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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1:49:05 作者: 骨子魚
    又經過兩個回合,最終是保安大叔收下香菸結束。

    初宜目睹全程,目瞪口呆。

    「看什麼?」駱恆好笑的看著副駕駛座上連安全帶都忘記系的女人,無奈的側身過去,俯身給她系安全帶。

    男人霸道的氣息襲來,初宜這才回過神。

    然而,已經晚了一步。

    駱恆就維持著這個極其曖昧的動作,將她幾乎是壓在椅背里。

    「沒想到,你還挺會和人打交道。」初宜實話實話。

    她倒是想過感謝保安大叔,但是沒想到送煙。

    送煙送酒,又市儈又實用。

    駱恆失笑:「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白手起家的?」

    他如今風光,當年有多狼狽,她是知道的。

    「汪!」

    后座的煤球一直沒有人搭理自己,不滿的叫了聲,黑色的大狗頭從座位中間的空隙鑽出來,差點頂到駱恆的腰。

    駱恆退回駕駛位,一臉不爽的看向狗子。

    真的是狗,沒有眼力勁兒!

    煤球:「汪!」

    初宜感激的揉了一把狗頭,溫柔的說:「煤球坐好,乖乖的。」

    「你的手,怎麼還沒好?」初宜的目光落在男人握著方向盤的右手上。

    那右手掌心還包裹著一層薄薄的紗布。

    「不知道。」駱恆不以為意。

    駱恆訂了一家私人飯莊,可以攜寵物入場。

    等菜上桌的間隙,初宜解開駱恆右手的紗布,想看看傷口情況。

    掌心還有大大小小的幾道淺紅色,是傷口掉痂後形成的。

    如今還有一處更深的猩紅,傷口還沒有結痂。

    初宜看了兩眼,突然鬆開他的手。

    「你這傷,是你故意的。」初宜篤定的說。

    那傷口看著分明就很新鮮!

    駱恆微怔,謊話在嘴邊說不出口。

    她這冷淡的模樣,仿佛他再怎麼作賤自己,她也不會再有任何多言。

    吃完飯,駱恆再次開車啟程。

    「駱恆,這是去哪裡?」初宜意識到保時捷行駛上了一條她不熟悉的內環公路。

    「我家。」

    初宜狐疑的蹙了蹙眉。

    記得駱恆的房產里,沒有在這個方向的。

    「帶你去新家看看,你應該會喜歡。」駱恆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

    「在附近找個酒店就好。」初宜說。

    她不想去他的家裡。

    這樣會顯得關係太過親密。

    「酒店?」駱恆踩了剎車。

    車內的氣壓頓時低了下來。

    煤球看看駕駛位上的男人,要看看副駕駛位上的主人,耷拉著耳朵。

    初宜坐直身子,覺得自己有必要和他說明一下。

    「我們之間要做的事情,不需要去你家。」

    「你覺得我們要做的是什麼事?」駱恆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臉色還是沉了下來。

    初宜坦率的看著他:「駱恆,我很感謝你為我和我父親做的一切,所以我也自願做出交換。」

    「可是我要的,不是這個。」駱恆感到一股無力的悲憤。

    初宜面露不解般,「可是,在南城的那天晚上,你不是接受得很好嗎?」

    既然當時能接受,為什麼現在就不能了呢?

    駱恆雙手不自覺的攥緊。

    原來,從那天晚上她洗乾淨了主動找上他開始,這就是她精心設計的一個局。

    賭他拒絕不了!

    「既然想以此來償還,」駱恆偏頭問她,「那二十幾個億,你打算用幾次?」

    第621章 從前追你,已經花光了我所有的勇氣

    車廂內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駱恆話剛說完就後悔了。

    他捏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

    想說什麼,但是觸及到初宜那冷淡沒什麼表情的臉,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

    連她自己都不在乎他侮辱她的言語,他挽救還有什麼意義?

    保時捷駛入二環到三環之間,遠遠的看到一片高檔別墅區。

    進入小區,裡面一座座獨棟的宋式合院。

    初宜想起之前派對上景晏故意說的那些話——駱恆想買一套宋式合院。

    他買房的動作可真快。

    「下車吧。」

    車停在一套合院前,駱恆打開車門,「裡面沒人,煤球可以不用牽。」

    煤球一聽自己可以不用被牽著,撒歡的在原地蹦躂了兩下,見初宜沒有阻止,就跑進院子開始巡視地盤。

    這套宋式合院和老家白馬水巷的風格很像,初宜走進這裡,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回到了童年家鄉的模樣。

    駱恆沒有再提車上發生的不愉快事情,仿佛那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叔叔阿姨最近如何?」駱恆帶著初宜進門。

    「挺好的。」

    訂婚的鬧劇雖然弄得難看,但整體結果是符合了初民起和古一梅的心意——訂婚失敗。

    至於駱恆……

    初宜想起父親那自責的模樣,感到心疼。

    父親是學術上的領頭羊,但是在現實生活里,他顯得十分的無力。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甚至都沒有資格再去阻止駱恆。

    「駱恆。」初宜突然停住腳。

    春風拂過早春的海棠花,掠過人造小溪,吹著女人的鬢髮。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看著他,仿佛能把他一切醜陋的心思都給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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