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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7:39:51 作者: 封央
    袁子雨弄不懂,匪一一怎麼突然就倒下了。

    她體質明明很好的。

    奉千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火急火燎的趕到醫務室,將她放在了診床上。

    軍醫也趕緊查看著匪一一,奉千疆心急如焚的站在一旁。

    一看到軍醫直起身,他就迫不及待地詢問:「軍醫,她怎麼樣了?」

    正文 第120章 要摸摸才不痛

    「問題不大。」

    這個軍醫是個女軍醫,她摘下耳朵上的聽診器,說得雲淡風輕的,完全沒當回事。

    「她……」奉千疆這心裡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但看著面前的女軍醫,他快速收斂起火氣,「她都這樣昏迷不醒了,還問題不大?」

    奉千疆比誰都清楚,匪一一的體質不可能這麼弱,才站沒一個小時的軍姿就暈倒。

    今天太陽還沒昨天毒辣,她應該不是中暑,都昏迷了怎麼可能還是小事。

    女軍醫看著神色急切擔憂的奉千疆,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心裡不由得嘀咕著,這個教官還挺關心女學員的。

    「的確問題不大,她是生理問題,我給她打點止痛針,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女軍醫說完就往外間走去。

    奉千疆呆立在診床前。

    生理問題?

    止痛針。

    所以,一一是生理痛?

    奉千疆腦速飛轉的仔細算了一下日子,她的生理期的確是這幾天來。

    他不是有意知道的,某天無意中發現的,然後日子就記在腦海里了。

    但她以前似乎不會生理痛,怎麼今天痛到昏迷了。

    興許翻轉間,弄清楚匪一一暈倒的原因後,奉千疆眸光微閃著,似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小小的病房裡沒有外人,他的窘迫不至於被人看到。

    女軍醫拿著針進入病房時,奉千疆還站在病床前沒動。

    「我要給她打針,你出去,順便在外面桌上的病歷上,填一下她的資料。」

    女軍醫一手拿著打肌肉的細針筒,一手拿著鎮痛針劑,頭也不抬的對奉千疆道。

    「嗯。」

    奉千疆看著那支要扎進匪一一小屁屁的鋒利針頭,這才驚覺他這時候不適合出現在病房。

    筆走游龍的在病歷上,寫下匪一一三個字的奉千疆,想留在醫務室守著還在昏迷中的她。

    但是,他在外人眼裡就是一個普通的教官身份。

    丟下全班學員不管,在病床前守著一名女學員,這行為顯然不合適。

    打完針後他多留了三分鐘,最後跟女軍醫交代一句照顧好匪一一,就回操場去了。

    匪一一這痛來得猛烈,再加上這些天訓練也累。

    從熱辣高溫的太陽底下,轉移到吹著空調的病房裡,就算是在睡夢中,她微微皺起的眉頭也舒服得舒展開來。

    估計太舒服了,她這一昏迷就身心舒坦的睡了過去。

    睡到下午的訓練結束,奉千疆來醫務室看她的時候,她還沒醒。

    此時的醫務室除了一名女軍醫,靜悄悄的沒其他人。

    奉千疆站在床側,回頭看了眼,見女軍醫沒跟進來,他便伸手探向匪一一的額頭。

    「一一?」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醇厚好聽,自奉千疆唇瓣輕輕流露出。

    匪一一濃密的長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但沒睜開眼睛。

    奉千疆一看她這樣,頗有些哭笑不得的好笑道:

    「我知道你醒了,你現在怎麼樣?還痛不痛?」

    匪一一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眼睛,奉千疆在外間跟軍醫說話的時候,她就醒了。

    「痛……」

    匪一一抓住奉千疆往回收的大手,塞進薄被就往小腹上帶。

    正文 第121章 他說她耍流氓

    奉千疆的手當即一頓,整條手臂連帶著整個身體,都被人電擊般僵硬住,動都不敢動一下。

    「你別鬧,這裡可是人來人往的醫務室。」

    奉千疆試圖抽回手,但匪一一抓得緊緊地,他又不好太用力抽回來。

    手放在她小腹這麼私密的地方,要是被人看到得誤會成什麼樣了。

    他這句話半警告半提醒的話,聽在匪一一耳朵,卻完全變了味。

    「不是醫務室就可以是嗎?」

    匪一一暗暗竊喜的偷笑著。

    「……」

    奉千疆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接她這句話。

    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如果是在家裡,他倒是不會拒絕她的。

    他不接話沒關係,匪一一會說,小嘴一癟就可憐兮兮地說道:「可是我疼。」

    「你已經打過止痛針了,還很疼嗎?」

    奉千疆這顆糾結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他輕輕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手,也不自覺的輕輕揉按著。

    「還好。」匪一一輕輕搖頭,欣賞著他擔憂的神色,「摸摸就不疼了。」

    「……」奉千疆漠然,峻臉一黑,「你這是耍流氓。」

    發現她只是心理上依賴他,生理上並不痛之後,奉千疆一用力果斷抽回自己的手。

    「……」匪一一當即不滿的嘟起嘴,「我都痛得暈倒了,你也不疼惜我。」

    「我怎麼不疼惜你了?我抱你到醫務室這事,被很多人看見了,我還被笑話了。」

    奉千疆一本正經的訴說著他的委屈。

    最理解他的也就只有沈今墨了,其他的戰友,紛紛在揶揄他,是不是對她這個小傢伙有意思。

    雖然他一個冷眼凜射過去,就沒人敢當他的面胡說八道。

    但那一雙雙偷偷打量過來的眼神,還是讓他渾身不自在,就好像沒穿衣服被人圍觀一樣。

    「誰那麼無聊笑話你?」匪一一立馬就來氣了,激動地一下半坐起,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欺負他的男人,「揍他!」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淑女點行不行?」

    奉千疆比她還激動,連忙將她按回病床上躺著。

    都躺病床上了,還這麼不讓人省心。

    他養的是個小女孩,不是頭蠻牛。

    「我這不是生氣嗎?我都暈倒了,你當然得第一時間抱我去看病,你不抱我你還想抱誰?」

    匪一一撥弄開躺下時粘在臉上的髮絲,語帶質問的緊盯著奉千疆。

    「抱你,只抱你,行了吧?」

    奉千疆真真是拿她沒辦法,只能在她憤怒的小眼神下,連聲安撫著。

    「這還差不多。」

    匪一一傲嬌的輕哼了一聲,抓著奉千疆的手細細把玩著,不鬆開了。

    外間的女軍醫,隱約聽到病房裡傳來細碎的交談聲。

    她知道是匪一一醒了,便走了進來。

    與此同時,心裡有個小疑問。

    這教官和女學員還有這麼多話說?

    細細碎碎的聲音就沒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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