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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8:10:00 作者: 銀小爐
那現在,他根本就是一個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裡的惡狼。
空氣漸漸變得稀薄,殷懷順大腦里嗡嗡作響,耳邊全是男人粗重而又灼熱的鼻息聲,一如他此刻親吻他的動作一樣,急不可耐。
她手抵在他胸口,根本不知道該再怎麼放。
大舌抵開她的牙齒探入進去,殷懷順輕吟出聲,被他的主動帶的不由自主的順從他。
捏著她下巴的手鬆開,轉而摸向她的胸脯,手法熟練的繞到她的後背,單手解開了她的內衣。
胸口一涼,殷懷順瞳孔微微睜大,胸口的柔軟已經被那隻溫熱的大手握住。
意識到兩人接下來要做什麼,自己又抗拒不了,殷懷順放下了抵在他胸口的手,勾住他的脖頸,反客為主的回吻過去。
上身的衣服全被攏到了胸口以上,燈光下,她裸漏出來的腰肢顯得越發的白皙纖細,他一直手仿佛就能掐斷。
陸伯瑞埋首在她胸口,粗重的鼻息與濕潤的唇在她胸口上掃蕩,殷懷順身體微微顫抖,雙手無意識的抱住他的頭,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
當陸伯瑞抱著她去床上的時候,她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剝光。
殷懷順拽著身下的被子要朝身上遮,陸伯瑞弓著腿跪在她身體兩側,握著她的手腕再次親了下來。
男人的嘴唇再次貼著她的身體的時候,動作明顯溫柔了許多。
殷懷順卻有些受不了這撩撥的溫柔,當胸前的柔軟再次被含住的時候,殷懷順壓抑的聲音叫出聲:「夠了……你別親了……」
陸伯瑞抬頭看了她一眼,跪在她身體上方擺弄她的牛仔褲紐扣。
等牛仔褲被他粗魯的拽下來的時候,殷懷順才覺得自己穿這些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他想上她,她就是裹著棉襖棉褲過來,也照樣能給她扒光,只不過是脫衣服的時間長短的問題。
剝光她的衣服,陸伯瑞伸手解開自己的皮帶,動作利索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再次壓了下去。
「戴套!」
殷懷順夾緊雙腿,雙手抵在他胸口,臉頰紅彤彤的,眼底的神色帶著固執:「不然我就不做了。」
兩人身體緊貼著,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抵在她大腿處的熱脹的硬度。
望著身下的女人,陸伯瑞喉結不自覺的動了一下:「沒買套。」
「我帶了。」
殷懷順推開他,坐起身撈過自己的褲子,從褲袋裡掏出兩個套子。
她跟梁青寒已經分手將近一年,以殷懷順的脾氣,絕對不是分手後還可以再來一炮的人。
陸伯瑞身體的火稍稍壓下去了點,他看著她伸過來的手裡的安全套,聲音有些沙啞:「什麼時候買的?」
殷懷順把東西塞到他手裡:「你管我什麼時候買的,用就行了。」
低頭看著手中的安全套,陸伯瑞眉頭皺了皺。
不等殷懷順躺下,就聽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傳來哐當一聲響,緊接著,男人溫熱的大手掐住她的腰從身後貼了上來。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殷懷順回頭看過去,急道:「你戴了套再進來!」
「下次再戴。」
「誰跟你要下次!你不戴就別做了!」
她扯著嗓子叫起來,陸伯瑞眉頭不耐的蹙緊,他抓住她的手臂,力度頗大的一把將她翻了過來,不等她再叫出聲,他就低頭吻了下去堵住了她的嘴。
殷懷順掙扎著拍打他的肩膀,嗚咽著出聲。
大手握住她踢騰的腿,腰身猛地一挺,貫穿了進去。
「唔!」
殷懷順瞪大眼,隨即疼的皺緊了眉頭。
感覺到她的顫抖,陸伯瑞沒敢再動,下身卻覺得攪的厲害。
陸伯瑞鬆開口,忍著想要挺動的愉望,氣息微喘的說:「放鬆點。」
「王八蛋!你滾出去!」
殷懷順疼的破口大罵:「你想捅死我嗎?!」
聽到她的罵聲,陸伯瑞忽然覺得有些想笑,心情也好了不少,「姓梁的沒滿足過你?」
不然怎麼會這麼緊。
殷懷順卻哭了起來,雙手不停的朝他肩膀上招呼:「不帶套誰讓你進來的!」
陸伯瑞微微動了動身子:「已經進來了。」
「滾出去!」
「裡面還沒滾,裡面滾完再去外面滾。」
「……」
他低下頭,溫柔的在她唇角親了親:「不用吃藥,懷上了生下來我養。」
「誰特麼要給你生孩子!」
「又說髒話。」
「老子就說髒話!狗崽子你出去聽到沒有?!老子不跟你玩……啊」
陸伯瑞慢慢動作起來,咬著腮幫子忍著大動的**:「再說髒話,今晚上別睡了!」
殷懷順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聳動,捶打著他肩膀的手也慢慢變成抓住。
「陸伯瑞……老娘要殺了你……」
「明天還有力氣下床,隨你處置。」
「……」
【灰王子的黑姑娘】008你的人,我都不想要
第二天早上,睡夢中的殷懷順朦朦朧朧的聽到手機的震動聲,緊接著就是男人刻意壓低聲音的說話聲。
「餵……嗯,知道了……不用接,我直接過去……」
簡單的語言交流之後,電話掛斷。
身後的床鋪陷了下去,一直溫熱的大手扶住了她光裸著的肩膀:「我有事要回阜城,過兩天再過來。」
殷懷順睡意朦朧的嗯了一聲,不忘加了句:「不要再來煩我。」
身後的男人沒說話,半天后才收回手掀開被子起床。
陸伯瑞離開後,殷懷順又睡了將近兩個小時,最後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眯著眼循著手機鈴聲找到手機,接通電話,那邊傳來平月的聲音:「順子,你在哪呢?」
「在床上,有事嗎?」
「……我問你住在哪呢?」
「怎麼了?」
殷懷順翻了個身,抽出胳膊擋在眼前:「有事?」
「沒有,前段時間聽說你搬家了,也不知道你搬到哪了,問問。」
「嗯,改天有空了帶你過去。」
「你乾脆給我地址,我自己找過去就行了。」
聽到平月的話,殷懷順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小樣,說吧,誰讓你問的?」
電話那邊,平月的聲音支支吾吾起來。
殷懷順拿掉胳膊,撐著身子坐起身,坐起來的剎那,她的腰跟腿根,仿佛被人硬生生折斷了一樣,酸脹疼痛不已。
殷懷順低頭朝自己胸口看了一眼,從脖子到肚臍眼的位置,基本上都被男人啃了一遍。
昨天晚上陸伯瑞跟吃了春藥一樣,翻來覆去的把她從裡到外折騰了個遍,一直到凌晨三點才放過她,等他抱著她從洗澡間出來,她已經又累又困的沒有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