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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21:22:25 作者: 曲澗
    因為他的不坦誠,因為他的踟躕。

    吳舟本有千萬個機會得到她,卻因他從未證實過自己的內心,而一敗塗地。

    現在,他徹底出局了。

    ……

    楚知意和吳舟說完,覺得自己放下心中了一塊兒大石,整個人都舒暢了不少。

    但還沒走兩步,她就看到一臉不爽,甚至還帶著隱隱怒氣的宴驚庭站在不遠處。

    楚知意頓時也不爽起來,她理都不理宴驚庭,目不斜視的繼續往前走。

    宴驚庭竟然也不喊住她,不遠不近的跟上她。

    楚知意嘲諷的說,「你不是要走?還跟著我幹什麼?」

    宴驚庭說,「我正在走。」

    聽明白他什麼意思的楚知意被氣得不行,索性不管他了,悶頭往前走。

    宴驚庭立刻追上,似乎想看看她還能去哪兒。

    楚知意現在能去哪兒?

    那當然是繼續掛婦科看看自己肚子裡到底有沒有揣個娃啊!

    宴驚庭看著楚知意去掛婦科,不由得攏眉,追了上去。

    一進婦科醫生的門診房,醫生不由得看著跟進來的宴驚庭。

    「他是你……」

    宴驚庭笑道,「我是她丈夫。」

    楚知意面無表情,「不認識。」

    醫生:「?」

    第205章 孩子的去留

    醫生狐疑在兩人身上打轉,「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沒關係的話,男士是不能待在這兒的。」

    宴驚庭趕在楚知意開口之前,大走一步,來到她的身邊,抬手摟住她的肩膀,語氣沉靜,「我們是夫妻,方才鬧了一點小矛盾,大夫,您先為我妻子做檢查吧。」

    楚知意又狠狠踩宴驚庭的腳,他在心中頓時喊疼,面上卻半點都不顯,端的是成熟穩重的模樣。

    見女方並沒有推開人,醫生也就沒再揪著這個問題繼續問,反而讓楚知意坐下,說,「哪裡不舒服?」

    「最近有些犯噁心,剛才去看了內科,做了胃鏡,並沒有什麼問題,醫生讓我來婦科看。」

    宴驚庭並不知道這件事,聽楚知意沒什麼情緒的描述,心中頓時揪了起來,眉頭緊皺著看她。

    醫生點了點頭,又問,「例假呢?什麼時候來的?」

    「大概……上上個月底。」

    「例假來的時間穩定嗎?」

    楚知意又點頭。

    「房事呢?上次是什麼時候?」

    雖然醫生戴著口罩,很是沉穩的模樣,但楚知意被人問起這種事情,還是覺得面上發熱。

    宴驚庭知道她臉皮薄,主動替她說,「大概半個月前。」

    「做防護措施了嗎?」

    宴驚庭應是,遲了半晌,腦海之中忽然湧起另外一個場景。

    上個月在宴會上那個鄔小姐對知知出言不遜,他們回去後,做的有點瘋狂。

    在浴室里那一次……

    宴驚庭攏眉,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向楚知意的肚子。

    他知道楚知意暫時不想要孩子,所以每次防護措施做得都很好,只有在浴室那一次。

    放在浴室的套子用完了。

    那時他和楚知意皆在情濃之中,深陷於彼此,失了理智。

    不過事後他也仔細清理了,總不會一擊就中了吧?

    醫生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宴驚庭乾咳一聲,沉穩回答,「有一次沒有,大概一個月前。」

    楚知意的耳朵都紅透了,要不是時間不對,她真想把宴驚庭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頓!

    醫生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她對楚知意說道,「現在時間還太短,不能排除其他因素導致乾嘔,可以先做個尿妊娠試驗和血中絨毛膜促性腺激素檢測確定是不是懷孕。」

    「但是,具體有無宮內懷孕和胎心,胚芽,還是得等到七周後做b超才能確認。」

    「這段時間注意病人身體狀況,不要動氣動怒。」

    宴驚庭聽得認真,不停點頭。

    等醫生說完,宴驚庭便扶起楚知意,半摟著她,避過其他來進行檢查的人去做檢測。

    楚知意整個人還有些恍惚。

    看著她的神情,宴驚庭心中微墜。

    他低聲對楚知意說,「先做檢查,一切有我在。」

    楚知意回神,頓時又狠狠錘他,生氣地說,「你不是跟我慪氣嗎?現在又來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宴驚庭現在哪敢惹祖宗,自然楚知意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垂眉耷眼,在兩個婦人急匆匆要撞到楚知意時,將她半抱起來,護在自己懷中,說道,「你知道吳舟對你圖謀不軌。」

    楚知意啞然。

    宴驚庭已經覺得她肚子裡孕育了他的孩子,現在連路都不想讓她走,嘴裡還在不停地說,「我也知道他喜歡你,你給我留下個離婚協議書就走,吳舟那小雜碎知道之後馬不停蹄地趕來,不是為了和我搶你,還能是為了什麼?」

    宴驚庭低著頭,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楚知意說,「在我心裡,每個情敵對你的靠近,我都會難忍占有欲,只恨不得把他們撕碎。」

    「知知,你是我老婆,我絕不同意和你離婚,那份協議書我不會簽,你和我也沒有去民政局做公證,我才是你男人。」

    他恨恨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宴驚庭只覺得自己該像那些大型食肉動物,在自己的領地留下獨屬於自己的信息素,讓其他雄性再也不敢侵入他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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