飯,兩人陪著孩子玩了會,傭人過來說是韓先生到了。

    他這次還帶著個女人,很年輕,頂多二十四五的樣子,蘇涼末示意他們隨便坐,「韓先生,這是?」

    「你猜。」

    蘇涼末笑著望向女人,「女朋友吧?」

    韓先生搖下頭,「不是,她是我的徒弟,你可以叫她阿紗。」

    「泰國人嗎?」

    「在泰國長大的中國人。」

    阿紗接口道,「他是我師傅,我可不是大叔控,我喜歡小白臉。」

    蘇涼末忍俊不禁,「韓先生成大叔了,倒是看不出來啊。」

    韓先生無奈地搖頭,「出來說話給我留點面子,好歹你也跟著我幾個月了。」

    「師傅,你本來就是大叔級別,還想裝嫩嗎,都三十往上走的男人了。」

    韓先生向來不苟言笑,這會被折騰的只能苦笑。

    「師傅,那邊有兩個小孩子,我去看看。」

    「去吧。」

    占東擎吩咐句,「你別亂抱。」

    阿紗回頭看他眼,「小氣。」

    「說真的,你怎麼會收徒弟?」占東擎目光還定在阿紗的身上,「你這女徒弟靠譜嗎?」

    「她是泰國軍火王的女兒,你說靠不靠譜?」

    占東擎視線收回來,「原來韓先生也有低頭屈服的時候。」

    蘇涼末可不關心這些,「你們,有希望發展嗎?」

    「她都說我是大叔了,你說有希望嗎?」韓先生笑著搭起長腿,況且,她對這種咋咋呼呼的小姑娘也不感興趣,「可能真是我老了。」

    「好可愛……」

    那邊,傳來阿紗的聲音,占東擎一抬頭,看到她抱著嶽嶽正走過來。

    占東擎瞅著她抱人的姿勢,「你會不會抱?」

    阿紗也不理睬他,「師傅,你看,這小男人真可愛。」

    嶽嶽這會醒著,長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眸,蘇涼末見阿紗抱著孩子正往韓先生身邊而去,「他的小名,我們給他取了嶽嶽。」

    韓先生眼裡有分明的恍惚,阿紗將孩子遞給他看,「真的很可愛。」

    韓先生接觸到嶽嶽的眼睛,神情變得吃驚起來,他甚至伸手將孩子接過去,抱在懷裡後仔細端詳,每一寸都不肯放過,蘇涼末想他應該是想到了小小獸,「韓先生?」

    「他就是嶽嶽。」

    占東擎和蘇涼末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直到韓先生重複了一遍,「他就是嶽嶽。」

    阿紗完全聽不懂,「那邊還有一個,我去抱著玩玩。」

    韓先生將嶽嶽用力地抱緊了些,「雖然五官變了,但這雙眼睛我不會認錯,還有這種感覺,他就是我的兒子嶽嶽。」

    占東擎和蘇涼末對望眼,心裡更是說不出的滋味。

    「這可能就是緣分吧,他跟了我幾年,後來又陰差陽錯成為我的孩子。」

    聽完蘇涼末所說的話,韓先生抬手撫摸著嶽嶽的眉頭,「他還是我兒子的時候,我沒能好好保護他,讓他嘗盡了黑暗和苦痛,等我找到他的時候,我已經沒法彌補了,但幸好,他現在有了疼愛他的父母,我也會竭盡一切保護他,涼末,我有個不情之請,能答應我嗎?」

    「你說。」

    「我想認嶽嶽做我的乾兒子。」

    「沒問題。」先回答的是占東擎,他看了眼韓先生,「以後你就是他的乾爹,隨時都能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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