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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快就得到消息，可以看出對方很強了。

    秦小汐也沒有說虛的，直接把能出售的技術說了一下，然後詢問對方想要什麼，出乎意料的，這個亡靈族的族長在猶豫了一會兒後全包了。

    不過她提出了分兩次付錢，除了第一次的大頭，後面的會在東西收到後付錢。

    秦小汐沒多問，稍微想一下也知道，這是對方一次性拿不出來這麼多的錢了，她點了點頭，後續具體的事情，大長老接手了。

    談完了正事之後，亡靈族的族長並沒有馬上走。

    她還一連問了秦小汐好些問題，等秦小汐都說完了之後，這個明媚的女人才首次笑了，她說道：「和你交談真是讓人放心，有什麼說什麼，不會故意瞞著，只要了問了就說，還真是，一點戒備都沒有啊。」

    秦小汐笑了笑，「只要不是不能說的，一般別人問的話，都會說。」

    「小傢伙，你以後要小心點啊。」亡靈族的族長一點忌諱都沒有的說道。

    她那雙陰鬱的眼睛，看著秦小汐，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不過也沒關係，畢竟……」

    有那麼多人護著。

    「什麼？」秦小汐問道。

    「雪豹族很強。」亡靈族族長看了眼窗外，窗外的世界很熱鬧。

    和亡靈族的領地一點都不一樣，這裡的眼睛都特別的亮，沒有一絲的絕望痛苦和麻木，她看著外面和平的街道，以及歡樂的人群，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嘴角勾起自嘲的笑，「真的不一樣。」

    「每個人本來就是不一樣的啊。」秦小汐說道。

    亡靈族長看著那雙明亮帶著欣賞的眼睛，愣了愣，她說道：「是這樣的嗎？」

    「對，你只看到了別人的優點，沒看到自己的優點啊。」秦小汐笑著說道，接著兩個人又談論起了各種話題，聊得很投緣。

    晚上秦小汐睡覺的時候，就跟了不少的亡靈。

    秦小汐沉默著，坐在床上。

    雪泠好奇問道：「您不睡嗎？」

    「倒是想睡，只是這些，這麼多的……」秦小汐看著這些興奮分裂出來的亡靈族族長的魂，簡直是快沒眼看了，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傢伙聊歡了還能冒魂兒啊。

    雪泠放下東西後，問道：「需要驅趕嗎？」

    秦小汐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就讓她們飄一會兒吧，反正也沒什麼意識。」

    夜裡的時候，秦小汐做了一個夢。

    夢境很黑，看不見什麼，但直覺的，她知道有人在注視著她。

    後來似乎有人在叫她，但是迷迷濛蒙的，聽得不太真切，只在快要清醒的時候，感覺自己在黑暗中被人抱住了，那呢喃的聲音也終於聽清楚了一些，那個人，在祈求她不要走。

    秦小汐突然驚醒，對上了一雙關切的眼神，是雪泠。

    「您沒有睡好嗎？」他問道。

    「嗯，夢到了奇怪的……」秦小汐簡單的說了下先前做的夢，喝了口雪泠端過來的熱水。

    雪泠笑道：「那一定是有人在很遠的地方掛念著您吧。」

    秦小汐眼神疑惑。

    「畢竟您是如此優秀啊。」雪泠看著秦小汐，他認真說道：「如果有一天，不，沒有那一天，我不願意做這樣的假設。」

    如果……

    哪怕是終其一生，他也會想辦法回到她的身邊。

    或許是因為天快要亮起來的關係，亡靈族族長那些分裂出來的魂兒這個時候已經消失了，想來是回到她的腦子裡面去了。

    秦小汐在喝了一杯水後，也睡不著，索性就起來看書了。

    她的房間裡有很多的書，空了的時候都會拿出來看看，不過很少有時間就是了，通常她下班了還要處理事情。

    雪豹族的事情是真的很多，但是在做了那麼多的努力之後，現在的日子也真是好多了。

    她靠在床上，安靜的翻看著書頁。

    突然在書的一頁上看到一片深紅的樹葉。

    秦小汐想了想，想起之前把書借給了雪鳳和雪凰，這應該是他們留下的，她拿起樹葉看了看，很漂亮。

    「他們怎麼樣了？」秦小汐問道。

    「是雪鳳雪凰嗎？」雪泠想了一下，說道：「之前被族人針對了，後來離開了部落。」

    雪鳳雪凰是跟在三長老身後離開的，想一下基本也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了，不過他沒多少感覺，對於他來說，他的職責才是最重要的。

    秦小汐聽完後，點了點頭，「那就是去那邊了。」

    她想到三長老，有些擔憂，外面就算有什麼，傳回消息基本也耽擱了。

    「您不用擔心的。」

    「嗯。」

    此時天色漸漸亮了，星光已經完全隱去，陽光從外面照了進來。秦小汐把書放了回去，伸了伸懶腰，說道：「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冬天的時間也不能被浪費啊，是時候全族讀書了，活到老學到老才是正經事。」

    雪泠站在角落裡，眼底寵溺。

    因為之前就有計劃了，所以事情通知下去就完事了，平日裡大家都忙得不得了，冬天是難得的休息時間，倒不是全部不用工作，只是相對來說，事情會少一些，能夠空出時間來提升。

    夜裡下過一場雪，這個時候外面的世界全是白色的，秦小汐搓了搓手，還沒踏出去就被抱了起來，她抬起頭，是來換班的雪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