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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8:45:30 作者: 扁平竹
    寧春和說:「我剛剛發現他現在還留著!」

    「好事啊,這說明他心裡也有你。」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我寫給他的啊。」寧春和從床上坐起來,「而且我上面的署名是一中校花。」

    她根本就不是什麼一中校花。

    館陶吸了口涼氣:「這的確有點難辦了。」

    寧春和問她:「一中校花是誰來著,你還記得嗎?」

    館陶不屑的輕嗤:「誰記得這個啊,我從來不記比我長得好看的女生。」

    ......

    寧春和無力的低頭:「我也是。」

    她們兩也沒聊多久,畢竟館陶那邊還熬夜剪片子呢,寧春和怕耽誤她的時間,隨便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說了這麼一會話,口就渴了,寧春和穿上鞋子,想出去喝水。

    冰箱就在客廳里,想到江訴在睡覺,她沒敢開燈,怕驚醒他。

    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拉開冰箱門,裡面的光透出來。

    寧春和回頭看了一眼。

    江訴一米八六的個子睡在上面,腿都沒辦法伸直。

    他微側著頭,身上蓋了塊薄毯,一半已經滑落到地上了。

    寧春和動作放輕的走過去,替他把薄毯蓋好。

    卻沒有立刻走開。

    而是緩慢的蹲下身,看著他。

    窗簾沒有拉,落地窗外的月光,映照進來。

    寧春和的視線從他的眉骨到眼尾,再到唇角,他睡著的時候,和平時一樣安靜。

    甚至連呼吸聲都微弱。

    寧春和雙臂環胸,擱在膝蓋上。

    安靜的看著,那張在月光之下,更顯柔和的睡顏。

    真好看啊,她的六叔。

    她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小心翼翼的將手機解鎖,點開相機。

    攝像頭對準他以後,她調好焦,按拍攝鍵。

    伴隨著咔擦聲亮起的閃光燈。

    一霎,黑夜如白晝。

    寧春和手忙腳亂的將手機收好,起身離開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旁邊的茶几上。

    她強忍著疼,一邊揉屁股一邊狼狽回房。

    還好沒被發現,要不然江訴就該以為她是痴漢了。

    在她僥倖的同時,沙發上的人,動了一下。

    他睜開眼睛,月光正好落進他深邃的眼眸里。

    安靜的夜晚,他無聲的勾了下唇。

    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  寧春和:屁股撞疼了,要六叔吹吹才行

    這章抓六十六個小朋友發紅包~

    第20章 染髮

    江訴的工作應該挺忙的, 寧春和起床的時候,他已經出門了。

    睡過的沙發也收拾成了原樣, 屋子應該重新打掃過一遍。

    東西一絲不苟的放著, 寧春和的指尖抵著樓梯扶手, 輕輕掃過。

    沒有看見半點灰塵。

    看來他還有點小潔癖。

    寧春和打了個哈欠走下樓, 餐桌上的早餐還冒著熱氣。

    看不出來, 他那個清冷的性子, 居然還這麼貼心。

    寧春和走進廚房,揭開蓋子,正好看見鍋里熱著的粥。

    她盛了一小碗, 坐在客廳里啃麵包片。

    她其實不怎麼愛吃主食,尤其是白粥之類的。

    電視右上角彈跳出一個時間, 十二點半了。

    她活動了下睡的有些僵硬的脖子,想不到自己居然睡了這麼久。

    電視剛打開, 就是新聞頻道。

    遙控器在茶几上,寧春和用腳勾過來,才勾了一半,她突然想起, 這是江訴家。

    於是急忙規矩坐好, 老老實實的起身, 過去把遙控器拿過來。

    無趣啊無趣。

    電視也沒個好看的。

    她懶散的躺在沙發上,拿出手機點了份炸雞,再配上一杯一點點的奶茶。

    等待外賣送過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不能白來這一趟, 畢竟江訴現在不在家,她就算真動了什麼歪心思,他也不知道啊。

    寧春和環顧四周,專挑那種明異性氣息十足的地方合影。

    譬如鞋櫃和衛生間。

    牙缸和牙刷是江訴昨天給她拆的全新的,和他的是一套,整齊擺放在一起,明眼人很容易就會想歪。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襯衣,覺得這個必須入鏡。

    於是對著鏡子搔首弄姿的擺了好久的POSE。

    終於拍出了幾張滿意的照片。

    然後全部發給了顧季也。

    ---你六叔上班好早哦,人家醒了以後,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家裡等他回來,討厭死了。

    顧季也不知道是被噁心到了,還是在忙別的事。

    過了大概十分鐘才回復她。

    ---啥玩意兒?你昨天在我六叔家過夜?

    顧季也這副震驚的模樣在寧春和這兒很受用。

    ---對呀~而且還是你六叔主動邀請我過來的呢~

    隔著屏幕顧季也都能感受到寧春和做作又膩歪的語氣。

    他打了個冷顫。

    ---那你和我六叔......那個了嗎?

    那個?

    寧春和當然知道他口中的那個是什麼。

    她倒是想和江訴那個。

    可惜他那個人,性冷淡的有些過了份,自己全身濕透了站在他面前,他都沒有動搖過,更別談自己穿著他的衣服站在他面前了。

    館陶曾經專門給她科普過這方面的知識,一個正常男人,在曖昧氣氛的烘托下,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時,很大機率都會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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