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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8:10:00 作者: 銀小爐
    容城看向雷翼問道:「騫越安頓好了嗎?」

    雷翼眼中依舊十分的愧疚,點點頭道:「來之前跟阿姨說了,讓她暫時不要帶著孩子出門,學校那邊也請過假了。」

    容城又說道:「你在這看著太太,我出去辦點事。」

    聽到他的話,雷翼目光變得慎重起來:「我一定會看好太太,先生放心。」

    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對雷翼來說,同一個錯誤也不會再犯第二次。

    安排好一切,容城帶著司機再次返回喬佳人被抓的地方。

    坐上車,容城抬頭看向正在開車的司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司機頓了一下,回頭看過來:「先生,我叫周堇。」

    「之前給我二哥開車?」

    「不是,我在陸哥名下的夜店工作,給我們經理開車。」

    「哦。」

    車子慢慢啟動,容城停頓了一會兒又說道:「我打算給孩子找個專職司機,你有興趣做嗎?工資的話,按照你原本的工資兩倍算。」

    周堇有些受驚若寵的笑道:「我跟公司簽的合約還沒到期,恐怕……」

    容城道:「如果你有興趣,這個我可以幫你解決。」

    「好,謝謝容先生。」

    車子再次回到破舊的小巷子時,已經晚上十點多。

    周堇按照電話里兄弟的提示,將車子停在了之前關押喬佳人的房門口。

    屋子裡面頻頻傳來毆打與男人哭叫的聲音,周堇熄了火,回頭道:「先生,到了。」

    容城嗯了一聲,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走下車。

    推開門進去,不大的一間屋子裡,密密麻麻站了幾十個健壯的打手,中間的地方,跪了五六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其中兩個人因為手指頭被切掉,疼的混了過去。

    看到容城進來,眾人齊齊回頭朝他點頭道:「先生。」

    容城嗯了一聲,從褲袋裡摸出煙盒抖出一根煙塞在了嘴裡,一旁的男人走上前拉了張凳子放在了容城身後。

    容城點著煙在椅子上坐下,一邊吐出煙霧一邊問道:「誰是這裡的頭?」

    跪在地上的幾個男人瑟縮了下身子,卻沒人敢站出來。

    容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笑道:「怎麼,還要我走過去跟你們做猜人頭的遊戲?」

    話音落下,一個男人哆哆嗦嗦的挪著膝蓋朝前面挪了一寸:「我……」

    骨節分明的手指彈了彈菸灰,容城上下掃視了眼跪在面前的男人。

    男人身材微胖,二十五六歲左右,臉上掛著橫肉,雖然此刻他滿臉都是血,但也能看出來平常確實是個心狠能下手的人。

    容城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問道:「能把你的上線約出來嗎?這次的事情我想當面問問他,是不是我平日裡做事不妥當,得罪了大哥。如果真有得罪他的地方,我想跟他道個歉。」

    聽到他的話,男人有些驚楞的抬頭看他。

    容城笑道:「有難處?」

    男人點點頭而後又忙搖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誠實。」

    容城站起身,抽著煙朝男人走過去:「兄弟怎麼稱呼?」

    男人低著頭身子微微抖動:「馬四。」

    「馬四……」

    容城在他身前站定,燈光剛好從他的頭頂照射了下來,將他的身影照成了短短一截。

    容城吞吐了煙霧,沒有再繼續問馬四上線的問題,忽然又問道:「今天動我愛人的人,就只有他們三個嗎?」

    已經被切了手指頭的三個男人中,昏了兩個,還有一個一直在捂著傷口疼的抽搐。

    聽到他的問話,馬四忙抬頭說道:「動您愛人的是凡哥,他們三個是無辜的!是凡哥想強上您太太,被我們攔著了,我們真的沒有動您太……」

    不等馬四把話說完,容城就低頭打斷他的話問道:「誰是凡哥?」

    馬四忙回頭指向不停朝後縮,下身只穿了件平角褲的男人:「他!就是他!先生,我們真的沒有動您太太,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聽到馬四的質控,跪在最後面的凡哥白著臉罵道:「干你娘的馬蹄子!老子什麼時候強上那小娘……那女人了,你別誣陷我!」

    話音落下,凡哥感覺眼前一道人影晃過,不等他反應過來,一隻皮鞋帶著兇狠的勁道朝他額頭踢了過去。

    第0792章 十分跋扈的女人

    咚一聲悶響,凡哥身子仰躺過去,後腦勺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凡哥捂著後腦勺叫出聲,眼前一陣眩暈,頭頂的燈光也變得閃爍起來。

    沉穩的皮鞋聲慢慢朝他走過去,如同催命鐘聲一般。

    容城面無表情的走到他身邊,低頭看著他吐了口煙霧問道:「我老婆漂亮嗎?」

    凡哥捂著頭掙扎著要起身,容城抬腳踩在他胸口:「問你話呢,這麼急著起來做什麼。」

    凡哥被他踩的咳嗽出聲,求道:「大哥,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手賤碰她,大哥,您有話好好說。」

    容城收回腳,朝身旁的打手伸出手,那人會意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遞給了他。

    容城蹲下身,抽著煙問道:「哪只手碰的她?」

    看著他手中的匕首,凡哥身子猛地抖動了一下,不由得想到剛才那三人被切掉手指頭時的樣子。

    「大哥……我真的錯了……我給您和您太太磕頭行不行?求您放我一馬……」

    「這麼說是兩隻手都碰了?」

    「不……沒,沒有……」

    不等他把話說完,容城扔掉手中的煙,伸手將他的雙手疊在一起壓在頭頂,猛地將刀子從他手心插了進去。

    「啊!!」

    悽厲的慘叫聲在房間裡響起,容城鬆開手,重新撿起菸頭,慢條斯理的說道:「刀子掉下來,就再重新插進去一次。」

    凡哥疼的全身都打起顫,兩隻手交疊著被一把匕首插在一起,疼的他十個手指頭不停的抖動。

    容城捏著菸頭眯著眼抽了口煙,一邊吐出煙霧一邊說道:「這個女人,從跟我的那天起,我就沒捨得動她一根手指頭,讓她疼一下。你算算,這筆帳咱們要怎麼算?」

    凡哥疼的額頭冷汗直冒,抖聲道:「大哥……大哥……我家裡還有重病的老母親要養……求求您,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您放了我,您讓我去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這個倒用不著。」容城抬眼看著他笑了笑,目光轉而望向他的下身。

    他伸出手,將男人的四角褲拽了下去,捏著菸頭慢慢朝男人軟成一團的部位壓下去:「只要把咱們之間的帳算清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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