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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8:10:00 作者: 銀小爐
    「我是你們三小姐的朋友,她喝醉了,過來送她。」

    「三小姐回來了?!」

    可視電話被掛斷,緊跟著裡面的門就開了。

    兩個傭人披著衣服走了出來。

    平安將殷懷順從車裡拖出來交給傭人,傭人道了謝,然後拖著殷懷順朝屋裡走。

    看著殷懷順被傭人帶進屋,平安才坐上車離開。

    這個時間點,梁家人都已經休息,兩個傭人躡手躡腳的拖著殷懷順朝樓上臥室走。

    殷懷順吐了一路,又被平安灌了一肚子的涼水,醉意稍稍有了些清醒。

    感覺到有人正架著自己朝前面走,她眯著眼睜開了個fèng朝兩人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問道:「你們誰啊?」

    「三小姐,你喝醉了,你朋友剛把你送回來了。」

    「我朋友?」

    殷懷順抬手掙扎:「我酒還沒喝完呢,你們拉著我幹嘛,放開我。」

    「三小姐,該休息了……」

    「都說了別叫我小姐,不長記性是不是?」

    「是,是,你先休息好不好?」

    「酒還……」

    話還未說完,一旁次臥的門忽然開了。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身上還穿著襯衫跟西褲,挺拔欣長的身子站在那,被燈光陰影襯得略消瘦。

    男人鼻樑上還架著一架金邊眼鏡,面闊隱蔽在燈光的陰暗處,讓人看不太清。

    看到他出來,兩個傭人停下腳,叫了聲『大少』。

    梁青寒抬手推了推眼睛,掃視了眼殷懷順,低聲問道:「三小姐又喝酒了?」

    殷懷順滿身的酒氣,不用問,遠遠的就能聞到。

    傭人點點頭:「剛剛三小姐的朋友送她回來的。」

    梁青寒抬腳走過去,垂眸看向喝的滿臉緋紅的殷懷順。

    她的穿衣風格跟之前沒多大變化,依舊是性感而又顏色鮮艷的裙裝,臉上雖然化的是淡妝,但跟她的性格一樣,看著她習慣性皺起的眉頭,就讓人知道她不是太好惹的人。

    梁青寒彎腰撈住殷懷順的腰肢,微微用力將她拖到了自己懷裡,朝傭人吩咐道:「煮點醒酒湯過來,先送杯蜂蜜水。」

    「是。」

    似乎對梁青寒照顧殷懷順的事情早已習慣,傭人也不覺得他抱住殷懷順的動作有哪裡不對勁。

    等到傭人轉身走下樓,梁青寒才攔腰抱起懷裡的女人,擰開門把走進臥室。

    殷懷順看不清眼前抱著自己的人是誰,推搡著他要下去。

    臥室里沒開燈,借著微弱的走廊燈光,梁青寒走到床邊彎腰將她放了下去。

    殷懷順醉醺醺的翻過身,嘴裡嘀嘀咕咕的說著要繼續喝酒的話,要下床。

    梁青寒摁住她的身體,抬手抓住她的腳幫她脫鞋:「別動。」

    感覺到有人將她的鞋脫掉,殷懷順的大腦里突然灌入那個男人的面孔。

    她像是點了穴一樣,瞬間坐了起來,大罵道:「陸伯瑞你特麼又想偷我的鞋是不是?!」

    殷懷順掙扎著要抽回腳,罵罵咧咧的氣道:「狗崽子,你一個快四十歲的老男人了,怎麼有這種噁心人的癖好,上次偷我的鞋還沒還給我,這次還想偷!老娘一雙鞋一千多,你偷走一隻都好幾百塊!」

    握著她的腳的大手忽然停下,聽到她嘴裡罵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後,大手又不由自主的攥緊手裡的那隻腳。

    「臥槽!你姥姥的!疼!」

    殷懷順縮不回腳,附身過去拽自己的腳。

    還未等她碰到自己的腳,梁青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拉在了他的腿上壓制住:「陸伯瑞是誰?」

    --------

    作者的話:入坑前做個提示:殷懷順跟陸伯瑞都不是處女處男。

    如果受不了男女主身心都已經不乾淨的,儘量不要跳坑。

    因為故事的部分情節,可能會引起不能忍受這種類型的小夥伴心裡不適。

    故事的長度屬於中短篇,可以當做獨立的故事來看。

    故事微虐,主打甜向,劇情風格依舊略粗暴變態。

    【灰王子的黑姑娘】002她被你們大少爺囚禁了?

    梁青寒扣著她的肩膀,恨不得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一般。

    殷懷順疼的意識漸漸清醒,聽到梁青寒語氣不善的再次開口問了一遍:「陸伯瑞是誰?」

    即使臥室里的燈沒有開,即使她已經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了,但這個聽了十幾年的聲音,還是讓她一下子在酒意中認了出來。

    殷懷順啪的一聲打開梁青寒的胳膊:「管你屁事!滾蛋!」

    她頭腦昏沉的抬起腿要下去,身後伸過來一隻手從她腰身穿過去,將她又扣在了他的懷裡。

    後背傳來男人胸膛灼熱的溫度,殷懷順皺緊眉頭,掰著男人的手掙扎:「放開!」

    「回答我的問題。」

    「老娘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你以為你是誰?」

    「看清楚我是誰!」

    「你這張臉讓我噁心,滾……啊……」

    梁青寒抱著她翻身將她壓在床上,曲著一條腿將她的兩條腿頂開,一手摁在她臉頰邊,一手扣住她推搡的雙手。

    殷懷順本就喝了不少酒,雖然吐了一路,但這會兒頭還是昏沉的厲害。

    被他這麼突然的壓在床上,殷懷順眼前恍惚的躺在那半天都沒過來,隨即梁青寒微涼的薄唇就壓了下來。

    殷懷順胃裡一陣翻滾,她猛地別過頭,梁青寒的嘴唇壓在了她臉頰邊的頭髮上。

    「梁青寒,你特麼噁心不噁心?!滾開!」

    男人清冽的氣息在她耳邊繚繞,鼻息漸漸變得粗重。

    殷懷順用力掙扎著要抽出手,梁青寒的手攥的越發的緊,似乎在忍耐著火氣,要將她吞如腹中。

    梁青寒看著她的側臉問道:「那個男人是誰?跟你什麼關係?」

    殷懷順酒意漸漸清醒,她慢慢回過頭,兩人距離近的不到半指的距離。

    殷懷順冷聲道:「我男人,上床打炮的男人,這個答案滿意了嗎?」

    梁青寒身子微僵,隨即又恢復如常:「懷順,好好說話,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女人。」

    「我不是哪樣的女人?」她不在掙扎,放鬆身子,嘴角噙著嘲諷的笑容說道:「你是不是認為,離開了你,我就要傷心難過的去吃齋念佛做尼姑了?」

    像是被說中了一般,梁青寒沒有吭聲。

    殷懷順笑出了聲,語氣吊啷噹的問道:「梁青寒,你老婆是不是在隔壁?」

    「……」

    「聽說你老婆懷孕了,你現在是不是憋得難受?」

    黑暗中,殷懷順的笑聲清脆,一如曾經她攀在他的身上撒嬌時的聲音。

    「你要是覺得寂寞了,我也不是不願意跟你來一炮,畢竟咱們之前六七年的感情,也不是說沒就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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